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是如假包换的,被自己思念了一整晚的人。 可是程舒逸为什麽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她不去节目里找自己,反而出现在这个烧烤店,难道她也是来赴什麽人的约吗? “还认识我?”程舒逸冷哼了声,语气里满是讽刺的笑意:“看样子喝的还不算多。” “你怎麽…” 问询声戛然而止,司听白慢慢皱起眉:“不对,一定是幻觉。” 黎姿劝下的几杯酒都是高度数的。 早早燃烧掉了司听白的理智,现在她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感觉好不真切。 连同眼前的程舒逸看起来也是虚晃的影子,仿佛只是她幻想出来的人。 司听白努力看着眼前的虚影,试探道:“江时倾?” 整个包厢唯一跟程舒逸有着同样轻蔑高傲气质,又是浓颜系长相的人只有她了。 最后走出包厢时,跟司听白讲话的人也是她。 所以是错认…… 啪—— 清脆利索的一耳光,打偏了司听白的脸,也打清晰了她的视线。 这个单身女明星的名字成了最后引燃程舒逸情绪的火星。 看着醉醺醺的人,程舒逸冷冷一笑:“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我是谁。” 第118章 话语里满是怒气,程舒逸竭力克制着情绪,她盯着司听白,努力忍着想再来一巴掌的冲动。 不听话的贱犬,只略松了松项圈,就巴巴地要跑到别人的怀抱里去。 看样子还是自己给司听白留下的‘奖励’不够深刻,以至于在她脑子里的自己是任谁都可以更替的记忆。 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落下指痕的地方像火似的烧起来,本就被酒精催化的体温燃到了新的高度。 司听白抬起手背轻蹭了下被打破的唇角,短促地笑了声。 现在可以确定了。 眼前人是如假包换的程舒逸。 “你来干什麽?”原本低落的情绪在一瞬间里变得欣喜,可下一秒又转瞬即逝。 也不管程舒逸此刻的表情有多难看,司听白冷笑着挑衅:“我记得我才是这档节目的资方,嘉宾名单里没有你吧。” 不说资方还好。 一说程舒逸的火气就更旺了。 就是因为江城娱乐是最大资方,所以即使程舒逸后期追加了一个亿的补资,也只能是第二大资方。 话语权还是握在第一资方的手上,程舒逸的所有调动都需要通过司听白的审批。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司听白的允许,程舒逸的后期录制都只能呆在观察室。 极力隐忍着脾气,程舒逸的指节攥成拳,冷眼盯着司听白。 她真想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狗。 什麽示好都不管用的话,就该狠狠把她拴在脚边打屁///股,打到她‘认主’为止。 “为什麽不讲话?”感受到疼的眼眶泌出生理性的泪,司听白的眼睛里噙着泪,沉着脸问:“大忙人程舒逸。” 本就在心里酝酿了一整天的情绪,在这个巴掌的催化下终于有了要爆发的痕迹。 司听白咬牙盯着程舒逸,不肯示弱。 “你在明知故问什麽?”听到这句讽刺极了的大忙人,程舒逸彻底压不住火了,她冷笑道:“逼我追资来横店,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还真跟司听白说的一样。 这一整天程舒逸的工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强度。 先是跟姚鹤签了对赌协议商量追资流程,等了半天的手续,动用了能动的关系,打破原则抛弃底线终于空降了节目。 可是结果呢? 能空降的录制室跟司听白的恋爱小屋是完全两个录制棚,冷板凳上坐了五个小时,假笑了一整晚终于完成了所有补录流程。 连支烟都没抽完,又带着赵晴天马不停蹄赶到了烧烤店。 闷头爬上三楼,包厢门都没摸到,就看见了跟别人喝成这幅鬼样子的司听白。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Y?e?不?是?ì????ù???€?n?Ⅱ??????????????o???则?为?屾?寨?站?点 现在司听白还不知死活地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认成另一个刚见面半天都没有的女明星。 程舒逸讽刺一笑,这一晚上自己过的还真挺忙的。 “满意吗?” 这下轮到司听白沉默了。 迎上司听白倔强的视线,程舒逸不给她沉默的机会:“你做这一切到底想要什麽?” 当初隐瞒身份故意示弱,带着讨好的接近,后面又一声不吭玩消失,凭空多出个未婚妻。 这些账程舒逸还没算呢,司听白又不顾意愿强制囚///禁了自己。 关了半个月后,施舍般赐予自己自由。 在看着自己崩溃后,又连哄带骗的拿走自己的真心话,在自己决定要重新开始后又转头来上恋综。 发展的每一步都是司听白谋划好的。 现在达成目的后的司听白居然还敢装模作样地问自己是来干什麽的。 真是可笑。 程舒逸眼神里的鄙夷和冷意跟针一样扎在了司听白身上。 “我要什麽?”司听白的表情也冷下去,她自嘲一笑:“呵,我要什麽……” 今晚一整晚的录制司听白都情绪不高。 她接受不了自己设局失败了的现实,灌下的几杯酒意外成了她的勇气。 酒精放大感官,也放大了委屈。 司听白突然意识到,她跟程舒逸之间的关系永远是自己在主动。 疯狂示爱也好,摇尾乞怜也好,就算是当初失控囚///禁了程舒逸,程舒逸始终在原地,不动如山。 她平静地接纳着自己的爱,冷眼看着自己疯狂。 现在自己已经为她试完了所有招式,把事情做到现在这一步了,程舒逸依旧占据着高位。 这看狗一样的眼神,施舍一般的姿态简直要将司听白逼疯。 长长地叹了声气,司听白怒极反笑,“我要过什麽程舒逸你不知道吗?我司听白从头到尾主动找你要的东西你真的不知道吗?” 唯一的诉求就是程舒逸的真心跟爱。 程舒逸吝啬给予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这样堂而皇之地质问自己到底要什麽。 从头到尾,自己想要的不过是程舒逸的那丁点真心罢了。 可是她从来不知道。 就像程舒逸从来没有认出过自己是司念念一样。 现在这场局,也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 “我现在知道了。” 程舒逸不甘示弱地盯着司听白,语气有些急:“我现在不是在做吗?我已经开始……” “不用了。” 司听白抬起手,将溢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抹掉:“我不想要了。” 现在的程舒逸能回答出来了,她知道该怎麽给了。 可是司听白突然不想要了。 酒精放大着司听白的感受,操控着她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