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侄啊,你说,你究竟是真心爱慕那位孟小姐,还是为报她的相助之恩,才想与她做一对有情人,亦或是……你只是受自己三魂七魄所影响,才觉得自己喜欢上了那样一个初出茅庐、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啊?”
“若是真心爱慕,老夫看那位孟小姐尚且年轻,怕是想不明白究竟什么才是爱慕之情,回应不了师侄你的深情。若
说是为报她相助之恩,老夫可记得从前师侄你行走江湖时,接受过不少侠女相助,那些姑娘各个都比孟小姐美艳成熟,也不乏有不计回报助你之人,你为何从未心动过啊?”
“既前两种都带疑,那就只能是最后一种了,可若是最后一种的话……”
金望越忽然呵呵地笑了两声道:“好师侄啊,若是最后一种的话,那么那位孟小姐,才是你最大的仇人呐。”
原以为萧寒生会对此有什么反应,但他只是扫了金望越一眼,似是对此毫不在意,语气淡淡地道:“将人交出来。”
金望越又叹了口气,看着萧寒生,摇了摇头,看起来甚是惋惜地道:“看来这自古以来,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师侄你为了那位孟小姐,竟已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了。”
卫逐水不知道金望越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萧寒生现在究竟又是什么想法,他只觉得这些废话越听越觉得心烦,沉声道:“你若再不将人交出来,我便将你杀了!”
金望越对卫逐水的威胁半点也不觉得恐慌,再次叹出一口气,连连摇头道:“卫宫主,孟小姐不是老夫这好师侄的倾慕之人吗?你又为何要对她如此上心?”
“难不成卫宫主是当真将她视为至交好友?还是说,卫宫主对那位孟小姐是早已倾心却不知啊?”
说着,他的目光又转移到了萧寒生的身上,继续道:“好师侄,你见你的好友对你所倾慕之人如此上心,难道你心中当真半分也不介意吗?”
萧寒生神色不变,卫逐水倒是对金望越起了几分兴趣。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金望越,眼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嘲讽,似乎只是在看一滩烂泥,过了半晌道:“你就是凭你的这三寸不烂之舌,骗人入你的沉海阁的吗?”
随后,他又嗤笑一声道:“待会你最好护好你的嘴。否则我在杀你之前,会先拔了你的舌头。”
金望越道:“卫宫主倒也不必恼羞成怒,毕竟老夫这好师侄师承自老夫那极为善良的好师弟,想必也与老夫的好师弟一般心胸宽广,必不会介意将自己的心上人,分与你一半。”
卫逐水皱眉,“我现在就将你的舌头拔了!”
金望越道:“卫宫主倒也不必如此急着堵老夫的口,毕竟老夫这好师侄与你也算是好友,卫宫主总不愿见老夫这好师侄时不时地便要发疯犯傻,无法恢复如常吧?”
第91章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真能接受自己……
卫逐水:“……”
“其实要让老夫这好师侄恢复的办法也很简单。他之所以直到如今,还会时不时地发疯犯傻,只能依靠修为强行逼迫自己如常人一般行事,只是因他的七魄尚未齐全。”金望越道,“此事想必老夫这好师侄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你一直刻意瞒着,强装自己已恢复如常,是也不是?”
卫逐水转头看向萧寒生,萧寒生的面上没有任何起伏,似乎金望越的话无法引起他的任何情绪波动。
但他也并未否定金望越的话,这就说明金望越所说的都是真的。
金望越看着萧寒生,温和地微笑着道:“以萧师侄的聪明才智,想必早已察觉到不对,也应当已猜测出一二了。即便师侄你还未猜出幕后之人,这么久的时间以来,也必然能察觉到自己有一魄不全,而你所缺失的那一部分,就在孟小姐体内。”
“师侄啊,你不必再装下去,也不必说自己不清楚。毕竟你若当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又怎会白手起家,创建出一个平海派呢?而你一直不曾说出来,还要强行装作正常,不就是因你早已猜测出来了吗?”
“这月明楼楼主愿同孟小姐的母亲演一场戏,但她们骗得了旁人,难道还真能骗得了萧师侄你吗?”
萧寒生缓缓地问:“她在哪里?”
金望越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好师侄啊,你当真就如此不在意自己性命吗?七魄不全,不仅要时刻承受刀削斧凿之痛,还可能随时变成一个惹人厌烦的疯子。再者说,即便你的修为再如何深厚,也总有难以为继之时,以你目前的情况而言,你又能支撑得了自己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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