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庭觉得他会死在舒遥不作伪的单纯天真里,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带任何一丝挑逗意味,认真到像是在对待什么人生必经重大事件,可她越是一本正经,他就越是想死在她身上。
当然也怪他没教好,总是口无遮拦同她说一些粗话,这丫头便有样学样,一开口就让他血脉贲张。
他缓了好一会儿没说话,舒遥便更进一步握住他,“我可以的。”
“你不可以!”
他一把拨开了她的手,“你是不是想让我明天走不成?”
舒遥委屈巴巴地撅嘴,当然她也确实这么想过,不走就最好了,或者早点回来。
明庭凑近她耳边威胁:“你再敢撩拨,我操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粗鄙之言!
舒遥娇气哼一声,翻过身不理他了,反正他一定比她更难受,那就难受着吧!混蛋!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听着身后的呼吸从粗重到平缓,最后恢复正常他才将她搂进了怀里。
“我——”
“别说话。”
舒遥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她不过是想问问她下次去港城能不能在集馥园多住几天,她已经拿到了伯克利的offer,最后一学期在学校也没什么事,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真的挺无聊的,结果明庭压根儿不让她开口。
她憋着气闭嘴,黑暗里只有他的呼吸声稍重,她睡不着,又翻了个身正面抱着他,她只要不说话,明庭还是任由她摆弄,她舒服窝在他颈窝,小小声又极快地说:“你早点回来。”
只要她说得够快,明庭就打断不了她。
果然,她只听到明庭无奈又无声的笑意,“知道了。”
第二天清早明庭动身要走的时候,舒遥不争气地哭了一场,明庭抱着她吻了很久,小姑娘哭得泪眼婆娑,一双唇被他亲得又红又肿,明庭看她这样,更不想去接手明琛在国外的事情了,若他长年累月往国外跑,舒遥必定时常不安。
最后是眼看时间要来不及,舒遥才恋恋不舍地放他走,他走那天,舒遥一整天都没出门。
以前还是单纯的兄妹关系时,舒遥并不觉得分离有多么难熬,甚至有时候她会希望明庭去出差,这样他就不能管着她了。
但他们的关系一转变,她心中的牵挂就像铁索,牢牢禁锢着她的心,他一走远,她的心就沉坠坠地疼,让她很不适应。
也许热恋期分离就是这般难捱吧?舒遥这样想。
应该多过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