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柔沉默了片刻,说:“今晚妈咪在医院陪床,不回去没关系。” 他颔首,把她的脸重新按回怀里,不再开口,也没有回答她愚蠢的问题。 她做错事了,即使是天大的错事,他也只会替她摆平,然后再教育她,不可能放她走。她想得美。 至于她并不是他可心的类型,这也无妨,总会把她教好,他连生意场上的那些老家伙都治得了,还调/教不了一个小东西? 她粗鲁暴躁不可心,他发现自己也喜欢她,就是很喜欢。 黎雅柔完全拿捏不准庄綦廷的心思,又为今晚未知的长夜而忐忑,其实不用忐忑,她也不傻,都是成年人,今夜要发生什么,几乎是一张明牌。 他一定是要吃过再提出结束,不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车在一栋被茂密植被包围的别墅前停下,两位穿着制服的女佣在门口迎接。 黎雅柔环顾这里,气派精美的花园比她家的小区还宽敞,两棵参天的紫薇树结满了团团簇簇的紫红小花,淋着月光,来不及多打量,她快步跟上庄綦廷。 女佣蹲下为她换上新拖鞋,小羊皮鞋底,绸缎鞋面,很是柔软,另有女佣把早已沏好的红茶、点心端来,准备好这些,她们无声退去,偌大的南洋风格的客厅静谧得令人发慌。 小花砖,百叶窗,藤编沙发,大芭蕉,黑檀木家具,香气淡雅,黎雅柔呼吸很慢。 庄綦廷脱了西装,随手搭在沙发椅背,坐下后,他开始脱腕表,看见女孩仍旧不声不响地站在玄关,他招手,示意她过来。 黎雅柔走过去。 “过来。”他把手表搁在茶几,指了指腿。 黎雅柔哦了声,正准备坐上去,被他止住,他说:“趴上来。” “啊?” 怎么趴?黎雅柔没明白,木在原地。 庄綦廷勾了勾唇,眸色幽幽,温柔地说:“背对着我,阿柔,趴到膝盖上来,屁股撅着。” ……屁股……撅着? 黎雅柔琢磨了好几遍,旋即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她流露出羞耻又古怪的表情,手指抓着裙摆,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我又不是小孩!” 庄綦廷修长的双手交叠,和颜悦色,却充满了十足的危险感:“宝贝,我需要给你一点小惩罚,让你长长记性,以免你日后随便骂人动粗。” “你想剁谁的手指,要谁的命,都轮不到你亲自动手,能明白吗?暴力和危险的事都无需你来做。” 庄家未来的女主人可以优雅温和地掌控一切,不需要脏了手,动了气。至少,在公众面前要这样,私下他可以允许她小小骄纵放肆。 黎雅柔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她懵了,满脑子都是他居然要打她屁股! 让她趴着,不是打屁股是什么?她不傻! 直到臋部凉飕飕地,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迫趴在他的膝盖之上,身体贴向他质感硬挺的西装裤。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i????ǔ?ω???n????0??????????????则?为?屾?寨?佔?点 灼热又冷硬的手指撩开缝了雪纺纱花边的裙摆,庄綦廷垂眼,静默地看那窄小的贴花透明蕾丝,勾勒着已经完全成熟的果肉。 黎雅柔爱漂亮,连贴身小物件也是最时髦的新款。 她不是瘦弱的身形,生的丰盈饱满,完全不是一名青涩少女该有的弧度,像一颗过度成熟的红果。 庄綦廷目光都凌厉起来,压抑着咬上去的冲动,呼吸收紧,变得缓慢,掌心也缓慢地覆上蕾丝,包着裹着,暂时按兵不动,唯有源源不断的热量带着酥麻电流,导入她的皮肤。 黎雅柔的脸红欲滴血,浑身僵硬, 紧紧咬住牙根,双眸都湿了。 猝不及防地,巴掌落下来,她浑然一颤。在清脆的掌声中,羞愤的泪珠也啪嗒掉了下来。 她黎雅柔居然被变态男人打屁谷了。 . 第26章 她从不是会哭的女孩,她被一群黒社会逼着拍三级片都没哭过,而此时,她羞耻委屈幽怨愤恨,什么也不管了,一口咬上庄綦廷紧实有力的腿。 庄綦廷没想到她还敢咬人,绷着身体肌肉,掌风越发幹脆利落,像生气的父母教育不听话的皮孩子。 没过多久就紅通通一大片。 黎雅柔气急败坏,可是上半身被他牢牢按住,躲都躲不了,硬生生承接着这场莫名其妙的惩罚。 她就知道就知道就知道!!! 天底下哪有掉馅饼这种好事!他这种男人也不可能是什么好人!他压根就是个變態! 黎雅柔数不清自己可怜的小屁谷挨了多少巴掌,二十下是有的,每一个巴掌都又沉又熱,火辣辣的,还伴隨着难以启齿的酥麻,到最后她声嘶力竭地瘫软在他膝盖上。 “疼不疼。”庄綦廷哑着嗓,指腹拂过,温柔地揉着她发紅的地方。 像一张漂亮的画纸,白皙上晕着绯紅的花,被他亲手制造出来。 黎雅柔一个字都不想和这个變態说,只在他温柔对待时,喉间溢出一丝羽毛似的细哼。 “疼不疼。”他问第二遍。 “这不是废话吗,我打你屁股试试看啊。”黎雅柔回过头,湿润润的双眸狠瞪他一眼,臉上还残留着泪痕,怪可怜的,就是那表情龇牙咧嘴。 庄綦廷平静说:“疼就好,不疼不記教训。” “王八蛋!”她咬牙切齿,若不是身后隐隐作痛,又被他挟持着,她绝对会扑上来咬他脖子。 “啪”,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伴隨着女孩的鬼哭狼嚎。 “还骂人吗?” 庄綦廷掌心牢固地盖上去,熱意侵袭,带着绝对強勢的威慑力,好似只要她不乖,随时随地能狠狠教训她。 黎雅柔咬着唇,水漾的眸里充满了倔強和幽愤,他不打她屁谷,她倒是还心存敬畏,觉得他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现在他行径變態,像撕掉狐狸皮的豺狼,把她的反骨都刺激了出来。 可惜她现在斗不过他,被他捏着身家性命,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为了保全最后的臉面,她能屈能伸,把头埋进抱枕里,用沉默来表示抗议。 反正她没做错什么。她还嫌骂黎成祥骂的不够爽,庄綦廷一直坐在边上,影响她发挥。 庄綦廷见她斗败似的把自己藏起来,像一头不服气的崽子,心中不由荡出许多怜惜。 他怎么舍得打她?亲她抱她疼她还来不及,他又不是喜欢欺负女朋友的變態。 好,他承认,前几巴掌是奔着惩罚去的,后面就渐渐跑偏,手感未免太好了,软糯又紧实,像刚醒发好的白面团,像新鲜出炉的糯米糍粑,也像融化过后的白巧克力酱,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他体内的血液都在升温,是狂熱的。第一个巴掌落下去,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诱发出了藏在身体深处尚未开发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