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辞抱进去。 自己也跟着进去。 …… 热水漫到外面。 狼狗被拴在了后院。 而桶里的这条狗,忍着重燃的欲念帮雪辞清理完毕后,将粉粉盈盈的漂亮小团子捞出来,擦掉水珠,抱进睡袋。 雪辞被折腾一个上午,又被热水这么一泡,完全没了力气。 手软脚软缩在睡袋里。 身体很累,但却睡不着,他枕着郁埕的腿。 对方特意放松下来,所以是很有弹性的软。 并不像刚才那样硌。 雪辞眨了眨眼睛,眉间湿漉漉:“我们今天要在这里休息吗?” “嗯。”郁埕低哑道,“雪辞刚才说很累,身上很酸。我们今天就先不去了,先休息。” 而且他本人也带着私心,不想他们那么快就找到雪辞。 那样,雪辞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就会被分走许多。 郁埕很珍惜这几天的生活,他很少这么幸福过。 此时,微风阵阵,雪辞躺在他腿上小声嘟囔。男人凑近去听,听到的是说肚子不舒服。 郁埕面露紧张:“那、那我帮你揉揉。” 用力骨感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温度,缓解了不适。 雪辞正在享受,耳垂突然就被亲了下。 郁埕在他耳边问:“你刚才……还舒服吗?” 雪辞反应过来对方在问什么,脸颊微微发烧。这次他全程都是清醒的,一些感受还是能想起来。 有时候舒服,有时候很酸很难受。 可无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雪辞都不好意思开口,继续闭着眼。 然而睫毛却止不住颤抖。 很快,郁埕就用手指碰了睫毛。 动作很轻柔。 “宝宝,我刚才好舒服。” “宝宝怎么会有这么甜水?”W?a?n?g?阯?f?a?b?u?Y?e?ǐ?????????n?Ⅱ??????⑤?????ò?? 雪辞装作听不见,可郁埕越来越过分,在他耳边的话也越来越露骨,最后终于忍不住炸毛:“你好啰嗦……” 他抱怨的样子像是戳到了郁埕哪里似的,对方的身体一下子就变得紧绷起来。 有点危险…… 雪辞的预感没有错,他很快就被按住手腕。 带着细茧的指节来回摩挲着细嫩的皮肤。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i????????ē?n?????????????????????则?为????寨?站?点 野狗是被饿过肚子的,所以永远也吃不饱。 仅仅那几次,它们不会感到满足。 把会骨头来回吮吸。 即使这根骨头很脆弱可怜。 “小辞,好宝宝,还不够……” 雪辞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手腕一直被捉,有些奇怪。 “还想吃。” 雪辞不说话了。 郁埕平日那么冷淡一个人,此时却跟个癞皮狗似的黏着他,雪辞听烦了,只好点头答应。 相当于把自己送到了野狗嘴边。 这次又格外辛苦。 直接折腾到了天黑。 雪辞中途求了好几次,说已经两次了,能不能留到以后。 连以后这种话都出来了,他又胡乱哄对方,什么话好听就说什么,说这些都给他了,以后肯定会给他当老婆,不急着这几次。 把郁埕哄得激动不已。 …… 雪辞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幸好他本身就具有愈合能力,身上的酸疼已经消除大半。 郁埕煮了午饭,两人饱餐了一顿后,男人又抱着人温存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出发。 各地方基地互相通信的同时,又暗自存在竞争关系。 郁埕和雪辞都属于异能者,基地自然欢迎。 不过郁埕在异能那栏让雪辞抹去了治愈这个异能,仅仅是普通的植物系。 怀璧其罪,全世界也许仅仅只有这一个治愈系,被人知道,结果是好事坏都不一定。 郁埕管不到整个人类的利益,他只想让雪辞好好生活。 两人很快就得到了第三基地的身份卡,轮到分配房间时,郁埕要了一间房,并对负责人说:“我们是夫妻。” 雪辞愣了愣,却被郁埕攥紧了手腕。 接下来几天,他们都住在用一个房间,雪辞什么都不用管,郁埕的生活能力很强,把他照顾得很好。 四天后,基地迎来新的异能者。 雪辞打听到了,是陆周成和陆柏岸。 在他打听的同时,兄弟俩也在打听他住哪里。 遇见那瞬间,陆周成红了眼眶,拽得不行的男生小跑过去,将心心念念的少年抱在怀里。 隔着半米,陆柏岸的视线直直落在雪辞身上。 算起来,跟陆家兄弟俩分开的时间最长的,从学校体育馆就没再见过。 两人在那之后就开车在附近找他,有时候明明直觉就在身旁,可也许是命运作弄,从来都没有遇见过。 后来他们遇到了段则然,知道雪辞被丧尸咬完并消失后,陆周成跟段则然打了一架。 “那小子真是个废物!”陆周成依旧耿耿于怀,他这些天完全是抱着找到雪辞那点希望活下去。 两人没再提过去这些事。 他们知道雪辞跟郁埕住一间,纷纷邀请雪辞过去跟他们住,或者单独住一间。 郁埕执行完任务回来后,发现自己老婆不见了。 小狗几近崩溃时,老婆又自己回来了。 手里还抱着一堆零食。 郁埕走到跟前,紧张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会的。”雪辞知道郁埕很容易陷入低落情绪,安慰道,“陆周成和陆柏岸来了,我偷他们的零食养你。” “……” 郁埕嘴角提了提。 雪辞已经愿意跟他住一个房间,对外还给了他名份,对于陆家两兄弟的偶尔骚扰,他不会计较那么多。 更何况,还会偷零食养他。 郁埕时常会被雪辞可爱到,这种时候,他都会将脸埋在雪辞的脖颈处,用挺拔的鼻梁蹭着雪腻的软肉。 蹭着蹭着就不对劲了,最开始一个拥抱,然而到亲亲,最后越来越贪婪,说肚子饿,想吃甜水。 雪辞被他吃过好几次甜水。 有时候郁埕是自己将脸埋进去,有时候是抱着他,恳求他坐在自己脸上。 雪辞没想到郁埕会提出这么羞耻的表情。 可郁埕又格外会装可怜,见雪辞露出为难的表情,就会说自己小时候从来没吃饱过。 雪辞答应了一次,被吃得手脚发软爬不起来直接跌坐在郁埕脸上后就再也没答应过这种要求。 又过了一周。 雪辞正在午休时,脑中突然响起声音。 【宿主,主角已经顺利到达基地,得到救援,进度条达到100%,您的任务已经完成,小世界回收。】 【您可以选择立刻离开,或者停留两天。】 雪辞陷入了为难。 他不知道,是直接不见还是见完后短暂相处又离开,这两个谁更残忍。 他起身,坐在椅子上,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