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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1 / 1)

的袖角,忽地开口道: “我……我姨娘不曾杀人。”她一字一句焦急重复,念着念着竟是呛咳起来,“她一定,一定不曾杀人!” “好。” 索性将袖角递给她任那几只苍白指尖扯着,谢澜垂着眼看她,只觉胃中似是堆满了蛇胆与陈醋,里头的苦涩顺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直激得他左胸处不住地酸疼。 前世,贺文茵从未对他说过她姨娘的事。如今看来,这便是她那心病的根源所在? 现在对他说了,是不是……证明她信任他了些? “好……我信。”如此轻声念着,谢澜用手掌轻柔盖过贺文茵袖口,翻覆间便将那糖放了进去。瞧着女孩听了这话后逐渐缓过神来,他对她温和笑笑。 “去歇息一阵吧。”众人目光见不着的一角,他不动声色地替她掩一掩披风袍角,又理了理叫风吹乱的乌黑发尾。 “今日过后,不会有任何事发生。” 边是说着,他周身气场猛地一沉,直让周围人近乎要扑通一声便直直跪地俯首,此后便定在那处,再也不敢起身。 他瞧着女孩,近乎偏宠地喃喃着。听来却叫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来的众人遍体生寒: “……我保证。” 【作者有话说】 在十三章增加了老四定亲的相关剧情(一句话)[猫爪] 因为是新人作者所以还很稚嫩,会时不时地改前面的文(滑跪),当然剧情不会大改的!只会增一些小细节和描写~[猫爪] 以及今天因为在回程路上快一天所以更晚了[化了] 第17章 清白 ◎画着难看笑脸的梅子糖。◎ 贺文茵仍是小小地摇头。 谢澜微微一叹。 怎得总是在这种时候逞强? “那便去一旁坐坐……好不好?”谢澜放柔了声音,近乎是求一样哄她。 对贺文茵有时浑身发僵,动弹不得,又心悸心痛,两眼空空地掉眼泪这事,他再知晓不过。 但她偏偏倔极了,每逢这种时候不叫任何人见,也不许叫任何人知道她不舒服,总是硬撑着,到了某个地方便将自己关起来不见人,也不进食水,直至能装作一切如初的模样为止。 甚至……也不叫他见。 有一日,她近乎整整两日不曾用任何饭食,也不曾用药。那时她身子已然很差,他焦急得要命,只得不管不顾推开贺文茵的房门。可拿将自己整个蜷在锦被中的一小团却无论如何也不愿出来,只近乎哀求地叫他快些出去。 末了,他只得默默放下手中将将再度熬好的甜粥,在门口又守一晚。 所幸此刻,贺文茵最终低垂着脑袋,瞧着那只死死拽着他袖口,此刻已然动弹不得的手,最终点了点脑袋。 ……左右她现下也说不成辩解的话了。 只是……为什么? “……方才,对不住国公。” 她垂眼,想法子将那只手硬拽下来后,微微退一步,艰涩极地开口道。随后,她便从他身后走出,默默去一旁寻了石凳坐下——此刻他身旁的侍从倒是有眼色极了,立刻去上头铺了毯子来。 瞧着那片带着微微药香味的衣袖,谢澜悄然将其摩挲许久,方才放了它下去。 ……何时才能抱抱她? 如是想着,谢澜眉眼间阴翳越发难藏,沉着眉眼看向一旁贺文君时,语调更是清寒无比,与方才一比较,仿若换了个魂在里头说话。 “便是你说的文茵推了你?” “……是。” 贺文君被压得没胆子抬头,只得抖着腿咬牙肯定。 方才谢澜声音放得不大,她未曾听清,但瞧着贺文茵的面色,想必也不是说了什么好听的话。 她自是不蠢,原先并不准备做到这一步。只想着尚书府定是不会声张,她回府后,只需拿说这事是个误会同贺文茵与平阳候谈判,定是能叫那事成了。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觉着身前人一句话便仿若有千斤冰块重,冷汗不自觉间便渗透了贺文君后背处。 若是齐国公当真要因这事退了贺文茵的亲,拿她和贺文茵都得完蛋! 偏偏那恐怖的质问还在继续,“可有何实证?” ……不成,死也要拉了这谢兰莹垫背! 如是想着,贺文君更是低头,“有谢姑娘从旁作证。” 闻言,谢澜却只嗯一声,将大掌从衣袖中翻然伸出,闲得无聊般抚了抚不起眼袖角,只声色却越发冷然,叫听者浑身发抖,近乎喘息不得。 “她为何推你?” 哆哆嗦嗦只敢瞧着那人脚底花砖,贺文君近乎要有些站不住,“因着……小女发觉了她与人私会,” “你也瞧见了?”听完,谢澜平平瞥向一旁近乎要躲至她母亲身后的谢兰莹。 “——文茵便如此,对她下了死手?” 被那眼刀扫到时,谢兰莹只觉宛若被真刀剜了头顶一块肉去。 贺文君站的远听不清,她可不曾! 听闻国公方才哄那贺文茵时仿佛中了邪一般的轻柔语调,谢兰莹便知自己这谋算要完了。谢家自那事后,谁人不知国公想要事情是何结果,便一定是何结果? 是以她原本打算只道自己瞧错了,以尽快抽身。 谁知对方看过来时,谢兰莹便好似被吓得抽了魂去,压根说不出原先想说的话来。 “……是。千真万确。” 听了这话,谢澜恋恋不舍放下那衣角,忽地勾起薄唇道,“那你要如何叫我信你?” 谢兰莹抖若筛糠,“小女……愿拿自己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诛地灭。” 谁知闻言,那青色身影竟是摇摇头,便漠然转身,惋惜般一叹, “你怕是说错了罢?此等大事,不拿全支性命发誓,哪能当真?罢了,我便当作你发了这誓了。” 说罢,他转向一旁噤声众人,还好似觉着有理般念着,“只是,如此说来,这事倒的确似是真的。婚前私会他人,谋害亲妹……倒的确是有失风范。” 听了这话,谢兰莹登时觉着本已摔落成泥的心再度被吊了起来。 她便知道国公果真还是在意那两件事的! “只是……冯曜?” 话中机锋一转,复而平淡无比开口时,谢澜分明身着如竹青衣,却莫名叫人觉着他身上是阎罗般黑袍,“冯曜……兴庆伯,京中何曾有过这么两号人?” 如是缓而又缓道着,他轻微一笑,“至于……人证?世人皆道人言可畏,我竟不知人言何时做得了证了?” ……什么? 众人闻言,先是一惊,再是浑身打战。 凡是女子,谁人不知兴庆伯与其嫡子恶行,何况国公?他如何能不知他们何许人也?只是……她们这些混迹后院的,哪能不懂他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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