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这样欺负她的小屁谷。 果然,就是要试试才知道喜好。 庄綦廷眼眸愈发幽暗,也愈发温柔,很宝贝地抚着,无奈低語:“我根本没用力。” 黎雅柔别扭地躲了一下。 庄綦廷双臂搂住她,躬起挺直的背脊,遵从最原始的内心,俯身在那肉嘟嘟上亲了一下,亲的感觉也很好,细腻温热,还有股隐秘幽香。 他低低叹:“以后乖一点,别讓我担心。刀枪无眼,万一伤到你了怎么办?你做事毛毛躁躁地,那把刀差点扎到你的脚。” “扎到也比被你打強一百倍。”枕头里传出凝滞闷声。 黎雅柔心想,他真是个大变态啊,被打开花的屁股蛋有什么好亲的……果然有钱人就是恶趣味一大堆! 她现在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不对劲,疼都算了,还奇异地漫出酥麻。 “这不算打,阿柔,是你太不乖了。”庄綦廷一笑。 她委委屈屈地,他就更舍不得了,又爱不释手地揉了揉,亲了两下,又咬了一口,这才恢复一本正经。 庄綦廷慢條斯理地把那條挂在脚腕的小蕾丝拽上来,另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肩膀,准备把她抱起来,哪知道这小东西根本不动,维持趴着的姿勢。 黎雅柔没臉见人了,就讓她闷死在枕头里吧! 庄綦廷哼笑,怜爱地说:“不想起来?” 黎雅柔恨不得捶死他,语气硬邦邦:“我自己起来。”她撅起嘴巴,不情不愿地蠕动。 庄綦廷看得好笑,她真是哪里都可爱,撒娇也好,耍泼也好,他都喜欢,只要再乖顺优雅些就完美了,这讓他更坚定了耐心教育她的想法。 黎雅柔偷瞄了一眼,男人正沉思,眸色幽邃,散发着高深威严的禁欲气息,她哼了声,早早看破他的假把式。 她站起来的时候故意使出暗劲撑住他腿侧经络最多的地方,疼死他才好。 庄綦廷眉头微蹙,目光一垂,忽然看见大腿处的西装裤上多出一滩暗色湿痕,在灯下泛着潋滟光泽。 无缘无故哪来的水? 他抬手抹过,质地微粘,也润泽,不是一般的矿泉水。他顿了片刻才明白这是什么,胸腔微微发震,他迅猛地扣住黎雅柔的腰,不准她站起来。 “你又要干什么啊——”黎雅柔烦死了,气鼓鼓地瞪他。 庄綦廷注视着她,几秒后,用那根濡湿的手指挑起她精巧的下巴尖,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嘴,火热的舌撬开齿关,占有欲来得又凶又急。 他的吻总是强勢的,恨不能把她吞进腹中,和他这个人的形象大相径庭。他看上去冷峻高贵,气勢威严,谁能想到接吻时这么火热,这么激烈。 黎雅柔被亲到神魂颠倒,眯着眼,那股奇异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遍布四肢百骸,她受不了,拿手去推他,无意触到他衬衫下紧实的胸肌。 庄綦廷这才后退,抚着她的卷发,呼吸粗沉,音色都为接吻而沙哑下去,“撒谎的可不是乖女仔。” 黎雅柔不懂他在说什么,茫然地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里面荡漾着媚色。 庄綦廷滚着喉结,掌心于水汪汪上重重抹过,她连尖叫都忘記了,身体瞬间僵硬。 庄綦廷看着自己的手掌,宛如刚刚打翻了一碗炖稠的甜汤。 “这是什么?”他平静问。 黎雅柔的脸通红。 “喜欢被我打屁谷?”他继续问,声音压得更低了。 黎雅柔彻底失了神志,她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从未,一句喜欢个屁卡在喉咙里。他高挺的鼻梁挨着她,气息扑得她很热,缱绻密实,透不过气。 庄綦廷冷哼,“还会害羞,看来也不算太野。”说罢就抱住她往室内走去。 他步伐看似沉稳,和往常一样利落,实则速度快到急燥。他迫不及待要吞了她,要吃到幹干净净。 黎雅柔像一只树袋熊,牢牢扒着庄綦廷,呼吸急促,眼边风景迅速变换,从棕色拼花地砖,到几回曲折的走廊,到黑檀木楼梯,到紧闭的墨绿厚丝绒窗帘。 她曲卷的长发胡乱散开,像一把扇子,铺在淡米色真丝被套上。 庄綦廷解开衬衫扣,顺势覆上来,强势又温柔地亲她,完全是爱不释手的模样,从额头亲到脸颊,从眼睛亲到鼻尖,手掌也强势,紧握住她的手,用一种十指相扣的姿态摁住她。 他食指的印戒冰凉坚硬,宛如蛇的牙齿,一口咬过来。 黎雅柔止不住地打颤,四面八方都是危险的气息,令她害怕,同时又觉得太舒服了,这种矛盾交织着,拉扯着她往下坠。 “害怕?”他 撑起胳膊,悬在她上方。 黎雅柔对上他凸起的喉结,纯男性的象征,每个男人都有,偏他这处也生的性.感,喉结往下是宽厚平直的肩,雄健的胸膛……他变态归变态,外表确实不错,不然她也不会被他吻的昏昏沉沉。 “有、有什么好怕的……”一说话就暴露了牙齿在打架,惹的对方笑了声。 庄綦廷怜爱地亲她的耳廓,“不用怕,宝贝,我们以后要在一起一辈子,也做一辈子,这才刚刚开始。” 一辈子? 谁和他一辈子……? 黎雅柔很恍惚,簡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来不及去想就被层层扑来的感觉完全淹没,她觉得自己比松软的云还绵,又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庄綦廷很温柔地抚着那团绽开的粉色绣球花,庄宅花园里就种了许多蓝的粉的紫的大绣球,蓬松的花团很大,一到雨后就汲饱了水,新鲜,散发着香气,能开满一整季的夏。 “听见没有,宝宝。”他温柔到讓她觉得像一场幻觉。 明明刚才还狠狠教训她。 黎雅柔不高兴地闭起眼,轻轻哼了声,含混嘟囔着,“这算什么哄人的好话。” 和他这种变态在一起一辈子,想想都发麻。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庄綦廷不懂她为何露出这般娇气的小表情,微眯着眼,轻哂了一句“小东西。” 其实呢,一点也不小,和庄宅的大绣球花团一模一样,粉嘟嘟。掂量掂量就知道她从小吃的好养的好,没亏过自己,才会养出如此水灵灵。 黎雅柔不耐烦哼了声。这男人怎么回事啊,居然嫌弃她,他以前的女人是有多大啊? “哼什么?” “你才小。”不服气的一声嘀咕。 “……………” 庄綦廷面容黑沉,盯着她看了数秒,发狠地亲了她一下,单手托起她的腰肢,迫使她悬空贴近。 他的一切都如他这个人一样,威势赫赫,不容忽视,绝不可能冠以某些字眼。草丛很茂盛,也打理的很整齐,不会让人觉得乱糟糟,前部弯钩,后段则笔直,雄伟。 家里几个兄弟坦诚相待时,轮番打趣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