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辉仰头喝光杯中酒,虞娇吻上他的唇瓣,舔着他嘴角的酒液,像媚人魂魄的狐狸精,是她上赶子要他玩她的.....他把玻璃杯往窗台一搁,一把抱起她往客厅里走,房间也来不及去,直接就把人跪趴着摁在沙发上,虞娇不安地扭动:“不要在这里,会弄脏的!”
程煜辉脱下白 t 恤扔在茶几面,听她这样讲,不客气地嘲笑:“说的你好像没弄脏过似的。”撩起裙摆往腰上堆,她还是爱穿这种紧身显胸腰段的衣裙,好看归好看,脱起来有够费劲,他去解背后的拉链,她疼痛地呻吟,夹到头发丝了,蹙眉火大,索性用力一扯,“嘶”的大声豁了条口子。
虞娇不由惊呼:“我新买的裙子。”
“这什么破质量!”程煜辉索性一撕到底,露出她雪白滑腻的肩背,在衣裙破碎的映衬下,使人心底的欲火烧高八千丈。
他对准顶入时并不顺利,干涩,战栗,紧张,她害怕的甚至开始使力挣扎,程煜辉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冷声道:“不愿意你拼命勾我?唐馨,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止住动作,果断的就要起身。
一声唐馨把虞娇眼里的泪逼出来,她蹬长腿圈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嗓音哽咽地说:“我好久没做了!你别走!”
程煜辉默了默,又覆身而来,伸手抬高她的下巴,白晳颈子上有青紫的手指掐痕,显见下了狠劲。胸乳处、腰腹有抓弄的淡淡指印,纤细的手腕和足踝,都有被蛮力禁锢的痕迹,对她施暴的至少有三人,两人各箍住她的手足,一人掐她脖子扇耳光,想像那幅画面,他脊背僵直,表情阴鸷地问:“到底谁干的?酒吧里闹事的客人?你有报警吗?”
虞娇没有言语,只是眼眶发红的看他。
不说是吧!他自己来查。
片刻后,他收回手指,若有所思,若没有判断错,她刚经历了一起强奸未遂的犯罪案件。但虞娇显然没有想说的意思,他又何必问呢,没必要多此一举,反搞得他好像旧情难忘似的,那就太可笑了。
已至深夜时分,诺大的客厅原本安静而空荡 ,此时却热闹的肆意且张狂。
程煜辉目光冷沉地看向那些不属于他的指印,忽然俯首去吻那些恶心的痕迹,胸乳、腰腹、颈处的青紫,手腕的箍伤,还有那朵蓝青色的刺花。
虞娇一直让自己沉浸在欢娱里,此刻终是装不下去了,她开始不停地掉眼泪,止不住地哭泣,代表惊恐、痛苦记忆的创伤在他的细细舔舐下,开始愈合、减淡和遗忘。她哽咽地唤着他:“程煜辉.....程煜辉.....”她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一 如从前好多个梦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