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你为什么要将我们抓进来。” “你说呢?”白发少年冷笑的看着认识不到一丁点错的张珑,重新将一堆试卷放在桌上,“现在继续做,规定时间做不出来我们换一种惩罚。” “我做。”苏廉忙道,“但能不能告诉我们要做到什么时候?要怎样才能放我们离开?” “等你们想明白就能离开,如果想不明白,那就在这里做到死。”白发少年一字一字的说着,周身压迫气息以摧枯拉朽之势扑向两人,喘不过气、眼前发黑的两人意识到少年说的是真的,只要他们不配合,他会让他们死。 黑雾外面看着这一切的苏婆婆担忧极了,转身向江溪下跪,“求你救救我儿子他们吧,给多少钱我都愿意。” “我不要钱的。”江溪顿了顿,“而且那个少年并没有想杀死你儿子他们,只要他们配合,可以出来的。” 苏荷扶起母亲,想到少年说‘想明白就能离开’,于是问江溪,“想明白什么?” “还有为什么要让他们背诗,为什么要让他们做作业?” 江溪心底有些猜测,她看向白发少年,少年似有察觉般的苦笑了下,随后黑雾前方出现了一些画面。 画面中,一个两三岁的小孩被年轻的苏廉张珑两个安排站立在墙角边,“来,清清,我们今天学唐诗三百首,隔壁周周说学会了五首,我们就学会十首吧,学难一点的,让他们见识见识咱儿子的聪明劲儿。” “来,跟着爸爸学第一首诗,青青园中葵......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小小的孩子跟着爸爸念长歌行,声音奶声奶气的,也十分可爱。 念完一遍,苏廉便让儿子背诗,“来,现在背一遍。” 不到三岁的苏清哪里能记得住,结结巴巴的念着最后几个词:“努力......伤悲?” “不是,从头开始背,青青园中葵......”苏廉和张珑连续教了好几遍,苏清都没背下来,两人没耐心的开始训斥小苏清,还打他的手板心:“怎么这么笨?怎么教这么多遍都记不住?今天必须背会,不然晚上不准吃饭!” 小苏清吓得嚎啕大哭。 “男子汉哭什么哭?你以后是要考最好大学的人,不背诗难道靠哭进去吗?”张珑打了下他的屁股,“不准哭,把嘴巴给我闭好,现在跟我继续背!” 小苏清吓得不敢再哭,抽噎着跟着背诗。 等好不容易背下十首后,又开始让他做算术题,“人的潜力是无穷的,逼一逼就背下诗了,来,我们现在学100以来的加减法,等学会了妈妈就送你去上奥数班。” 苏廉也这么觉得:“乖儿子加油,快点学,学会了我们去上音乐兴趣班,咱们争取以后拿国际大奖......” 江溪看到这,觉得这对父母真的丧心病狂,三岁的孩子就这么逼? 苏婆婆和苏荷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们一直知道夫妻俩很重视培养的苏清,但没想到这么严苛。 压力这么大,难怪每次看见他都沉默安静不说话,她们还以为是他本来就这么内向呢。 第78章 越看越心疼。 越看越为苏清觉得委屈。 阿酒同情的看着画面里被逼着背诗写字的小苏清,背不出来还要挨打,身体哆嗦的抖了抖,还好他是物灵,还好不用学习。 花里也觉得庆幸,同时也觉得他可怜:“他还那么小,他们怎么忍心这样对他?” “小孩子不就是该无忧无虑的玩玩乐乐吗?” “因为他们想要一个能为自己挣脸面的出息儿子。”李秋白对苏清的痛苦感同身受。 在他小时候,他也是这样被逼着背诗,背不出来就要挨罚,父亲从来不管他想不想,从来不管他累不累,他只要结果,只要能在爷爷面前露脸就行。 “想要脸面不能自己挣吗?干嘛让一小孩帮他挣!”花里搞不明白。 “望子成龙吧,他们有身份有地位,所以也希望有一个更优秀更出色的孩子。”江溪看着画面里的小苏清,他压抑的坐在小课桌上安安静静的写作业,写好了交给妈妈检查。 检查出错位扣一分,就用小细长的树枝打一下手心,不会打骨折打出血,但却会很疼,小苏清疼得抿着嘴巴,忍着眼泪,却也不敢讲手往后缩,他怕妈妈会更生气更凶她。 “不许哭,男孩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张珑呵斥着小苏清*,然后又打了几下手心,“现在重新改过来,再错再打。” 小苏清强忍着难过,将错题改好给妈妈检查,检查完后休息十分钟,一会儿继续学外语。 休息的间隙,楼下传来小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他忍不住走到落地窗前,羡慕的看着楼下嬉闹的小朋友“妈妈,我好想下去玩。” 张珑皱眉看着楼下的动静:“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人生之计在于幼,你现在不好好学,只顾着贪玩儿,以后长大只能去干苦力活儿。” “现在过来跟着我上课,不把这篇课文背完不许睡觉!” 被训的小苏清沉默的低下头,小小的肩膀弯了下去,宛如个被生活压弯了腰的小大人,苦闷着脸跟着妈妈继续学其他功课。 外语很难,小苏清刚接触学得慢,张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教着教着开始拍桌子,吓得他瑟缩着脖子,好想离开这里,好羡慕那些小朋友。 越想越难过,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张珑伸手掐他胳膊,“哭什么哭?赶紧背!” 越凶他,他越害怕,越记不住,惹得张珑更火冒三丈:“唉,你怎么这么笨?我怎么生出你这么笨的儿子,这么多遍还记不住,你到底有没有用心......” “呜呜,妈妈我用心背了,它太难了......”小苏清哭着求饶时,黑雾中的教室里也传来苏廉夫妻的求饶声,两人的试卷很多都是错的,错一道题白发少年就用力抽他们一下,胳膊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了。 苏廉拿着化学试题说:“这些题我都没接触过,我真的不会做,你别难为我们了。” 张珑是教数学的,她也不会化学相关的题目。 “你们怎么这么笨?这么久都做不出来,你们到底有没有用心做。”白发少年阴鸷的看着两人,不等两人回答就又开口:“既然坐着不用心,那就站着吧。” 他说完,椅子消失,桌子变高,四周黑雾里出现很多细丝,细丝绑住夫妻来的手、脖子和身体,将他们拉扯着站在桌子前,“现在能好好写了吧?这下再错便没那么轻松了。” 苏廉夫妻俩像两只提线木偶的站着,想挣断细丝,但越动越紧,好似被钢筋绳索一般束缚着,勒得肉和骨头似都要碎了,“我们好好做,我们一定好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