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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4(1 / 1)

麽多天的相处和磨合。 司听白发现自己真正爱上的,就是这样强势又骄傲的程舒逸。 她是一柄锻好的利刃,尖锐又锋利。 所有妄想靠近和掌控她的人,都必须付出鲜血为代价。 越是这样,司听白就越是喜欢。 利刃不需要主人,合适的剑鞘会比执剑者更重要。 司听白庆幸自己是那剑鞘,她真真切切地拥有着这利刃的所有。 这孩子气十足的一句话,惹得程舒逸轻笑了声。 最后一丁点火气也散去,程舒逸调整了下坐姿,轻轻勾了勾手指。 不明所以的司听白嗯了声,刚想开口问,下一瞬,就被攥紧了衣领。 压过来的吻算不上温柔,司听白却下意识微微启唇迎合。 眼睫很轻地眨动了一下,距离近到能瞧清楚程舒逸的每一根长睫。 柔软的唇长驱直入,与尚未反应过来的舌痴缠到一起。 乖乖任由着吻发生的司听白闭上眼睛,忍不住抬手回应着。 房车内的空调开得很低,交换的呼吸滚烫,直至氧气稀薄。 单方面掠夺的吻结束。 程舒逸轻咬了咬司听白的唇,指腹按在被自己吻出的痕迹上,不轻不重地碾着:“现在呢,还想什麽?” 印在唇上的指腹微凉,司听白忍不住张开嘴将那指尖含住,轻轻地用牙尖舔抵撕咬。 她想要更多的程舒逸,不仅仅只是吻这样简单。 那眼神里的渴望似火,燃向程舒逸的四肢百骸,引得她不自觉深陷。 “你明天要开始工作了,”程舒逸轻咬着声音,呼吸贴在司听白的面颊:“现在不回江城,今天晚上要到小镇,明天得录制开场舞《星》,你吃得消吗?” 回应是落下的细细密密轻吻。 司听白擒住程舒逸的腕骨,轻咬住她的耳垂:“我现在比较担心,姐姐能不能把我喂饱。” 房车四面的隐私帘落下。 窗外和驾驶位都被阻隔,双人沙发的局限让坐在里面的程舒逸动弹不得。 她落入怀抱,无处可逃。 腰间卡扣被指节轻挑开。 似阳光明媚的金色裙摆被捕捉,在灯下泛着粼粼波光。 程舒逸微微仰着头,任由着耳垂上的吻滑落。 “我想吃姐姐。” 脖颈,锁骨,以及不断被拉开的衣领。 滚烫的呼吸游走着。 “好饿啊,姐姐。”司听白的声音很轻,她的吻停滞在最口口的地方,舌尖口口裹住那丁点。 牙尖碾着皮肉,细细地磨着。 程舒逸被搅乱了呼吸,弄散了威严。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ω?ě?n???〇?2?5?﹒???????则?为????寨?佔?点 偏偏司听白又仰着脸,轻笑,眉梢眼角都染着爱意。 她在耍赖,这得寸进尺的坏狗。 但程舒逸知道,只要自己啧一声,或者一个眼神。 坏狗就会乖乖坐好。 得寸进尺又能主动认错,这才是好狗。 好狗值得被奖励。 这样想着,程舒逸主动低头轻吻了下怀中人的发顶,“乖狗狗。” 无需过多言语和动作,一个吻足够彰显主人姿态。 即使将冷气压到极致,也仍旧盖不过盛夏的热烈。 匀速行驶的车辆,每进过一次颠簸。 藏匿着蝉鸣阵阵中的轻哼就会急促一分。 直至日落西斜,夜降下来。 这无人能踏足的车内仍旧是整个盛放的夏。 餍足的司听白看着在怀中沉沉睡去的人,忍不住低头轻轻落下一吻。 她从未如此爱过夏天。 但此刻她爱着空气里的炙热,鲜活,滚烫。 …… …… “啧,真讨厌夏天啊,这个酒店我也不喜欢。”赤着脚从浴室走出来的人带出一身水汽,盛南辞单手擦着发,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女人。 洗漱过的人恢复了干净疏离的模样。 清爽沐浴香盖过了彼此留在肌肤上的体温,只有尚未被收拾的床榻残留着湿润。 听见声音的女人没有回头,仍旧静静站在落地窗边。 如瀑长发散在肩头。 浴袍腰带系出盈盈一握,窗外华光闪烁映在她眼眉,手中摇曳的酒精猩红。 雪似的瓷白肌肤染上酒色,颈后垂落发丝间还能窥见红痕印记。 这一抹红惹得盛南辞又热起来,她干脆丢了毛巾,赤脚走过去从背后将人抱住:“在看什麽?” 她顺着这个方向望过去,即使已经入夜,层层叠叠的楼宇间仍旧亮如白昼。 最高的那座楼宇上清晰亮着鲜红的三个字【京速报】。 “人都已经出京城老远了,”盛南辞轻枕在怀中人的肩上,故意任由湿发晕开在洁白浴袍上:“四天了,想为什麽不去看?” 努力抑制着语气里的情绪,盛南辞咬牙切齿装着大度。 这几天司明裕兴致不高,不论盛南辞怎麽讨好引诱,她都不肯换地方。 那扇落地窗前,是司明裕除了床上外,呆的最多的地方。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司明裕仰头抿了口杯中的酒液,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听白跟程舒逸到京城的第一天,司明裕就收到了消息。 这几天来,司明裕处理完工作后就会来这个酒店。 每晚都会在这个房间,静静地望着远处的红字。 那被时代摈弃的纸媒时代,辉煌已不再,只余下虚繁的大楼。 “现在不是时候,以后就是了吗?”盛南辞有些不爽,她低头在怀中人的肩上咬了一口:“说不定她现在正在跟那个女人做着我们刚刚结束的事情,她是你妹妹,妹妹只能是妹妹。” 盛南辞知道这是司明裕不爱听的话。 但司明裕越是不爱听,盛南辞就越是要讲。 什麽能让司明裕不开心,她就偏要做什麽。 “无所谓,”司明裕不理会她的挑衅,淡声道:“我只要她是我的。” 无所谓司听白爱着谁,无所谓司听白跟谁发生过亲密关系。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司听白这个人是属于司明裕独有的。 从生下来就是。 这一点没人能更改和替代。 “她属于她的爱人。”盛南辞挑衅道:“你等着吧,你心心念念的好妹妹总有一天会为了那个女人跟你彻底决裂,不信你大可以对那个女人动手试探,我保证,你的好妹妹会对你动手,且不留余地。” 回想起今年年初司听白对自己做的事情。 那个善于伪装的少年迷惑得了所有人,但再骗不了盛南辞。 坏种就是坏种,不论装得再乖也是坏种。 这样聪明的司明裕,居然看不透自己最在乎的妹妹的真实摸样,一想到着,盛南辞就忍不住发笑。 “念念还小。”司明裕低头抿了口酒,情绪始终淡淡:“以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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