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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1 / 1)

杀了他还残忍!” 梅爻被他说得有些难堪,她哪里想过这许多,不过是由着凤舞教训罢了。此刻听他这番说辞,不由地反思是否做得过了?不晓得凤舞使了何种手段,还有无挽救的可能?又想着李晟一心争夺大宝,她倒是不在意谁坐那位置,只是从未听闻有登基便不行的陛下,那他的后宫岂不是…… “你想什么呢?”他手上用力,梅爻吃痛娇呼,便见他带了些暧昧笑意朝她挺了下腰,凑近她耳朵边道,“是我给你的感受不够强烈,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梅爻拧眉道:“你老实些!还伤着呢!” 他带着一脸邪笑道:“伤又不在此处。” 梅爻娇嗔:“那外间还有人,我看你是疯了!” “要疯也只在你身上疯!”他抓着她手按过去,“比起伤处的疼来,这更难忍,你忍心不管我?” “你可真是……随时随刻都能发情!” “还不是因为你?”他说着俯身又亲,故意将喘息声送到她耳边,哑声道:“莫不是嫌我伤了手臂,满足不了你?无妨,一只手也是可以的……” “说什么浑话!”梅爻陡然用力一推,从他腿上站了起来,随即便听他哎呦一声。 她立时又紧张地凑过去道:“碰到你伤处了?不能啊,你伤又不在胸口?” 他躬身歪倒一旁,痛苦不堪道:“你撞到它了!” 梅爻意识到怎么回事后,一时进退无措。 床上的人还在哀嚎:“你对李晟狠也便罢了,对我竟也这般不留情,哎呦……你伤了它,于你有何益处……疼死我了……” 越说越不像话! 他扭来扭去,梅爻也跟着忧心不已,又担心他乱动撞到伤口,遂靠近些嗫嚅道:“真撞得厉害?那要不……我瞧瞧?” 扭成虫的人不动了,一条胳膊撑着又坐了起来,掀开了被子。 他剑眉拧起,面露苦涩:“真得很疼,怕是撞坏了……” “哪有这样咒自己的!” 她看向他那处,虽隔着中衣,仍鼓囊囊一团,倒未见消下去。 “你不是要看?”他又挺身往后仰了仰。 这人不达目的怕是不会放过她。她挨着他坐下,对上他一双如火的眸子,忍不住道:“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他倒也不回嘴,就只眉目灼灼等着她动作,只喉结微微动了下,好似待哺的孩子,一旦不乖便没得吃了。 她探手过去,将他的上衣往上提了提,露出一小片块垒分明的腹肌,两条斜斜的肌肉凹线没入裤腰里,这一幕看得她心头微燥,顿了顿,才又去解他腰上的带子。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也不催促,只脐下物事势头又足了些。 他那变化撞进她眼里,她微微偏了偏头,便听头顶传来极轻的一声浅笑。 她终于将他腰带拉开,抬眸看他,他似鼓励般笑着亲过来,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啄了两口,又去亲她耳朵,她立时躲开,惹他无声浅笑。 其实几次下来她都不大敢看,现下也只虚瞄着去拉他的裤子,可他故意一动不动,她红着脸恼道:“你抬一抬!” 他带着几分邪笑配合她欠身,看着她褪衣验伤,不怀好意道:“可有伤到?” 她一张小脸红透,瞪着他道:“原是没有,不过马上便有了!” 他将人揽过来狠亲一口道:“你才舍不得!” 梅爻垂眸侧目望着那只金兽香炉,轻烟袅袅从它口中流出,慢慢飘散,一室静谧中,唯有身边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愈加急促。 那双小手柔弱无骨,却能搅动风云激荡。 余韵未退之际,严彧一把捧住那张娇红小脸,深深吻了下去。 滚烫的气息喷洒下来,她听闻他在耳边道:“我真想不管不顾……要你!” 她心跟着一颤,缓了缓道:“若那样,你也不用打西北了,打南境十六族吧。” 话说完,她竟觉莫名难过。 严彧将她头按在了自己胸口。 他还是放纵自己了,眼下的他,确还没有给她承诺的底气。 她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说不出是何感觉。他们之间,很多事都不应该,可情之一字,熏神染骨,她已尝过神伤骨噬之痛,不想再放手了。 她闷在他胸口,提醒道:“叫人来收拾一下吧。我给你带了吃食,一会儿用一些。” 进来的是天禧,这次学乖了,耳观鼻鼻观心,放下水便退了出去。 梅爻帮他清理干净,净手后唤来风秀,将食盒中的吃食一样样取出来,鱼、肉、粥、时令蔬菜,具是按着昔日小玉口味做的,他要她喂才肯吃,倒是吃了个干净。 外间风秀忿忿问天禧:“你家主子当真是哄人的?我怎么觉着是我家小姐哄他呢!” 天禧得意洋洋:“有什么关系?爷高兴郡主高兴,你矫情什么!” “你!”风秀气得咬牙切齿,憋了几息才恨恨道:“无良主子养刁奴,去洗你的帕子吧!” 第39章 宜春坊一夜丧命八人,天子脚下竟出这等命案,任是再不许谈论,消息也已满城飞。 坊间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是外地客商不懂规矩,与本地贵胄争抢花魁发生械斗,外来那六个冒失鬼悉数丧命当场,一个京中富商围观被牵连,叫人踢飞出去吐血而亡。 也有说是大理寺的案犯乔装风流客,被检举后拒捕遭当场击毙,毕竟不少人看到大理寺的捕快呼啦啦地冲进去拿人。 也有号称知根知底的人,称是前太子少傅府上的江湖门客,想救恩主家小姐脱离苦海,却遭到坊丁和官府的围剿,竖着进门横着出去。 唯有个常年在宜春坊附近打秋风的二混子,信誓旦旦说,是有贼人乔装刺杀,杀得还是西北的严将军,那严将军别看是沙场硬汉,可也经不住这宜春坊的销魂窟,软了腿被人砍得好似血葫芦,他那天仙似的粉头抱着他哭得那叫一个惨……话是偷摸搁墙根说的,人是即刻被拉去宜春坊吃茶的,再没出来。 陛下由高盛伺候着服了仙丹,闭眼躺在榻上,听严瑢说完宜春坊的命案后,未给任何查处结论,好似听了个茶余饭后的消闷儿故事,只缓缓道:“彧儿竟伤得下不来榻啊,哎呦,看来这宜春坊比西北战场还销魂蚀骨……高盛啊,你拿一盒龙虎大补丹,让严爱卿给彧儿带回去。” 严瑢:“……” 严瑢捧着陛下给二弟的关爱,官轿行近府邸,刚拐弯便听随侍的砚心“咦”了一声道:“王妃出府了?不对,是送什么人吧?” 严瑢打帘一望,果见母亲的轿辇正往西街而去,惯常随行的婢子小厮却没见,只一个英姿飒爽的女护卫、一个俏生生的小丫鬟,并两个眼生小厮随行,那俩姑娘他认得,是文山郡主身边的霜启和风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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