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对,她有,我就是她的关系。”
男人目瞪口呆。
陈礼因为疼,控制不住在抖的左手插进兜里,肩膀一松,眼皮慢眨抬起,平静得让人恐惧:“我觉得她值,就帮她把东西卖了。有问题?”
男人哑口无言。
女的跟女的能有什么问题。
有他也不敢说啊!
这女的一手插兜说话那架势那眼神,跟要拧断他脖子一样!
神经病啊我去!
男人暗地里剜陈礼一眼,面上怂得一句话不敢多说。
谢蓓蓓看到他的眼神只恨陈礼还是太礼兴了,就应该一脚给他踹翻在河里,让国庆站岸上拉屎!
谢蓓蓓气不打一处来,冒火的眼睛死盯西谢村的人。
西谢村书记没解决好村里的问题在前,嚼人舌根在后,心虚得一个头两个大,直接摆烂:“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大家各退一步散了吧,凡事以和为贵么,都散了吧。”
西谢村人本来就没了面子又不占,听他们书记这么一说,马上顺杆子往下爬。
东谢村人怎么可能甘心。
谢安青伸手拦了一把要上前论的人,手臂垂下来,说:“我们村人被说占地,我请到村里的贵客被打,我被骂,我一句话没说就这么散了,合适吗?”
波澜不兴的语气,没有情绪的眼神,毫无起伏的态度。
这三个反应无论单拎出来哪一个,都还是那个淡淡的谢安青,但堆一起,就过于冷静了。
谢蓓蓓确信她姑就是很生气。
西谢村书记更是头皮一麻,陪笑道:“谢书记有什么话请直说。”
谢安青平铺直叙的目光扫过他,看向旁边想走没成,抓着铁锨满身警惕的男人:“你是不是觉得女的没点关系什么事都办不成?”
男人肥胖的身体一抖,口齿发僵:“你往前几年就二十出头……”
谢安青说:“二十出头怎么了?你们现在的果园、大棚管技术是不是跟我请来的人学的,路西和你们共用的那七里水泥路是不是我带人修的?”
男人:“我……”
谢安青:“我可以先修路东、河南、河北任意一条,只保证我们村人能走,管你们探个亲戚要绕多远。”
西谢村书记:“谢书记,你这话说的,大家乡里乡亲的,不就得互相帮忙。”
谢安青:“我帮了,你们领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