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惊桥承认,他很吃这一套,就跟喜欢傅寂深的腹肌一样吃:“你别回头。”
“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他给手心挤上沐浴露,覆上男人温热弹韧的背肌,由上至下,从左到右地抹匀,他每碰上一处带血的皮肤,傅寂深的肌肉就小幅度地抽搐下,却硬是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
“快点冲掉吧。”
温惊桥知道他有洁癖,流过汗就必须得洗,但沐浴露里化学品较多,最好是少接触。
傅寂深:“嗯。”
水柱直冲而下,他转过身正对着青年,重剑也戾气深重地直指着对方:“太想你了。”
“老实点。”
温惊桥往旁边避开:“我去拿睡衣。”
管家把傅寂深的夏装全都搬到他这儿来了,占地不大,但强势冷肃的画风与他的穿衣风格相去甚远,一眼就能分辨出是谁的衣裳。
傅寂深身上不能捂着,得光膀子加速结痂才成,他便只帮他拿件内·裤和睡裤,又拿上自己的一套,回到房间:“晚上看你怎么睡觉。”
“抱着你睡。”傅寂深理所当然道:“侧着不影响。”
温惊桥轻哼:“自作孽。”
“要是发炎引起发烧,我就揍你。”他冲傅寂深亮着拳头,却由于小巧秀气,傅寂深压根不怕,还捉住凑上去亲一口:“宝宝想揍我,不用理由。”
“……肉麻。”温惊桥两颊微红,吩咐道:“你去吃两粒消炎药,再把医药箱拎过来。”
“收到。”
傅寂深听命行事,没纠缠温惊桥洗澡。
随后,他拿起手机,坐到床边,摸索着预定三号的机票,又搜索南扬的五星酒店,订一间总统套房,仅仅这两件小事,他捣腾到温惊桥洗漱完才搞定。
温惊桥笑道:“人应该在擅长的领域发光发热。”
“嗯。”傅寂深赞同,夸奖道:“还是宝宝厉害,各个领域都很擅长,我自愧不如。”
没人不喜欢听吹捧,尤其还是大佬傅总的吹捧。
温惊桥扬起眉梢,步伐轻盈:“建议你少夸几句,我容易飘。”
他刚洗过烘干的发丝蓬松柔软,在灯光下透着暖融的色泽,睡衣领口半敞开,露出一片莹白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看得傅寂深再次蠢蠢欲动。
他搂住青年的腰,拉到腿上抱紧:“你骄傲的样子,我也喜欢。”
“宝宝,我想再申请一次尝试的机会。”他喑哑着道。
“……不要。”
眼前跃出傅寂深吞食的场景,温惊桥禁不住体温攀升,他面若春晓之花,晕开绯霞:“我还有阴影。”
傅寂深胸口一梗,退而求其次道:“那只用手。”
温惊桥不吱声了,他倾身拿过医药箱里的碘伏和药膏,示意傅寂深先办正事。
傅寂深只好先放开人,背过去。
“伤口都红肿了!”
温惊桥莫名火大:“明天你在家里休养,明晚也不准再洗澡了,直到结痂为止,不然你就留下来,别跟着我。”
“……遵命。”
傅寂深理亏,折过身吻青年的唇:“别生气,宝宝。”
温惊桥冷哼着别过脸:“受伤的又不是我,我生什么气!”
“别乱动。”
傅寂深立马定住身形。
温惊桥咬着嘴唇,把棉签蘸上碘伏,重新消毒一遍,等干了再涂一层药膏,涂好后,他躬着腰对着伤口呼气。
一缕缕带着凉意的风,在傅寂深背上拂开,这种被紧张、被照顾的感觉,让他格外受用。
“谢谢宝宝。”
“哼。”
温惊桥把医药箱收拾好,放到柜子上,踢掉拖鞋爬上·床。
刚躺下,男人便扑来将他深深地吻住。
灼热幽烈的气息渐渐融化掉他的理智,连同那点恼火也一并消噬,他不自觉地回应着,却被傅寂深带入更深更窒息的旋涡之中。
手脚渐渐使不上力气,刚穿上不久的睡衣转眼离体,他整个人都瘫软着,任由摆弄成各种形状。
他快喘不过气时,傅寂深短暂地放过他的唇。
可下一瞬,敏感的耳垂被含吮,耳朵里钻入黏热的触感。
温惊桥脑袋“嗡”地一下子彻底宕机。
……
迷迷糊糊不知过去多久,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空白,温惊桥濒死一般地抖着。
“你好过分。”
温惊桥音调软绵,大口喘息,有气无力地捶打傅寂深的胸膛:“又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