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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1 / 1)

楚遥知睁大了眼睛,“什么?” “如果……”他看了对面一眼,虽然可能会有些冒犯,但是现在口头上忌讳不了这么多了,“我记得,之前我看的那本记录大祭司相关的族志里面,有一篇讲的是,如果大祭司和别人阴阳欢好,违背了在苍梧树跟前发下的誓言,烛心就会自动脱落,不再保护她,回归苍梧树这个本体,然后天雷的惩戒随之而来。” “如果玄烛身上的烛心早就脱落了,只是没来得及飞回苍梧树,就被人撒网捕捉了,那么她就会变成一个普通人——那个时候动手杀她,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吧?” 楚遥知恍然明白过来什么,看向对面两个人,说不出话。 刑子衿拍手,“好好好,真厉害啊,不愧是老大,难怪主人以前那么喜欢你。” 手指动了动,那片枯叶从指缝溜了下去,刚才还是卷了边角要死不活的样子,落地之后,却是青葱翠绿,枯木回春。 “这就是为什么我老是对朱雀他们说,那个修罗看起来势头生猛,却远远不能跟你相提并论。那傻缺能把杀人的手法玩儿出花来,但是一旦碰到这种事,给他一百个脑子他也想不明白。” “他是一把只会杀人的剑,而你,老大,你才是拿剑的人。” 晏星河,“别叫我老大。” 话音未落,剑光已至。 他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一剑奔着命门而去,刑子衿躲也没躲,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逼近。 剑光刺过来的前一秒,一抹白影毫无预兆的闪了过来,正正好挡在剑势和少年之间。 剑刃穿心而过,一片湿润的血迹在素白无暇的胸口蔓延开。 玄烛低了低头,表情茫然地看向晏星河,一只手搭在被鲜血染红的剑刃上。 胸口破开的地方,长着小白花的绿藤翻卷着滚出来,搭线过桥般裹着剑刃盘旋而上,缠住晏星河右手的瞬间,藤上冒出来密密麻麻的紫色尖刺,毒蝎子甩尾一样扎向他的手背。 晏星河握紧了剑柄,后退一步抽身而出,剑光翻飞如蝶影,绿藤被绞成稀巴烂的残肢片片摔落。 他出手很快,手背上还是被毒刺划破一道斜飞的伤口。 起先只是头发丝似的一根,不过眨眼,已经撕裂到手指粗细,周围血管紫黑一大片,犹如一个迅速扩散的污染源。 晏星河眼前眩晕了一瞬,立即封住右臂几处穴位,来不及提起真元对抗这玩意儿,一片白光迎面打了过来,正中额心。 晏星河猝不及防,被生猛的力道撞得后退两步,楚遥知赶紧伸手扶住了他,一看他的脸,愕然道,“星河,你……” 晏星河提起灵剑。 血迹流过的地方,雪亮的剑刃映出额心正中一只银色眼睛,淡然地阖着,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ī???u?????n?2????Ⅱ?5?????ò?м?则?为?屾?寨?佔?点 刑子衿歪头,打了个响指,“我看你们好像挺在意这个玩意儿的,那就还给你们咯。” 神女庙上空聚起浓云片片,闷雷如藏头露尾的游龙在其中穿梭。 那一声脆响落下的瞬间,一束巨大的白光从天而降,口含盛怒,照着晏星河头顶劈来。 他立即推开楚遥知翻身避开,起身时,方才站着的地方被劈成了一圈糊锅。 玄烛似乎完全感觉不到胸口将她洞穿的一剑,微微低着头,长发从肩膀垂落,忽然双手向上高高捧起。 绿藤如潜伏在地皮地下的巨蟒,沿着墙根一簇一簇爆炸开,眨眼之间扭曲着盘旋到天际,在上空相互勾缠,结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网。 这座绿藤织起的鸟笼铺天盖地,将整座后院封死了! “遥知大哥!” 晏星河一手搂住楚遥知的肩,靴底一踏,原地飞跃而起,剑光翻飞如白虹,巨大葱翠的触须随之簌簌往底下掉。 在鸟笼顶上最后一点天光封闭之前,剑刃削出来一个恰好容人通过的豁口。 晏星河将楚遥知推出去的一瞬间,那玩意儿立即就被新长出来的藤蔓封的死死的,绿叶底下冒出来手指长的尖刺,龇牙咧嘴的恐吓人。 “快去找主人!” 刑子衿看了一眼鸟笼外面,掸了掸衣领,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托住玄烛的脸,“辛苦你了,神女姐姐果然最厉害了。” 一滴血从玄烛嘴角滑下,落在他手背上。 封住穴道已经不顶用了,手臂上的毒好像无孔不入的蛛丝,从胳膊到胸口,几乎盘踞了晏星河整个右半身。 方才运气将楚遥知送出去之后,那毒素翻滚的更是厉害,他一凝气,胸口就是一阵又烫又软的钝痛感。 脚底一虚,他如同折了翅膀的鸟儿,从半空笔直的摔到地上。 闷头缓过五脏六腑移位的钝痛,晏星河倚着剑跪坐起来,气息急促的偏过头,剑刃映出一线红潮遍布的脸。 他闭了闭眼,眨掉睫毛上几滴汗珠,呼出一口潮湿的热气。 “哎呀,老大,这景象好难得啊。”刑子衿往他面前一蹲,两只手叠在膝盖上,歪着脑袋瞧他,“你这是挨不住了?啊,原来你也会有不行的时候啊。在我眼里,你一直都和铁打的一样,不管谁来了,我们五个里面,你永远都是最后倒下的那个。怎么了,现在这是站不起来了?要不要我扶你?” “刑子衿,”晏星河没理会这番冷嘲热讽,仰起头。 他整张脸像是被泼上开水烫了一遍,只有一双眼睛清醒坚定,身处被动,却依然锋芒逼人如俯视猎物的鹰隼,“从我第一天在树林里见到你——不对,在屋顶上见到你们,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在我跟前做戏。” 刑子衿,或者应该说百花杀的主人,晏星河的前主人,早就拿到了烛心。 所以他们可以瞒天过海,骗过苍梧树,在底下放那尊导致热病的石雕狐狸,可以悄无声息将千里之外的剑修传送过来里应外合。 和刑子衿重逢的第一天起,对方跟他叙旧喝酒,让他发现大祭司的禁忌,都是早有预谋——那么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总不至于是为了杀一个失踪多年,早以为人死灯灭的旧下属。 晏星河认为,自己还不至于劳动百花杀的主人,精心布下这么一盘棋局。 那么如果,他是一个诱饵呢? 如果对方真正盯上的,不是他这个小鱼小虾,而是背后那只,只有拿他撒线,才能钓起的大鱼呢? 晏星河心神一震,猛地抬头看向半空。 刑子衿跟着他抬头,好整以暇的往上面看,“哎呀,又被你猜到了。可惜啊,那个跟你不清不楚的好朋友,已经离开很久了,你在妖宫的那位主人,马上就要来救你了哈哈哈哈哈!” “……” 要是换成半个时辰之前,这种叫人不适的笑声冒出来的第一秒,晏星河的拳头就已经揍得他五官乱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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