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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3(1 / 1)

管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背后的原因肯定是晏赐这厮脑子抽风了在耍浑。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事情还没弄清楚个头尾,晏初雪心里面已经有了偏袒。 晏赐揉着脑门儿呢,眼睁睁看着他妹妹的表情渐渐变得微妙,最后看向他,几乎是在用一种谴责的目光。 他喉咙一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反手就抽在了这死丫头脑袋瓜上,“又在心里编排我什么?你这表情,好像我昨晚偷了你那只傻狗去炖汤喝。” “……你有病啊!” 晏初雪一捂脑袋,正要先跟他哥骂上两句再说,二楼成群结队走下来一群世家子弟,个个衣着鲜亮神采飞扬,站在中间左右逢源那个正是滕潇。 经过晏赐二人身边时,滕潇还不忘抽空打个招呼,“晏公子!方才我们几个推测,鲛人王神神秘秘的把大家聚在这座船上,指不定是想出来什么新的法子,想考校考校我们的能耐。 且先不说等会儿考校的题目究竟是什么,我和他们都约好了,就算没这个缘分做鲛人王的女婿,我们人族也要团结起来给彼此一个薄面,出手七分为自己三分为情面,怎么样晏公子,你可要加入我们,大家一起交个朋友?” 晏赐将那群人看了一圈,都是江湖上叫得出名号的大族,折扇唰啦一声当胸展开,天下第一剑五个大字洋洋洒洒,他笑着走了过去,“好一个七分为自己三分为情面,大家如此谦让,我晏赐岂能做那扫兴之人?” 众人哈哈一笑,自觉的让开了滕潇旁边的位置。 晏赐看了对方两眼,折扇握在掌中,不紧不慢的扇了几扇,“我看滕兄神采奕奕,心情似乎很不错,怎么,昨晚上鲛人王扔给你那一堆燃眉之急解开了?” 幽冥蛇的事其实大家都好奇着呢,只是没有冒然开口问,晏赐打了个头阵,众人于是纷纷帮腔。 滕潇说,“那蛇昨晚上——” 他话说到一半,后面众星拱月的又冒出来一片人。 那群人一上来就看见了被围在中间的晏赐和滕潇,有人小声给祁镜指了向,“少主,那边好像是天下第一剑和麒麟门的人,一个家里有钱,一个家里养灵兽,咱们要不要过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祁镜远远的瞥了眼对面,一开口,故意把声音拔的整个甲板都听得到,“别了,咱们走的不是一个路子,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别过去硬凑合了,我怕到时候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些,能把某个姓滕的小白脸吓死。” 此话一出,万象宗的弟子一阵哄笑。 滕潇和缓的脸色僵硬起来,冷冷地瞧了对面一眼,开口时语气仍是和气无比,“祁少宗主放心,只要不是疯狗在那里吠,我滕潇都是听得进去的。只不过,我记得昨晚上有个人当着鲛人王的面说,若是妖王留在琳琅岛上,那么他就要收拾东西离开,啊——” 滕潇笑眯眯的观赏祁镜逐渐变得五颜六色的脸,不紧不慢的往火堆上倒油,“既然祁少庄主现在还在这儿,想必您是说动鲛人王,把妖王给请下去了?” “滕潇!你他妈——”祁镜恶狠狠的瞪向他,一边手掌瞬间攥成了拳头。 眼看两边人马几乎要开掐,人群中突然有几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啊”了起来。 众人纷纷转开了视线,只见从二楼落到一楼的楼梯旁边,有个人走了出来。 正是晏星河。 要是晏星河自个儿过来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他虽然夺得鲛珠一鸣惊人,但同为剑修,谁不是一双拳脚一把佩剑走天下,有人修为比自己高也纯属正常,顶多是心存一点儿敬意。 但要是那个剑修后面差着两步还跟着个妖王,那点儿敬意就瞬间变成畏惧了。 祁镜扭过头,一看见来人露面,腮帮子突兀的鼓了两下。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刹从楼梯的阴影后边儿转过来,也没心情搭理滕潇这边的鸡毛蒜皮了,冷冷地嗤了一声,转身就往离得最远的地方走。 晏初雪朝晏星河招了招手,两三步就跑了过来,“辛大哥!” 晏星河点点头,目光越过他,看见了后面站着的晏赐。 晏赐的表情很是古怪。 几乎在他看过去的一瞬间,对方就扭过脸,拿半只下巴爱搭不理的对着他。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ⅰ?f???w?ě?n?????????????﹒???ò???则?为????寨?佔?点 耳朵后面一溜长发给海风吹了起来,晏赐很不耐烦,一下子就把它给薅到了后边儿,好似捏着的那缕头发丝是某个人。 晏星河一动不动地看了许久,那玩意儿从头到脚都写着大大的炸毛两个字,连眉毛尖上那颗小红痣都恨不得跳起来哐哐蹦两下,代替主人隔空骂他两声。 晏星河很是纠结,心说,我现在还是不要过去比较好。 垂着眼皮一低头,就看见晏初雪两只大眼睛望着自己,飞快地眨了眨,“辛大哥,你和我哥怎么了?他从刚才走上这艘船的时候就不对劲,问他也不说,他还敲我。” 晏星河又往对面看了一眼,“……没什么。” 哪能没什么,其实这事儿大发了去了。 想来想去,这笔账归根究底还得算在那只白毛狐狸头上。 要不是那厮半夜派人把他骗过去,他就不会蹲墙头蹭了满身灰,要不是蹭了满身灰,他就不会叫人打热水洗澡顺便换药,要不是折腾了这两下,他也就不会大清早脱光了上衣被闯进门的晏赐看见—— 当时里衣挂在屏风上呢,他手头连个能临时遮挡的物件都没有,就这么直愣愣的被晏赐看光了后背上那片新伤旧疤—— 当然,也包括十二岁时,被养父拿柴刀砍出来的那个。 当时的场面一度尴尬,死一般的安静。 要是说以前晏星河还能用烫伤忽悠过去,那么那一刻简直是人赃并获,连最后一丝狡辩的余地也没有了。 晏赐虽然心宽,但他不是没长心眼,早前心里就产生了诸多的怀疑,只是一直没有直接的证据。 再加上在他心里早就认定晏随已经死了整整九年,他实在是很难把那个和人对视都要躲躲闪闪的小可怜,和现在这个一剑震慑武林诸门的少年对等起来。 可那一道疤,却像是撕裂了时间的空白,把晏随和晏星河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连走势转折都一模一样,只是记忆中那个要大很多,几乎将小孩劈了个从脖子到腰,这个却显得轻描淡写,从脖子爬到大约背心的位置,像一条斜穿而过的荆棘,少年将它背负在了肩上。 那一瞬间晏星河不知道晏赐是怎么想的,不过总归震惊和愤怒是少不了。 他僵直的在凳子上坐了会儿,也顾不上抹药了,去门口想要解释两句。 晏赐却仿佛受到惊吓,猛地往院子里面退了好几步,脸色煞白的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就从院墙那边的大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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