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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4(1 / 1)

小。” 晏初雪懒得理他,两人一前一后磕磕绊绊的进去了。 片刻后,晏星河也跟着进了门,跨过门槛时犹豫了一下,微微偏过头往旁边看去。 那一袭红衣还站在门口。 所谓万事万物各美其美,最怕的就是放在一起比较。 仙气飘飘的侍女一个个经过小路边垂下来的紫藤,娇美的花叶都要被比下去三分。可走马观花似的从那人身后掠过,犹如点点群星过皓月,瞬间又被衬托成了千篇一律的庸常。 有的人好像天生就自带光华,什么也不做,只是负着手懒懒散散往那儿一站,一下子就能成为万千风物中一点灼眼烛芯,叫周遭一切美景昏昏然黯然失色。 ——而那要死不死的烛芯偏偏还知道自己有多美。 见晏星河多看了他一会儿,苏刹尾巴一翘,越发的得意洋洋起来,长发往肩上一拢,露出一截脂膏似的修长脖子。 他卷起一缕垂落的狐狸毛缠在指尖,慢悠悠动作时,小指上有什么东西不经意的从长发中间晃了过去。 晏星河仔细一看,是那只花开荼靡戒。 “……” 晏星河一脚迈进大门,顺便回过身,把两只门扇都关严实了,让白毛狐狸自个儿臭美去吧。 之前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现在就睡在隔壁,仅仅隔着两道院墙,意识到这一点,晏星河半夜里总有些睡不踏实。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几遭,半年的心如止水一夕之间被打破,前些日子所有的烦心事加起来,都没有今天晚上乱七八糟的念头多。 如此胡乱的熬了几个时辰,他实在折腾得够呛,披衣而起打算倒杯凉茶定定神,刚推开窗户放了点儿月光进来,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晏星河开门,是一个面生的鲛人侍女,“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那鲛人侍女一张娇美脸蛋哭得梨花带雨的,一见着晏星河露脸,二话不说,先给他跪下磕起了头,“公子!公子救我!” 晏星河一愣,赶紧把人扶了起来,“你别慌,遇到什么事了慢慢说。” 那侍女嘤嘤嘤哭得可怜见的,一边抹泪,一边抽泣着跟他诉苦,“昨天晚上大王挑选了我们几个姐妹过去伺候妖王,特意嘱咐了客人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不能待慢了贵客。我们几个诚惶诚恐的过去了,谁知道那个妖王着实是一个脾气古怪的。 刚才他下了温泉沐浴,叫我们过去给他洗头发,我们把他的长发宝贝似的捧在手心,可他不是挑剔下手轻了就是重了。如此反复换了几轮,轮到奴婢时,他突然就发了脾气,说奴婢这双手生来也是无用,拔剑要砍了奴婢的手!” 晏星河有点意外,以前苏刹虽然阴晴不定,却也不至于动不动就随便迁怒无辜的人。 他稍作思忖,往院子外边儿漆黑的夜色中看了一眼,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迟疑的说,“我的屋子在小院最里面,你一路从门口跑进来,没去找别人,径直就跑来敲我的门?” 那侍女小心翼翼的瞧了他一眼,轻声说,“不敢欺瞒少侠,是……是妖王跟我说……他说……” 晏星河眉目一敛,“他说什么?” 侍女,“妖王说,隔壁最里边儿那间屋子住了一位穿黑衣的少侠,他最是精通此道,给人洗起头发来不轻不重,手法纯熟……” 晏星河,“……” 这狐狸是不是有病。 他一把关上了门。 坐在窗前喝下一杯茶,晚上更深露重的有点儿凉,晏星河又躺回了被子里。 喝完茶之后好像更睡不着了,如此睁着眼睛盯了半天床帐,房门那边又被人敲响。 晏星河眨了眨眼皮,翻身过去开了门,这次来的还不是一个,是三五一群。 他看了一圈底下泪光盈盈的漂亮脸蛋,沉默片刻,问道,“你们也是要被苏刹砍手的?” 侍女们纷纷点头,长袖一甩,挤在门口那点儿地方朝他拜倒,“求少侠救救我们!” 晏星河冷笑,再次关上了门。 半年不见,白毛狐狸不知道去哪儿摸了两手拐弯抹角的技俩,还学会找别人过来搭桥引线了。 他料定晏星河不会置别人于不顾,可晏星河也料定他这根本就是装腔作势,绝不会拿不相干的人开涮,这些侍女见着他说的话,指不定还是白毛狐狸倚着温泉亲自教的呢。 遂懒得搭理,就不咬对方递到嘴边的钩。 “少侠!少侠且慢!” 眼看他又要关门,最先跑过来的那个侍女眼珠一转,垂着脑袋哀哀戚戚的说,“奴婢们既然是拿着钱粮服侍主子的,主子生气了,要我们的手还是脑袋我们都无话可说。只是奴婢有些于心不忍—— 方才妖王大人动了怒,怒火攻心,竟然牵连到身上的伤口,在池子边吐了好吓人的一口血呢。他身上那伤深可见骨,实在是叫人不忍直视,我们想为他上药,他却不许旁人靠近半步,只叫我们快点过来找少侠,我们、我们也实在是不忍心……” 晏星河愣了愣,这世上还有人能让苏刹伤得“深可见骨”?狐疑的问,“他伤在哪儿?” 侍女忙说,“在腰上。” 莫非是池子底下对付幽冥蛇的时候弄出来的? 还是……来南海的路上? 晏星河抿了抿唇,两手一收,关上了房门。 一柱香后,一抹月色照不亮的黑影悄无声息的翻过两家墙头,足尖轻点飞檐走壁,借着一株花树的遮挡,落在了隔壁后院的墙砖上。 第63章 侍女说苏刹的伤在腰上,但是温泉池的水刚好超过了腰身,差不多快到苏刹胸口。 晏星河蹲在墙头观察半天了,伤没伤着没看出来,倒是把白毛狐狸洗个澡耍出来的一溜臭毛病给从头看到了尾。 晏星河自己洗澡,不过是就是拿帕子简单淋洗一下,前脚进了浴房,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就能捯饬出来。 他从未想过有人洗个澡能洗成这样。 摆好香炉撒上花瓣是第一步,等白毛狐狸披着薄纱走下去了,才是一系列花活的开始。 晏星河蹲在支起来的花树后边儿,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他已经见证了洗花瓣浴的八百种姿势。 飘渺缭绕的云雾中,苏刹慢腾腾把玩自己淋湿的长发,半边白皙的肩颈露了出来,水瓢舀着乳白色的水往后背上浇。 对方是个背对他的姿势,又是月光又是水雾的,晏星河眯了眯眼睛,好歹看清楚了些。 薄纱在光影底下散发着莹润微光,半湿半透的贴着苏刹肩头,这令人浮想联翩的光景好似一副晕染开的水墨画,方位正正好对着院墙底下这株茂盛的花树。 晏星河看着看着,总觉得好像有哪儿没对。 不容他细想,那白毛狐狸拢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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