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什么难兑现的承诺,雪辞很会哄人:“我每天都会抱着你的。” 郁埕被哄得什么理智都没了,就这么答应了他一起去找情敌。 两人隔日就上了车,先是在附近转了一圈。 雪辞好久没见过外面的世界,觉得格外陌生,一些商店也都开起来,郁埕还用晶石给他买了一盒牛奶。 就这么找了半个月,依旧没有段则然的下落。 郁埕换了个思路:“我们去基地,进了基地会重新办一张身份卡,我相信他们会时不时去看新增身份,身份卡上会有基地的名字。” 郁埕很笃定段则然他们会这么做。 找不到雪辞的时候,他会想尽一些办法去找任何蛛丝马迹。 郁埕属于主角团,进入基地后也可以涨进度。 雪辞催着他快点出发。 离他们最近的基地也要几百公里,两人并没有立刻出发。郁埕先去附近的商店买物资。 商店里有好几个异能者,郁埕的占有欲发作,给雪辞戴上口罩和帽子,完全不想让其他人看见雪辞半分。 随后动作利索地买了路上需要的食物。 雪辞的共生植物有自动清洁的功效,所以他这几个月来都穿着同一件衣服。眼下到了十月份,可能会降温,郁埕帮他买了好几件外套,又怕车程太远,加了个软垫。 回到车里,郁埕才刚行驶几公里,就察觉到雪辞不对劲。 少年坐在副驾驶,将自己缩成一小团,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眉头微蹙,唇瓣不停张张合合,发出轻声呓语。 黏黏糊糊的声音。 郁埕眼皮轻跳,将车停在荒凉的路旁。 解开安全带,他侧过身体去看雪辞的情况。 然而手指刚一触碰,就被对方惊人的体温吓到。 “雪辞?”郁埕紧张地喊他。 雪辞费力睁眼,眸中弥漫雾气。 他咬出唇瓣,蔫蔫哼了声。 声音软得像水。 唇瓣被含在嘴里,很快就会咬出一道水痕。郁埕从少年张开的唇缝中闻到了不同于平时的香气。 正在怔愣之际,郁埕感觉手掌被温软的脸颊轻轻蹭着。 雪辞像只幼猫一般,将多余的热量传到他掌心里,随后才舒服得轻喟了声。 这是…… 郁埕脑中很快有了一种念头,他不敢去想,口高舌燥地给雪辞喂了点水。 雪辞不太老实,水喝到嘴里又不愿意咽下去,都顺着下巴往下流。 衣领跟着打湿,漂亮的脖颈亮晶晶的。 郁埕压着呼吸,用柔软的布帮雪辞擦。 “好热……”雪辞像是突然间清醒了,可很快又闭上眼睛,鼻腔呼出的都是香气,闷湿黏腻,“我好像要开花了。” 郁埕手指猛地蜷了下。 那瞬间,他的眼神像是突然变了,或者说,欲念没再掩饰。 直勾勾盯着雪辞湿乎乎的脸颊、漂亮的眉眼。 “雪辞?” 他吞咽着口水,口干舌燥。 要这么做吗? 雪辞醒来后会怪他吗?还会理他吗? 郁埕不得不考虑后果,他好不容易朝雪辞走近一步,并不希望把这份关系弄僵。 可是。 想干。 想让雪辞吞下自己的东西。 把肚子弄得鼓鼓的。 把花浇灌出来。 “雪辞……” 他又喊了一声,声音明显哑了许多。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男人也变得危险。 漆黑的眼眸发深,郁埕的心脏砰砰往胸口乱撞,他按住雪辞的肩膀,视线直勾勾的。 他在等,等着雪辞拒绝他。 只要雪辞露出些许不乐意的表情,他就彻底打消念头。 然而,下一刻,雪辞挣扎着从座位上起来,像是沙漠中汲取水源的小猫,不停地往他手臂上蹭。 “抱抱……” 浓烈的香气从他舌尖泄出来。 “我有点不舒服,你也抱抱我。” 郁埕脑中紧绷的弦就这么断掉。 他能感觉到,从那天用异能控制雪辞抱自己后,雪辞这几天都在有意跟他拥抱。 拯救一个人很难,有时候却又很简单。 仅仅只需要一个拥抱而已。 “小辞。” “宝宝。” 郁埕换了称呼,将雪辞身上的安全带解开,随后伸手从后座拿来软垫。 雪辞被抱起来,随后感觉腰后多了个东西,稍微挣扎了下。 郁埕的声音已经很哑了,但还是要把这些准备好。 “乖,宝宝,不垫这个,一会儿会很辛苦。” 他的视线落在雪辞纤细的腰肢上,手指顺着往下,稍微掀开衣角,按了按平坦白皙的小腹。 “可能垫了也会辛苦……” 雪辞没听到后面这句,用尚存的意识盯着他,他觉得很热,而郁埕身上像是冰块。 只是没想到,他被郁埕抱到怀里后,对方身上的温度很快就变得比他还高。 不舒服…… 雪辞想要推开他,这次对方却不听他的了。 “呜呜……” 车窗膜色很深,如果仅仅贴在上面看,还是能窥到里面的画面。 可惜这条路太荒凉,一个上午都无人经过。 少年发出细小的如幼猫一般的声音,整个人都湿湿答答,黏腻的甜水淅淅沥沥落在了车座上。 他太小一只,又太软一只。 车里狭小的空间并不限制发挥。 腿很轻松就能折到很夸张的程度。 郁埕是从小在贫民窟长大的野狗,争抢过食物,也格外珍惜食物。 他没有浪费任何一滴甜水。 雪辞浑身的皮肤很快变成了熟红色,被抱在腿上。 视野晃动起来。 野狗吃完肉以后开始舔骨头,骨头不好啃,野狗便收起锋利的犬牙,用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舔软舔化了,终于如愿以偿吸到了白白的骨髓。 全部都吞下去。 …… 雪辞累坏了。 他也没想到会如此巧合地遇到植物的求偶期。 开花需要授粉,那些粉并没有成功授出去,但成功被男人吞到了肚子里。 小花被口水完全浸湿,变得蔫答答的。 雪辞晕晕乎乎坐在车座上,身上还带着黏东西。 肚子也鼓鼓的,很撑,不舒服,像是吃了很多。 “郁埕……”他的嗓音有点哑,靠在车座上吸了吸鼻子,“肚子酸。” 郁埕眼皮狠狠跳了下。 浑身都是热汗的他绷紧肌肉,刚消下去的青筋又起来了。 “抱歉,车上不方便帮宝宝弄出来。”郁埕给雪辞弄了一条毯子,自己开车回到了山里。 他一路开得飞速,下车时用毯子将雪辞裹得严严实实,一路背到了住处。 后备箱里拿出折叠桶,弄了一桶热水后,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