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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5(1 / 1)

成一个问题。 他话里的笑意听得人后背起鸡皮疙瘩,那鸟精浑身瑟缩了一下,硬着头皮着说,“你最好是识相——只要你肯答应救我出去,我保证不给你找麻烦,绝对不会弄出任何动静。” “或者我也可以有第二个选择,”晏星河生平最厌恶的事就是有人威胁他,朝对方走近半步,阴影随之压过来,“不用带你走,一样可以让你发不出任何动静。” 话音伴随一声铮响,腰间的佩刀已经出鞘,那鸟精一双竖瞳被刀光映亮,惊慌失措地尖叫一声,脑袋和身体已经分了家。 让晏星河没想到的是,那鸟精不知道是个什么种族,依靠本能发出的一声短促的尖叫,穿透力却极强,整片墙壁的妖怪都因为这道声音躁动起来。 不过眨眼功夫,迷宫外面隔着石墙传来脚步声,领队的守卫清楚出路,领着人马片刻不耽误的长驱直入,说话声由模糊变得清晰,那动静朝里面一寸寸逼近。 晏星河转个身的功夫,唯一的出口已经透出火把的光亮。 守卫进来看见鸟精的尸体,一定会想到是有人闯入,在洞窟里面展开大肆搜查,届时出口被封光线大亮,他将会陷于无处可藏的处境。 他的目光飞快地掠过洞窟中所有事物,最后停在了波澜微动的练功池—— 隔着大老远池子里的血腥味都能扑过来,他抬起头,又看了一眼顶上那些蠕动的蚕蛹。 “……” 晏星河闭了闭眼。 血池就血池吧,总好过被烛阴抓到,那变态一样的老怪物直接杀死他可能都算痛快的。 他深吸一口气,迷宫那头的说话声越来越近,正要憋气跳下血池,一只手突然抓住他把他拽了回来。 晏星河只来得及看见白纱扬起的一角,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倏忽放大了数十倍,人已经被框进了画卷,连人带画摔在墙角那堆法器之中。 十多个身披黑色大氅的守卫出现在洞窟,密集的火光瞬间驱散黑暗,一切细微的动静都无所遁形。 领队在笼子前巡视一圈,没多久就发现了鸟精身首异处的尸体,转过身对手下吩咐一番,十多只火光往洞窟四周铺散开,还有两个寸步不离的守在洞口。 那领队按住腰间佩刀,沿着笼子形成的长线走了几个来回,再一次走到尽头时,突然抬头看向那堆闪闪发光的宝贝。 他拿刀鞘将其拨开查看了起来,珠宝法器随之叮铃哐当的滚落,里面是实心的,并没有藏着什么人。 他又看了会儿,举着火把走开了。 随着各种法器向四面八方滚落,一只卷轴落在他脚后,铺展开一半图画。 要是他方才再仔细些,停留片刻多看一眼,就会发现水墨勾勒的桃林小楼中,两个指头大小的人影站在花树下,长袖衣摆寥寥几笔却纤毫毕现。 看见领队离开的背影,其中一个人影动了动,跑到卷轴边缘往外查看。 “这卷轴能隔音,他听不见我们说话。”站在桃树下那人低声说。 比起晏星河的警惕,对方闲得十分云淡风轻,一袭白衣胜雪,斗笠下白纱轻盈的垂落。 画中世界的桃树与小楼是简单几笔勾勒出的立体轮廓,除了纵横的墨色线条,天地间俱是一片白茫。 那人从桃树舒展的花叶下向他走来,轻纱和衣摆随之涟漪般荡开,恍如清风徐来,自带一泓秋水仙气,第一眼竟叫人生不出什么防备。 不过单凭外貌不足以断事,这人出现在隐雾泽这种地方,就已经说明绝对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更何况对方露面的时机如此巧合,说不定是用了某种手法一路跟踪他下来,看着他闯过迷宫,找到法宝堆,杀了鸟精,然后掐准时机出手。 这么想着,那人朝他走过来的时候,晏星河下意识朝后面退开了点儿,警惕的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那人透过白纱与他对视,丝毫没有因为竖起的尖刺而感到不快,开口时声音低沉温润,“我不会伤害你。” 他转过身,斗笠微微仰起,看向画外的动静,“你想找的东西不在这里。” 晏星河说,“你知道我想找什么?” 那人说,“阴阳石在洞窟第一层。” 晏星河一愣,“我凭什么信你?” 那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说话时依然慢条斯理,有种任何情况都无法撼动的从容,“你就算把这堆法器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阴阳石,到那时你就会明白所做不过浪费时间。” 晏星河考虑了一下,试探他,“你既然知道阴阳石不在这里,那么想必也知道它的去处?” 那人直接跟他点明,“阴阳石就在烛阴身上,你若不信,可以去试试。” 晏星河冷笑,“你是让我去送死。” 对方负手朝他看来,白纱下露出一线鼻梁和薄唇的光景,声音轻柔而温和,“我要是想让你死,刚才就不会拉你进画卷——我说过了,我不会伤害你。” 第97章 守卫队翻来覆去在洞窟中找人,甚至连假山里面和血池底下都搜过了,依然没找到。 关押鸟精的笼子里面有几只别的精怪,领队站在血池边缘沉思片刻,打开笼子抓住其中一只兔子精,捏着脖子把人拽到门口,“他是怎么死的你们肯定看到了,说,那个闯进来的人藏在哪儿?” 他的声音像黄钟一样浑厚,在面前说话耳膜都要给人震碎,那兔子精胆小,吓得拼命往后面缩,泪光盈盈的眼睛中带着仇恨—— 这群食人鸦把他们抓来虐待强暴,他就算看到了也不想告诉对方,咬牙憋着一口怨气,兔子耳朵都吓得冒出来了,愣是一个字都没说。 “跟我拗着来是吧?”那领队将人往外面一扯,兔子精拼命抓住栏杆的手轻而易举就崩开,瘦弱的一只被拎在半空,那领队凶神恶煞的吼他,“大王有那么多美人,也不在乎死了一个两个。我数三声,你要是还不开口,往后也不用暖床了,明天就将你剥皮抽筋送上大王的饭桌!” 他果然就数了起来。 “一。” “二。” 快数到三的时候,笼子里传来一声轻笑,是最角落靠着墙的模糊人影在说话,“小兔妖,你也不必为我隐瞒了,他们要怎么处罚我就让他们来。那只嘴贱的死鸟挑衅我在先,被我咬死是他活该,你们要怎样我都认了。” 领队扔了手里的兔子精,锐利的眼静看向牢笼里面,“你咬死了那只鸟?” 一个少年从阴影中剥离出来,眉目修长,眼瞳凝成精光,灰扑扑的衣衫披在肩上像片破布,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脚踝却纤细白皙。 他的嘴唇挂着干涸的血迹,下巴底下的衣裳被鲜血浸透了一团,还沾着几根翠色的羽毛。 那少年舔了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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