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真传染了,过程中刻意不碰祝楚意的唇。
上衣没有给何盛宇造成多少阻碍,但贴身的胸衣他解得失去了耐心,索性往上一推。
祝楚意一手揪着枕角,一手揪着床单,身心都紧紧绷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蓄势待发,她体验着超脱的美妙感觉,愉悦又羞耻。
在另一个人面前衣不蔽体地躺着,实在是有够狼狈的。
祝楚意不敢再看禾先生,也不敢看自己,她仰着脖子,闭着眼,感觉到禾先生在继续往下,她身体僵硬地挺着,屈住的腿被分开,羞耻感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半身裙被推至腿根,腿上有丝绒般的触觉,指尖炙热却慢条斯理,那意味分明的走线,叫祝楚意害怕又期待。
憋了很久,祝楚意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发出了连自己都陌生的气音,娇得要命。
禾先生的舌头那样灵巧,她感觉到底下的湿意,那片私密领域在禾先生的揉抵之下,饱满地涨潮,通肉亦通灵。
今晚到何盛宇家之前,祝楚意没想过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她只是来探个病,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地步了。但此时沉浸于这样的情景里,她已经无暇思考太多。
就在祝楚意以为事情还要再进一步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她一惊,回了魂,也慌了神。
她急忙仰起头,垂眼看向禾先生,禾先生也看向她,静默间他迅速扯来被子,将自己和祝楚意一同盖住。
何盛宇躺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侧着身,把祝楚意挡在怀中,祝楚意仰起脸,做贼心虚,小声问:“是谁呀?”
“应该是阿秀姨。”他淡定得很。
脚步声越来越近,祝楚意慌忙把头缩进被子里,何盛宇想笑不敢笑,静静躺着,直到保姆阿姨来到房门口。
“禾先生,我给你煮了粥,你起来吃一点吧。”保姆阿姨说,“不吃东西不行的,生病了更加应该好好吃饭,病才好得快。”
何盛宇转头望保姆阿姨一眼,应声说好,身体却没动,保姆阿姨于是又说:“我给你把粥?一出来,你等下要记得起来吃噢。”
临走时,保姆阿姨在地上的女式拖鞋上落了一眼,微一迟疑,什么也没有说,识趣地走了。
脚步声远去,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确定人真的走了,祝楚意才从被子里钻出头来。
她感觉脸都丢尽了,连禾先生也无颜面对了,对上禾先生带着笑意的眼睛,她尴尬地拿被子蒙自己的脸,顺便躲进里面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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