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程舒逸。 司听白的耳尖也烫起来,竟然意外地红了脸。 那掐着司听白脖子的掌心软绵绵的。 程舒逸亲得又深又重,巧舌痴///缠///着津///液在彼此口腔中交换。 被不断追着吻的司听白深呼吸着。 她配合地张开嘴,任由程舒逸的舌尖侵入。 原本环抱着程舒逸腰肢的手空下来,游鱼似地溜走。 人常说六月的天如孩子脸似的说变就变。 可江城的气候多变并不止局限在六月。 每到新季气候交替时,江城总是要下好长一段时间的雨。 吹拂开云层的风,吹得树枝摇曳着。 窗外风渐大,雨也急促起来。 燃着烛火的室内里掀起小小的暖。 “嗯快…” “小狗……调快…” 那个东西的遥控早不知道被司听白丢到哪去了。 更何况司听白根本就不会使用那个东西。 程舒逸的要求并未被采纳。 胡乱吻着司听白,还是不够舒服,还是渴。 再次被托///高又被抛弃的程舒逸咬着唇,慢慢地睁开了眼眸。 迎上她的眼,司听白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了,“你……” “你再说一次。” “我没听清。” 难得听见程舒逸用这样软的声音讲话,司听白无意识吞///咽了下,攥///紧在脖颈的那只手没有力气,只有鸢尾的浅香。 雨急又促,等不来那一场风。 半悬着的滋味不好受。 可偏偏那风存心要听好话。 没有掐住司听白的那只手腾出来,干脆利索地甩了一个耳光。 “不许…不许这样了,”程舒逸皱着眉,嗓音低哑:“这是…主人…的命令…” 可惜她现在的力气都被那奇///异的香味耗尽,这个耳光丝毫没有威慑力。 程舒逸故作凶狠地瞪着,殊不知她的一双眼眸早已经湿漉漉,跟那个巴掌一样,变得软绵绵。 偏头吻上那刚刚扇过自己的掌心,司听白轻轻舔了舔。 “那你说你爱我。” 司听白耳朵早已经红到滴血,声音也哑了:“说你这辈子不会再离开我,说。” 理智早已经抛出九霄云外,盯着程舒逸早已经充///血泛红晶莹剔透的唇。 那上面沾着分不清谁的津液,这让司听白很满意。 占有欲得到满///足,程舒逸是她的,什麽都是。 “我爱你。” 早已经失去了理智,程舒逸抬手慢慢捧起司听白的脸,轻声哄:“我爱你。” 听着这一声声软语,司听白奖励似得落下吻。 “爱我不够,程舒逸,爱我不够。”蜻蜓点水式的吻移开,司听白咬着程舒逸的耳尖,轻声说:“我要把你关起来。” “让你变成我一个人的。” 窗外又卷起风。 江城的四月总是多雨。 …… ……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n????????????.?c?????则?为?山?寨?站?点 盛知鸢在绝食闹到第七天的时候,对自己动了刀子。 接到消息时的司听白正在开会。 她早上刚例行公事给盛知鸢送过饭,答应过盛家人会照顾盛知鸢,但能给的也只有这麽多了。 一日三餐送过去的饭,至于盛知鸢吃不吃,司听白就不知道了。 “盛家人已经在赶来江城的路上了,”黎姿急急忙为司听白撑起伞,快步追着:“司总已经到医院了,她说让您别急,现在最好别露面,这件事她会处理。” 相比起黎姿的着急,司听白就显得冷静很多。 她没有理会黎姿的伞,径直上了车。 似乎是早已经料到了这件事情会发生。 “你告诉司明裕,”在后排落座的司听白冷声道:“这件事是盛家人内部的事情,她如果真的想帮我,就别在里面掺和。” 还站在车门边的黎姿脸色一白,尴尬地笑起来:“老板,这恐怕得您亲自说,我没有司总的联系方式。” 面对黎姿这遮遮掩掩的小动作,司听白什麽都没说,只是轻蔑一笑。 自己把程舒逸带回家的事情恐怕早已经通过黎姿的口告诉了司明裕。 那天司听白故意让黎姿去准备那些东西,目的也就是为了让那个人知道。 但意外的是,这麽多天了,司明裕还是没有什麽动作。 看样子这次,她的耐心比想象中还要长。 也不知道她的好二姐,还能装多久。 等司听白的车赶到江宜医院时,盛知鸢已经被送到了手术室抢救。 在看见电梯停靠,司听白的身影出现时。 “你还有脸过来!” 暴怒的盛南辞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攥紧的拳头紧了紧,沉步走了过去:“我们把娇娇交给你,你就是这麽照顾的吗?!” 眼看着疯狗似的人就要扑过来,黎姿下意识进入戒备状态,挡在了司听白面前。 可下一秒,想象中的危险并没有发生。 “盛南辞。” 女人的声音很冷,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滚回来。” 只一声,刚刚还怒不可遏的人僵在原地。 盛南辞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司听白,可就是不敢有动作。 看着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站在原地的盛南辞,司听白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眼神里闪过一丝嘲弄。 视站在面前的人为无物,司听白走出电梯,抬眼看向开口的女人,恭恭敬敬地叫了声:“二姐。” “吓坏了吧?”刚刚还冷着脸的女人瞬间变了表情。 看着慢慢走过来的人,司明裕快步过去轻拉起司听白的手,柔声道:“没事的,娇娇已经抢救去了,医生说发现的很及时。” 她的声音很温柔,与刚刚那声怒斥形成鲜明对比。 盛南辞的怒气更甚,双眼死死盯着司听白,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 川剧变脸似的司明裕装得无限温柔,借着关心的由头,视线落在司听白的颈间。 眼神里满是占有,检查着她的所有物。 “娇娇没事就好。”被盯着的司听白坦荡的抬起头,甚至还故意歪了歪头,展示着脖子上的红///痕:“你也别太紧张了,二姐。” 二姐两个字被咬了重音。 她的动作挑衅,意思明显。 司明裕的视线暗了暗,面上却还是笑着:“你这麽急的赶来,肯定吓坏了吧?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休息?” 这件事闹得大,已经惊动了盛家的老人。 正从京城往江城赶过来的不只有盛诗颂,还有盛家母亲。 盛家母亲都过来了,这意味着司家长辈也被惊动。 司明裕不敢确定司雨有没有过来,她不怕面对盛家人,即使是面对盛家母亲,她也有把握护住司听白。 可面对司雨,司明裕总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