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同时溢出那句: “上来。” 上来。 音调不高,极简单的两个字像是琥珀烧成了玻璃珠,直直往她胸口滚过,雪白肌肤迅速地弥漫开了一片红色。 她已经坐在了宁商羽怀里,还要上来…… 颤着睫毛的眼波淌过睡袍敞开的胸膛线条,逐渐沿着下颌到了他这张脸上。 宁商羽的手掌虚拢着她腰间没松开,却也没继续使劲,幽深的眼神意味直白,在极具耐心地等带着她主动: 往上坐。 林稚水清楚感知到他传达的意思,像个缺少发条启动的洋娃娃僵着不动,脑海中的根根神经紧张得很,白皙指尖去揪着那睡袍料子。 过几秒,宁商羽笑她:“不敢么?” 不敢?林稚水心想昨天在无人知晓的二楼卧室都使用了他鼻梁一回,也早就阴差阳错的跟他这张脸来过亲密接触了。 是他先俯首的。 有什么不敢的??? 这般想下来,林稚水的胆子大了起来,雪白的唇齿咬紧了紧,真抬起腰,往上移,继而像丝缎的皮肤透着清甜的香味,便往宁商羽覆盖了下来。 企图学着那教程内容……可仅仅两三秒钟,她就地反悔:“我,不要上实践课了。” 林稚水颤抖的膝盖抵着沙发垫子刚想起来,还未惊慌失措逃离,却遭到视野完全被遮挡的宁商羽倏地摁了回去。 一下子,连惊呼的声音都变了。 像是清澈玻璃杯里搅拌开的蜜糖,几乎能淌下汁: “啊!” 第35章 原来宁商羽的舌头这么软,而且滑…… 林稚水震动着,分不清是心口的剧烈跳动声给搅的,还是更直观的被宁商羽给影响到,她坐在这儿,特别白,犹如一片雪坠入火焰里寂静消融。 然而,融成的雪水逐渐变成了圣洁又美丽的湖泊,被鎏金色的火焰染出如缎似的涟漪,轻柔地沿着宁商羽弧度生得极锋利眉骨,淌到宁商羽的鼻梁乃至嘴唇。 林稚水另一种形式抱着他,自己的身体雪白皮肤泛起粉红色,随着轻轻摩擦,发尾摇曳般地坠到纤细伶仃的脚踝,而同时,也清晰感知到来自宁商羽舌尖抵了下,随之喉结也上下滚动。 她忽然低下脑袋,盯住了他。 此刻的宁商羽虽不似往日坐在高位上傲慢而凌厉的脾睨众生,哪怕甘愿沦为下位者一时片刻,也毫无悬念是猎食状态下的俊美狮王,游刃有余地享用着独属于他锁定已久的幼小猎物。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ǐ????ü?????n????〇???????????ò???则?为????寨?站?点 有那么一刹那间,林稚水心脏伴随着细微震颤,觉得这具身躯的魂儿被强力吸出来,继而,毫无抵抗能力地让人活生生吞噬掉了。 到最后,她彻底失了神似的,比先前幅度大得多,突然滑动了一下,顺着他下颚到了浴袍敞开的胸膛,静静地伏在这儿,睫毛微闭着,连那点起伏的呼吸都拖得又软又黏,洒在他充满荷尔蒙的漂亮线条肌肉上。 那湖泊又凝成了晶莹剔透的人儿,正被宁商羽轻易笼罩在了领地里,他只是抬起手臂,慢条斯理地揉她眼尾的痣,红得更什么似的,好似哭过。 林稚水眼尾痣更烫了几分,抬起脑袋的样子很迷惘懵懂,大脑空白到还没完全清醒。 而宁商羽好整以暇地端详了她半响,喉间溢出的嗓音,因唇舌被润过,竟异常好听又低沉:“实践课内容记住了吗?” 林稚水一双大而纯洁的眼眸不会眨似的,盯着他,并没有彻底听懂这句问话,于是就这样安静盯着,又觉得宁商羽的面容轮廓好似镀了层莹润的光,下意识地想去擦拭。 可抬指,被先前心理和感官遭受到的双重刺激下,已然没了什么力气。 宁商羽嘴角勾着,再次重复低问:“坏学生,记住多少了?” 林稚水唇微张着,有点儿不服气地想跟他善辩一番,她是好学生,自幼在学习上极具天赋,林家聘请的那些名师登门教学时,都是真情实感的夸赞她脑子好用。 可脑子迟钝地意识到宁商羽的教学内容后,她的音断了,眼尾的余光也开始飘忽不停,仿佛不想正面被检验学到的启蒙知识。 倏地,宁商羽将她抱起,离开了这个压出痕迹的沙发。 “等等。”林稚水额外紧张,柔顺地覆在他肩窝小小声说:“那个掉了,会被看到……” 先前宁商羽也懒得脱,直接撕烂,丝缎材质的小布料哪里经得住他那双手,便无人在意般被扔在了沙发缝隙里。 幸好林稚水临时想起来,避免了一次待管家清洁角落时的尴尬事故。 被撕烂的小布料最终扔在了浴室的垃圾桶里。 也是它最后归宿。 而林稚水此刻的归宿是雪白蓬松的被子里,在宁商羽热息逐渐浓烈的怀里,他把那件黑色浴袍一并扔在地毯华美的床尾处。 卧室非常安静,落地窗外头的日光将他背部镀着碎金,俯首下来时,阴影又一片,林稚水莫名不敢去看他,侧过脸蛋黏着枕头,不由自主敛住微弱呼吸。 其实早在她暗中观察到那抑制剂逐步减少,到最后一支独苗苗都使用掉时,而宁商羽的出差行程却尚未结束,便隐隐有了预感。 他会在离开比弗利山庄之前,跟她做一场的。 而按道理昨天他拿鼻梁,今日又用唇舌,林稚水身为享受到的一方是没有理由拒绝继续下去的,心里虽这般安抚自己紧张的心脏。 可才刚刚开始,她就受不了,身体肌肤的温度攀升到比烈日更灼几分,眼泪涌出来:“为什么……第二次了,还这样疼。” 宁商羽纹丝不动,骄矜的俊美面目保持一派沉着:“我少进去点。” 什么? 什么叫少进去点?! 难不成他一直都留有余地,从未全部过?!! 林稚水表情被这话震惊到了,一时分不清该关注当下,还是去回忆上次的细枝末节,脆弱易碎的心脏压根撑不住那股强烈力量感,想逃离,可腰肢和脚踝犹如被无形中巨兽的尾巴危险的圈套住。 她陷在被褥间无助地抱着宁商羽的肩膀,脸颊边缘被泪浸得多了,便开始跟过敏似的泛起红,“到底进去了多少,我怎么感觉不太好,宁商羽,我有点怕,你不要这样……” 室内都是林稚水的抽泣声。 她性子一直都是这样怜悯坦荡又敢于坦露自己的畏惧,而从灵魂到身体都太干净到了毫无杂质,一丁点儿喜怒哀乐便能清晰浮于表面,让人瞧个明白。 先是求饶又抽泣,后来见对看起来好危险的宁商羽压根不管用,仅仅思考了会儿可怜兮兮的处境,就开始自救,在他耳畔说:“喂我一点酒吧,什么酒都可以,只要浓度够烈,求求了。” 宁商羽侧首,缓慢地吻了她的唇,伸臂把她的手抓起,往下:“这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