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房间里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按下了开关后灯却不会亮。 更离奇的是门被从外锁上了,程舒逸的手机和衣服全部都不翼而飞。 独自留在小房间里的程舒逸只能在黑暗里静静等待着司听白回来。 当门外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门把手轻轻地转动了下。 黑暗会无限放大感官,程舒逸的神经在瞬间紧绷了起来。 “司听白?”察觉到门开了,程舒逸下意识地质问:“我的手机和衣服呢?” 门被推开,客厅的光溢进来。 太长时间没见过光的眼睛有些受不了,程舒逸不得不闭了闭眼睛。 可没等她再睁开,门啪嗒一声关上了。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黑暗。 “司听白?”某种不好的想法在心底腾升,程舒逸终于有了几分紧张:“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想干什麽?” 为什麽会收走手机,为什麽连灯也不留。 除了从小门窗里来送来饭和洗漱用品的阿姨外,程舒逸今天没再见过一个活人。 回应她问询的是火柴摩挲过后迸溅出火苗的声音。 摇曳烛光氤氲,在黑暗中掀起了一片难得的暖。 借着灯火葳蕤,程舒逸看清了司听白的眉眼。 冷漠又疏离,全无半分情绪。 蜡烛被搁置在桌几上,一股奇异的清香瞬间溢满室。 司听白才像是终于发现了程舒逸一样,朝着她走过去时手中还捧着一个礼盒。 “我最后问你一遍。” 看着沉默朝着自己靠过来的人,程舒逸的声音冷下去,表情也严肃起来:“我的手机和衣服呢?你为什麽要把门上锁?” “你不需要这些。” 问询声终于得到了回应,司听白的声音没有什麽情绪起伏:“所以我都帮你清理了。” 烛光跳动,随着蜡身燃烧的速度,那精油香越来越浓郁。 甜丝丝的跟熬糖浆似的浓郁香气扑鼻而来,程舒逸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发紧。 已经走到她面前的司听白慢慢地将手中的礼盒给打开。 借着烛火微光,程舒逸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东西,最为瞩目的就是那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装饰。 “你什麽意思?” 程舒逸心中警铃大作,可那香甜的味道将她的力气抽离,身子越来越软:“你要做什麽?”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 “不是你说的要弥补我吗?” 司听白看着程舒逸一点点泛红的面颊,兴奋地勾起唇:“既然要弥补我,那麽你的世界里只能剩下我。” 压住程舒逸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排在司听白前面的东西也太多了。 过去不在意的东西,在此刻全都被司听白计较着。 程舒逸的工作,朋友,家人。 曾经都排在司听白前面的东西,在此刻全部被司听白阻隔。 要是让程舒逸自己来选择,她恐怕这辈子也不会把司听白排到第一顺位。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ǐ????ǔ???ě?n??????????????????м?则?为????寨?佔?点 既然她做不到,那就自己来做,司听白看着程舒逸渐渐迷///离的神情,忍不住勾起唇。 无法被程舒逸亲手排在她世界里的第一位。 那麽就只好由司听白亲手打破程舒逸原有的世界,重塑一个只有司听白的世界。 “我是要弥补你,可是我也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程舒逸感受到喉咙中的水分越来越稀薄,身体越来越热,她下意识上前了一步。 视线落在司听白粉润的唇上,那里是水源,是可以解渴的福地。 无意识地抿了抿唇,程舒逸主动垫脚探过去,可是递过去的吻却被司听白偏头躲开。 “弥补我要用诚意的。”司听白用礼物盒抵住程舒逸的靠近,轻笑道:“为了怕你无聊,我给你准备了点小玩意儿。” 礼盒冰凉的触感让程舒逸回过了几分神。 她意识到了蜡烛的不简单,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看着司听白。 被她盯着的人却挑衅一笑,幽幽道:“挑一个你喜欢的,玩给我看。” 啪—— 干脆利索地一个耳光。 打偏了司听白的脸,也打落了她手中捧着的礼盒。 散落一地的玩具滚在脚边。 这一巴掌耗费了程舒逸的所有力气,她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敢相信司听白会这样对自己。 司听白把她当什麽? 被圈养起来的小鸟? 还是一个每天在这个小房子里等着司听白工作结束后被宠幸的口口? 喉咙干得发涩,程舒逸艰难地吞咽了下,她瞪着眼睛看着司听白。 可在身高上她就已经输掉了优势,就更别提她此刻未着寸缕,顽皮的发丝垂落随着主人的颤抖而轻轻晃着。 白皙光洁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留下的痕迹。 “你怎麽敢这样对我?”程舒逸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她咬着牙瞪着司听白:“你怎麽敢!!” 残在脸颊上的指印泛着红,挨了打的人不怒反笑。 很轻地一声不屑冷笑,司听白慢慢抬起脸。 看着眼前人冷下去的视线,程舒逸还没有反应过来。 下一瞬,脖子被掐住,程舒逸眼前一黑,整个被仰面按住床上。 又是熟悉的窒息感,大脑刹那间变得一片空白。 “唔……” 被掠夺的呼吸,程舒逸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她感受到自己的背脊正被什麽震动的东西口口着。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过快的心跳声,以及嗡嗡的声音。 “你要做什麽?”程舒逸瞬间反应过来了,声音里多了几丝慌乱,下意识拒绝着:“我今晚不…” “嗯……” 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程舒逸的大脑刹那间只剩下空白。 感知到气候变化的云层被风吹得直哆嗦。 窗外再次卷起风,沥沥淅淅勾出了丝丝细雨。 明明已经四月* 了,天气还是没有好起来。 落过雨的地面仍旧保持着湿润。 “程舒逸,” 司听白的声音冷冷,宛若鬼魅般回荡在程舒逸耳边。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 看着摇曳的小///尾///巴晃动着,司听白冷冷一笑:“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 “我才是主人。”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第99章 此刻的程舒逸什麽都听不见,她整个人像是被丢在火炉里烘烤着的小饼干。 随着蜡烛燃烧,室内的温度与香气愈来愈烈。 “小狗…” “亲亲我……” “小狗……” 捧着蹭过来的脸颊,掌心习惯地覆上眼前人的脖///颈。 程舒逸的呼吸愈来愈沉。 她渴得厉害,只觉得喉咙里都燃起火,胡乱用唇迫切地去吻着凑过来的人。 从未见过如此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