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近其实不是很近,祝楚意的脸与禾先生的脸有一臂长的距离,她乖张地笑道:“我不怕,大不了吃几天药。”
她这话似有深意,何盛宇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深,他慢慢转回脸来,深深地看着她。
他想起上次祝楚意吃药时的困难,说:“你好像不太擅长吞药,吃几天药真的是大不了的事情吗?”
“虽然我害怕吃药,但那确实是大不了事。”
祝楚意舒张地微笑,那笑从嘴角开始,一点点蔓延至眼睛,明眸皓齿如天边星月。
她的笑慢镜头一般,一丝一缕地绽放,整个过程都让何盛宇看见了。
对视良久,没有人说话,何盛宇感觉自己的体温似乎更高了,心跳也仿佛失常,他忽然抬起手臂,不由分说地将祝楚意扣了下来。
第30章 衣不蔽体 娇得要命
何盛宇是知分寸的, 并没有如祝楚意以为的那样吻她,他只是想抱抱她。
祝楚意伏在禾先生胸前,脚荡在床边, 低跟凉拖鞋掉落一只到地上,她索性把另一只也踢掉, 然后把双腿挪上了床。
中间隔着被子, 祝楚意侧脸枕在禾先生的心口上, 能感受到属于雄性肌肉的力量, 她耳朵贴紧, 默默地听禾先生的心跳,感觉很奇妙,很有安全感, 也很舒服。
“禾先生,你的心跳好有力,声音很大。”
何盛宇微笑, 手掌从祝楚意的背滑向她的脸,他托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她一会, 抱着人用力一翻,把人压在身下。
禾先生居了上位, 以俯视的视角看人, 祝楚意对禾先生的这个动作并不排斥,她不做任何反应, 只是盯着禾先生的唇看。
中间仍然隔着被子,身体与身体的接触并不直接,但祝楚意感觉到了禾先生起了反应。
何盛宇俯撑在上方,抬手拨了拨祝楚意微乱的头发, 嗓音低沉问她:“真的不怕被我传染吗?”
祝楚意感觉自己的体温已经追上了禾先生,一颗心被托得不上不下,她没有丝毫犹豫,仰头亲了禾先生的嘴角,以此证明自己真的不怕。
何盛宇犹豫片刻,缓缓低头,却在离祝楚意的唇寸许之间停留,他理智尚且残存,知道不应该不考虑后果。
祝楚意看着他,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狐疑地问:“干嘛?”
何盛宇拉开了一点距离,沉吟半晌,似乎是不想扫祝小姐的兴,他下定决心心应她:“干。”
祝楚意尚未将这一个粗鄙的字,与斯文有礼的禾先生联系起来,禾先生已扯开阻碍在中间的薄被,继而贴身,把吻落在祝楚意的额头、鼻尖、脸颊、下巴、脖子、耳垂、锁骨,再往下变成了含咬,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