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全部脱掉之外,男人的西裤仍旧一丝不苟。还保留着优雅禁欲的气质。 他的体态很好,这些西方贵族们从小就开始接受最好的教育。 的确难以想象,他这样的人居然精通钢琴和小提琴。 虽然她并没有亲眼见到过。 男人刷完牙漱好口,伸手去解皮带。 黑色的西裤没了束缚,松松垮垮地往下,刚好被结实挺翘且有力的臀部挂住,只是露出后背性感的腰窝。 “要是实在想看,就进来看。”他大方邀请,语气中带着很淡的调侃笑意。 听出了他的话里的嘲弄。 江沛玉脸一红,不知道他后背也长了眼睛。 她急忙将自己的脸埋进抱枕当中,试图掩耳盗铃:“我只是不确定弄脏了多少,想..确认一下而已。” 里面传来一声男人的轻笑声,紧接着是浴室门被关上的声响。 他在里面洗澡,江沛玉坐在外面发呆。 她又想到了他的鼻子,好挺,好硬... 她仍旧处在不上不下的阶段,那种被吊到一半,眼见着就要到云端了,结果对方突然松开手。 她就这么在距离云端一公分的地方狠狠地摔了下去。 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尤其是上到云端的那个过程... 刺激又大胆。感官是不断累积的,明明只差一点就要爆发,结果突然中断。 她躺在沙发上发呆,整个人陷入一种巨大的空虚和难过情绪之中。 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反应。 江沛玉严重怀疑祁衍就是在用这种方法惩罚她。 她后悔一个小时前说出那样的话来。 祁衍似乎很喜欢看到她为了他和其他人争风吃醋,争抢他的样子。 可他并非是那种需要在这方面获得优越感的男人。 相反,他对这种事情存在这一定的厌倦。 因为这很浪费他的时间。 而且他也厌恶丑态百出的人。 可为什么.... 江沛玉想不明白,干脆也不再去想。 以她的性格而言,她根本就做不出这种事情。 她顶多会像刚才那样,默默地走开,将时间留给他们。 妈妈说过,有些男人是狗,有些男人是狼。 你可以用绳索拴狗,它们会因此变得听话。可你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对待狼。 它会在瞬间咬断你的脖子。 祁衍,他不是狗也不是狼。 他是更为可怕的一种生物。他可以让那些狗和狼自愿在脖子套上绳索,同时也能... 往江沛玉的脖子套上一根。 江沛玉在思考这些的时候,压根就没注意到那位擅长让人成为狗的男人已经洗完澡出来了。 他此时穿着一身暗红色睡袍,黑色青果领,腰带系的松散,只是随意地打了个结。一副随时都会散开的架势。 他本人似乎并不在意。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页?不?是?ǐ????????€?n?2?????????????????则?为????寨?佔?点 等江沛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她多久了。 因为他手里那支烟已经燃了三分之一。 在腾升的烟雾之中,他那双深灰色眼眸仿佛被过滤了一层淡色,显得高不可攀又触不可及。 他时常带给江沛玉这样的感觉。 明明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哪怕他们正在进行世界上最亲密最包容的行为,但她仍旧觉得他很遥远。 他像高山一样伟岸,也像高山一样难攀。 只要他想,这段关系随时都会结束,她连见他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她想起了诺尔。 当时只顾着思考该怎么拒绝掉这么婚事了,完全没注意到诺尔在对待祁衍时的态度。 好歹也算是背景优越的高学历精英,可在祁衍面前,他总是露出一副想要弯腰趴在地上为他舔鞋的狗腿子丑态。 江沛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这种具有侮辱性臣服的行为,在祁衍这里也成为了人人争抢的‘热门职业’ 似乎早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男人轻笑一声:“你如果喜欢,我可以把这个机会留给你。” 江沛玉急忙闭上嘴,生怕他下一秒就拽出她的舌头。 他洗完了,就轮到她去洗了。 她刚站起身打算进去,又被祁衍拎着衣领提回来:“急什么。” 江沛玉抿了抿唇,她觉得他的这个行为很霸道。 他自己洗干净了,可是她还.... 祁衍叼着烟,翻看了一下桌上的手机,半个小时前他刚进浴室没多久,他的手机就响了。 祁衍抬眸问她:“看过了?” 江沛玉急忙摇头,撇清关系:“没有,我从来不看你的手机的。” 他沉默片刻,又是一阵冷笑:“为什么不看,我经常检查你的手机。” 江沛玉知道。 他不仅检查她的手机,还会检查她的电脑和日记本。 还好她的日记内容写的都是一些今天了吃了什么的废话。 她有着很强的倾诉欲,但因为性格内向,哪怕是在这边最要好的朋友,她也从来没说过。 w?a?n?g?阯?F?a?B?u?y?e?ⅰ????ū???e?n?2?〇?2?5?????o?M 但她偶尔会在自己写的小说里,以另一种方式将自己的心里话写进去。 其实,里面有个 不起眼的小角色就是以她本人为原型创作的。它没什么戏份,对剧情也造不成任何影响。 它甚至不是一个人,存在感非常低,读者甚至无法记住还有这样一个角色。 它是一只松鼠,住在主人公家中院子里的那棵树上,在某次寒冬闹饥荒的时候,它慷慨地将自己的松子拿出来让主人公一家度过难关。 老实人哪怕变成了仓鼠,那也是一只老实仓鼠。 这样一个木讷且没情趣的老实人,怎么可能做出偷看别人手机的事情来。 “我觉得这不尊重别人的隐私,是一种没礼貌的行为。”她认真道。 祁衍慢条斯理地又抽了口烟,继续笑着问她:“你的意思是我很没礼貌。” 江沛玉抿唇,声音弱了下来:“我没这么说....” 祁衍这下是真笑了。 他用脚勾来一把椅子,就在她面前坐下。也不管本就松散的浴袍下摆是否会散开。 江沛玉隐约看见一道惊人的轮廓,她急忙移开视线。 因此也错过了祁衍眼底没有任何感情的笑。 “你是不是在怪我,擅作主张把你带过来。”他淡声问她。 江沛玉低下头:“我没有...” 他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不要撒谎。” 江沛玉瞬间吓出冷汗。 他此刻带给她的感觉和平时很不一样,没有那种漫不经心的笑。 周身气场很盛,铺天盖地的压迫感。 江沛玉莫名想到了波顿叔叔。 刚和妈妈来到这个国家的时候,妈妈让她改口叫波顿叔叔为父亲。 除了第一次见面叫的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