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44章</h1>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简渔瞪了他一眼:“既然他不在了,那你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走好不送。”
李稷当然不肯:“我收拾行李也挺累的,好歹让我在你这儿住几天。”
简渔根本不想理会他,直接替他将行李箱拖到了门外。
她承认最开始是她想简单了。
郎怀璋帮助过她,她见他与陈女士断绝关系沦落至此,也确实于心不忍,因此动了恻隐之心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动机则是她想看看在她摆明了立场的情况下,李稷愿意别别扭扭地忍多久,是否能学会尊重她的想法。
现在既然已经证明不可能了,那她何必还要‘收留’李稷?要知道她现在可是恨不得穿越回去,扇那个在跨年夜被李稷感动后以至于对他心存幻想的自己一巴掌。
李稷听着行李箱的滑轮在地面上滑出沉闷的咕噜声,他目光深凝:“愿意收留郎怀璋,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赶我走?”
简渔:“你能和他相提并论吗?”
郎怀璋身无分文——至少在简渔的视角是如此,李稷腰缠万贯,两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但简渔懒得和李稷多嘴多舌,有意的省略有浓重的误导意味,简渔宁可让李稷误会她恋爱脑,也不想再看到自己稀里糊涂地重蹈覆辙。
她指着门口:“我就不送了。”
李稷的长眉往下蹙:“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简渔刚要反唇相讥,脸上便掠过一阵风,紧接着是震天的关门声,等她回过神来,身后伴随着肩背撞上墙的压重感,李稷掐着她的脖子,呼吸相贴地问她:“相逢以来,我顾念着你的感受,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从未强迫过你,换来的却是你把我一次次推远,转投他人怀抱,我又是何苦?简渔,我的脾气可不好。”
简渔嘲讽:“这就是你说的从未强迫我?李稷,你真不要脸。幸好我也没有被你迷惑,傻傻地走进你的陷阱,一切都还来得及。”
李稷凝望着她,像是在凝望心底那神秘的深渊:“你还想做什么?和郎怀璋再续前缘,做梦,你真以为他能和陈女士断绝了关系,你真以为他能婚姻自由,与你双宿双飞?做梦。”
李稷的长眉锋利,寒眸如星,他一露出这种凶狠的表情,简渔就害怕他又发疯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她声音嘶哑:“我跟你之间的事,为何总要牵连其他人,就算没有郎怀璋,也会有其他人,本质就是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在一起。”
“宝宝,说话之前还是先想清楚这话究竟该不该说比较好。”李稷冰冷的手指贴在简渔的唇瓣上,粗粝的茧子堵着她柔软的唇瓣,“有些事的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得起的。”
简渔的脑袋努力往后仰,意图躲开着黏黏糊糊、暧昧不清的举止,只可惜后方那堵结实的墙阻止了她的逃离,让她只能继续困在李稷的掌心里,倒是李稷,察觉了她的意图,反而被惹气消了般,咧了咧嘴,下一瞬便吻了上来。
令人窒息的吻,充斥着蛮横的掠夺和侵/占,简渔拼命往回缩着,换来的却是李稷变本加厉地入/侵,他的长月退挤压着她双月退之间的空间,紧紧地贴着她,双手却缠/绵地摩挲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一寸软一寸柔。
简渔感觉自己在逐渐熔化成烂肉骨泥,直到被摔上床的那一刻,她的理智才终于恢复了些,转身就想跑,却被站在床边的李稷轻而易举地握着腰拖了回来。
她的双膝抵在床褥上,只能用齿尖咬着被角,这种逃也逃不走,受也受不住的处境最为磨人,简渔哪怕是钢做铁打的,此刻也要被岩浆一样的温度给熔化了。
李稷的手段被他的执念修炼得越来越精进且变/态。
到了最后交/融时,简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李稷掰开她的月退,慢条斯理地以胜利者的姿态彻底地破开而入。
李稷微汗的掌心爱怜地摸着她失神的脸:“他给过你这样的快乐吗?”
他垂着眼睫,紧紧地注视着令简渔羞耻的美景,动作却一味地凶狠着。
“郎怀璋那种人,甘愿像我一样伺候你吗?”
他真是有病,简渔被他逼得崩溃:“你别提他了。”
“宝宝,是你一直在提他啊。”李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压下来,抱住了简渔,把简渔牢牢地囚禁着,简渔喘着气抵在他的怀里,每一次的每一次,她都被挤到了承受的边缘。
“喜欢和我做,还是喜欢和他做?”
他语气轻柔,似乎只是闲聊,但力道凶狠得好像立刻就能把简渔拆开吞下。
简渔别无选择:“和……你……”
李稷轻笑了声,低头咬上她肩头:“那就多做做。”
一切结束后,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简渔抖着发软的双月退从床上爬起来,李稷伸出长臂勾着她的腰,将她揽住,拖到怀里肌肤贴肌肤地抱住。
声音带着魇足后的慵懒:“干什么去,哪来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