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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5(1 / 1)

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冷声说,“你究竟想要什么?” 无执眯起眼睛,沉默下来,不为所动的看着晏星河发怒,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给我压制心魔的解药?”晏星河别过脸,冷声说,“像你这样的人,除了你自己之外谁也不在乎,为什么大费周章调配了解药送过来?别告诉是因为十年前我叫过你一声师父。” “这只是原因之一。”无执一拍树干,树叶飒飒晃动起来,他从高处一跃而下,雪白的衣袖随之翻飞,正正好落在晏星河眼前,“我不希望看见你死了,或者疯了。” 手掌捏住折扇负于身后,他勾起了唇角,看着晏星河,语气真挚的说,“你是我选中的继承人,晏星河,我们是一类人。十年前我就看中了你,这么多年过去,你的表现更加证明我当初的选择没有错。再等待一段时间,待我目的达成那一天,我希望你能够站在我身边,陪我看我所创造的世界,你会明白,它比现在这个世界更加漂亮。” 晏星河抿紧嘴唇,谨慎的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后退一步,语气低沉而冷静,“你恐怕选错了人,我和你没有任何地方相似,我们从来就不是一类人。” “我们当然是啊,只是你现在还没有明白。”无执的神态依然从容,眼中却闪烁着兴奋,向前迈进一步,又逼到了晏星河面前,“你看似清醒,无论面对多么危险的绝境,都能做出最理智的选择。但是我知道,清醒与理智只是最外面那层幌子,真正的作用是掩藏你骨子里散发出的冷漠。” “你在自家洞府外面设立了一个接纳区,搞得煞有介事,实际上你我都明白,你在乎那群跟你毫不相干的妖怪,只是因为你自己愿意在乎,一旦不愿意了就能干脆利落的放手,就算看着他们去死,也不会有任何愧疚。因为你真正在乎的从来都是你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别人的死活,你永远只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这就是你晏星河,这也是我。” 晏星河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差点被他带进去。 但他对无执存有强烈的戒备,很快就反应过来其中关窍,按紧了腰上的佩剑,冷冷的说,“这只是你对我的看法,仅此而已,但是你想错了。” 面对这个昔日师长,设局复活魔族,为了目的不惜杀光全天下的疯子,晏星河却并无半分畏惧。 起先或许有过困惑,但随着迷雾被利剑斩开,他的认知变得清晰而坚定,不再一味被动地后退,一步一步朝无执走了过去,“你觉得我们是一类人,因为我们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这一点你说的没错,这是我的原则之一,并且这个认知本身并没有错。” “你我之间的不同之处,在于你对这个世界只剩下仇恨,你失去了爱一个除了自己以外事物的能力,你早就不相信爱,也不明白要如何去爱。接纳区的结果如何我并不强求,但至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心中所想是善念,无论这个世界怎么歪曲地解读,善念本身并没有错——我需要这一点,它让我成为了一个完整的人。” “我明白温柔与力量缺一不可,我的理智从来不是为了掩盖冷漠,我的理智让我明白如何去更好的运用这两种力量,达到一个让我满意的平衡,这就是我的方式,我确定我的方式是对的,并且我永远不会改变这一点。而你的心里只有仇恨,对这个世界已经不存在任何善念,这就是为什么你会选择像个疯子一样去毁了这个世界,这就是为什么你我注定只能站在对立面。” 树梢晃动,长风吹过衣袖,切碎的月光从树叶间隙洒下,照亮那块冰冷的银色面具。 无执的表情隐藏在扬起的乱发中,他抬起手掌,极缓慢地拍了三下,“好,好,好,这番话说得真是动人,我差点就要信了。” 双手收回袖中,他于月色下长身玉立,一双墨黑的眸子眯起来,看向晏星河时带着凌厉的微光,“你心里想的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坚定,你就不会产生心魔。” 这一点直中要害,晏星河一愣。 无执收了折扇拢在袖中,两根指头不紧不慢地抚摸,墨发随着白衣在夜风中飞舞。 他朝晏星河微微一笑,带着股亦鬼亦仙的邪气,“你方才所说,或许是你过去二十多年的信仰,但你生出了心魔,就说明你曾经坚信不疑的信仰正在产生动摇——啧,宝贝小徒弟,本事长进不少啊,为师差点就让你糊弄过去了。” 晏星河沉默不语。 无执捏着扇骨,朝一边拉开,一寸一寸舒展藏于其间的水墨山色,轻声说,“现在时机未到,你还不明白我对于你的意义——我远远不止是你的师父,我会成为你新的信仰。早晚有一天你会自己过来求我,而我等着那一天。”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ⅰ?f?????ě?n?②????2?????????????则?为????寨?站?点 晏星河掀起眼皮,目光中毫无情绪,“那么你恐怕永远也等不到了。” 无执笑了起来,“为师从不失算。” “你废去苏刹根骨,害他被痛苦折磨,从冰落崖一跃而下。”晏星河的声音无比冷硬,“你我之间的关系只有一个,那就是仇人。我活到现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看着你死在我剑下,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一幕出现在我眼前。” “……啧,你看看你,我都说了色令智昏,那只小狐狸真是将你迷得晕头转向。五年过去了还没走出来,真是叫为师失望。” 无执轻叹一声,从袖中拿出一只白色药瓶,晃了晃,放在旁边一块小石头上,“那不妨往前再走走,看看你我之间究竟谁才是对的。最终你会明白,师父说的话从来不会错。” 他说完,一个翻身跃上树枝,晏星河再抬头,那雪白的影子已消失在树叶层叠的阴影之中,空余几只惊飞的鸟雀扑棱着翅膀掠过。 晏星河拿起那只药瓶。 和先前百花杀的人送过来的一样,只不过这只瓶身上多了道蛇纹,首尾相衔盘踞成一圈,周身点缀火红的纹路。 晏星河轻轻一抹,那蛇纹向内雕刻,凹陷进了瓷瓶。 他本来想扔了,不知道为什么又犹豫了一下,打开瓶盖,浓郁的灵力扑面而来。 晏星河捏紧药瓶,看向树林空茫处,无执声声“为师”言犹在耳,他忽然想起从前在百花杀的陈年旧事。 . 他生来无父无母,有记忆开始就在街头流浪,遇到过一个好心的老乞丐,每天给他一口活饭让他饿不死,后来某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老乞丐也死了。 一对庄稼汉夫妇躲避风雪走进破庙,看他被冻得缩成一团,但还有一口气在,就喂了口热汤带回家收养了起来。 那庄稼汉收养他没安什么好心,那时候晏星河不过十岁的年纪,却要被逼着出去干重活,拿起比他自己还重的锄头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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