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血淋淋晕在他怀里的样子。 她把手抚上去,沿着背上那道疤轻轻摸过。严彧只觉后背伤处酥酥麻麻,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不似擦背,倒似羽毛挠过,又酥又痒。 他要她心疼,她果然整副心神都在那道疤上面。 “疼么?”她问。 他一笑,“好了,还疼什么?” 她有些不好意思,浅浅“嗯”了一声。 继而他便觉那小手抚摸的范围变大,摸完左背摸右背,未到腰际便收回来,然后从左肩到右肩,轻轻柔柔,犹如软缎丝绢在他背上抚弄,绵软、嫩滑,舒服是舒服,但总觉欠了些火候。 梅爻不敢用力,依旧是手指轻轻触碰伤疤时的力道。他那背上肌肉硬实,她还不太适应这种手感。 “使点劲!你这手法止痒都不够。” 他枕在胳膊上,懒洋洋打趣。 “啪”一声,她朝他背上拍一巴掌,气道:“有的享受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水花溅到严彧眼睛上,他伸着拇指抹了下,然后陡然转过身来,便见她悬着两只小手顿住。 他带了些浮浪笑意将人捞进怀里,大掌顺势探进她寝衣里,反问道:“我还说错了?似你这般的力道,可不是擦背,而是……撩火。” 他咬着最后俩字吐到她耳畔,大掌学着她的力道,在她背上拂过。 她整个人麻了! 第46章 梅爻湿透的寝衣贴在身上,透出粉嫩抱腹的轮廓,精致的刺绣图案依稀可见。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n?Ⅱ??????⑤?????????则?为?山?寨?站?点 严彧以手指勾住她颈后那根带子,缓缓挑开。 “这上面绣的,也是一支宫粉?” 手指擦过之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蹿开,他手指每动一下,她呼吸便更急一点。 小衣轻巧滑软,被一点点拉了出来,那株粉嫩嫩的重瓣宫粉吐着嫩黄梅蕊,娇艳诱人,他轻轻吻过去。 一声轻浅娇哼,小衣被她夺过,丢开。 他一笑,俯首吻上她,轻吮重捻,双双乱了气息。她那双水盈眸子里带着祈求,也不知是要他停,还是要他更进一步,小手抓在他肩头,硬的捏不动,也不知是拉是据。她口中气息凌乱,眼见他力道渐重,她语不成句提醒道:“你说过……会温柔……” 他先是一顿,果然和缓下来。又在她身前又留恋片刻才道:“我帮你擦背。” 梅爻晕晕乎乎由着他替自己褪去湿衣,抱到池壁前。 “趴好。”w?a?n?g?址?f?a?布?y?e?????ū???ē?n?2??????5???????? 终于轮到她也享受一回,这姿势比正对他似乎要好一些。她把头枕在交叠的胳膊上,安心等他擦背,却听他玩笑般低语:“是怎么养的,竟这样白嫩?玉雕的一样……” 她有些得意:“天生丽质!说起来是随了我母妃,我母妃你可听过?她是月召国最后一位公主,雪肤花貌,生得漂亮极了,肌肤便是这般白玉无瑕!世人都说我与哥哥们生得好看是随了父王,实则是他们没见过我母妃!我幼时最爱同母妃一起泡澡,赖在她怀里别提有多舒服了……” 严彧确实听说过,昔日月召国被南越覆灭后,皇室只活了一位小公主,带着一笔足可养军复国的隐秘财富不知所终。月召出美女,这美女还手握重器,各方势力一度想尽办法打探这位公主下落,却毫无所得,竟不知她早已成了梅安的王妃,还为他生了三个子女!难怪梅安数次主动兴兵南越,朝中有道蛮王以此示忠,更叹南境之富庶,却不知复美人仇和散天降财也是个中缘由。 若是如此,那些忧心梅安或有一日联手南粤于大齐不利的人,倒是可以先少操点心。想来这也算是一桩秘辛,她今日竟如此随意地讲给他听了?他脑中也只是闪了这么一念,便无心再听她八卦。 她趴在那里,光洁的背脊露出水面,带着些晶莹水滴,两块蝴蝶骨随着她手臂偶尔动作微微凸起,像落了只暂歇的蝴蝶。她稍塌腰下去,水下细腰随碎光摇曳,蜜桃若隐若现。这一幕看得他眼热,哪还心思听她讲什么母妃的事,还是小弟的事更为要紧。 梅爻絮絮叨叨,突然意识到说要给她擦背的那个人,迟迟没有动作,扭头见他半跪池中出神,便提醒道:“怎么了,不是要给我擦背?” “来了。” 声音低哑。 梅爻丝毫未察身后男人短时间思绪纷飞,又备受煎熬,见他应了,便又趴好道:“嗯,来吧,不过你可不能用蛮力哦,我怕疼……唔……” 背后突然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竟不是那双粗粝大手,他在吻她!她麻了! 下一刻一具滚烫硬实的身体贴上来,有力的胳膊将她环住,有什么东西撞到了腿心,她一惊之下本能收腿,便听他哑忍的闷哼。她又慌得分开,怕再碰到什么,一时再也不敢乱动。 严彧每次碰到她,都感觉怀里的人轻颤一下。他一寸寸轻吻,引得她阵阵战栗。他对这具身体已然十分熟悉,晓得她有多么敏感,只几下里怀里人便酥软无力,全靠他和池壁撑着。 他突然将她翻过来,“哗啦”一声将人捞出了水,冒着热气的水流从她滑腻腻的肌肤上滑落,像捧出来一尊美玉。 梅爻不晓得他要做什么,本能搂紧了他的脖子,只觉他气息粗重,浑身似燃着火一般。 他扯过水中的衣服,随意往石台铺了铺,让她坐了上去,俯身吻上。 初离水面时的冷意很快淡了,她体内热意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攀升,仰头被动承受他的亲吻,在他强攻急掠下,她不由得撑住手臂后仰,可他不许,大手扣住她后背又按了回来。直到他终于肯放开她,她才晕眩着大口呼吸。 他在她身上一路放火,时骤时疏,积蓄起莫名的快意,可她又觉哪里不对,她难受的唤他,喊完“彧哥哥”,又不知怎么表达。 他抬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染满情欲的小脸,可爱死。 他自然清楚她想要什么。 他直起身把将她往石台边缘拉了拉,先是亲了亲她微微喘息的红唇,在她被吻得意乱情迷之时,他又突然离开。梅爻失落空虚间,便见他俯身下去。 突然的湿热气息袭来,她觉得整个人快要化掉。继而想起在花溪院屋顶瞧见的一幕。她从未想过要如此侍奉什么人,想象不出要多爱一个人才甘心俯就?可这样的事,他可以一而再的对她做。 她一时思绪纷乱,可很快便什么都不能想了,脑子空空,终被光明淹没。待到视线渐渐清明,才留意到她涂着蔻丹的指甲,正死死抓着身前人的肩膀,已有些抠破。 他看了眼肩头,仰脸一笑,“猫爪子!可得趣了?” 她所有的反应他全看在眼里,偏来问她! 她直接抬脚去踹,却被他握住。他抓着那玉足亲了亲,笑着起身,然后蓄势待发的小严二便直白地杵在了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