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你要学会承受。” 林稚水闭着眼被迫测量了一把,他十分克制,全程都极具忍耐力地拉开了不少距离。 …… …… 她那小巧柔软的一片肉还是破了皮,虽然宁商羽嘴下留情,可那个异常凶悍的地方却没有留情,只是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惨兮兮的。 等他去浴室洗完澡出来,随意裹着一件浴巾,恰好愈发明亮的太阳光线把那张雕塑般完美的骄矜面容线条、轮廓、锋利棱角都覆盖得浓墨重彩至极,也非常醒目。 林稚水那双哭过的眼狠狠记住了这个罪魁祸首,然后就不看他了,埋在枕头里,仿佛随时随地能断了气似的。 宁商羽步入过来抱她,也被冷漠对待,他嘴唇骤然轻触了下那发间露出的纤细侧颈,故意问:“气性这么大?” 林稚水冷漠他,就要单方面挨亲,先是侧颈又到了耳朵尖,最终忍不住出声:“气性再大也没你大!” 宁商羽微不可见地挑了眉峰,把她软乎乎的身子轻而易举就抱怀里,继而,走到窗边的沙发坐下,被阳光照着,林稚水冰凉的皮肤恢复正常温度,似乎舒服了点儿。 但是窝在他这里,浴巾下锋芒实在过盛,又有点儿坐立难安。 林稚水想到此,决定正视两人严重不匹配的问题,直接开口问:“你是不是有三分之二留在外面?” 宁商羽反问:“林小姐没测量出来?” 林稚水骤地感觉指尖莫名很烫,本能地噤声了会儿,当然测量出来了才会问得这么精准,只是震惊,原以为酒醉那次就已经很好的接纳他了,虽事后也痛。 经历这次,才知道宁商羽当初那句浅尝辄止,简直是一语双关! 过半响,林稚水雪白的手腕抬起,当他面,用食指和拇指略比划了一下长度,语气透着认真:“你不能进去这么多,我会感觉到撑。” 下秒,又比划了个短一截的,说:“这样才是最完美的。” 宁商羽平静至极。 林稚水微微睁大的眼满含期待,轻声问:“可以吗?” “不可以。”被拒绝了,宁商羽甚至还冷漠无情地通知她:“下次用三分之二。” “……” 林稚水才期待了一秒就被打碎,许久才回过神,体型悬殊又说不过他,整个人还在人家怀里抱着,于是迅速平复了呼吸后,做出她平生自认为最恶狠狠的表情,放下话:“那我就咬你!” 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连上药消肿都自己动手,也不给宁商羽看了,接下来一小段时间里,只要是走路就慢吞吞的走,问就是身体略有点虚弱。 洛杉矶的出差之旅结束后,林稚水乖乖跟他回泗城,两人都没再提那场发生在客厅隐秘的事,仿佛没有发生过似的。 她藏在心里,只是偶尔深夜梦回时会想起宁商羽的唇舌温度,是完整的,探入的。等裹着被子苏醒来后,连白皙的额角都莫名闷热出了层细汗。 林稚水后知后觉的想,比起下面的,她身子的确是更倾向于喜欢上面这个。 但是宁商羽没有再给她过了,一副生人勿近的严格禁欲做派,在非常忙碌的公务里,时而还一身毫无褶痕的黑绸西装,衔着华丽胸针出入重要商业场合,偶尔出席晚宴时也会捎带上她出来解闷儿。 而地点公馆的顶级晚宴上。 林稚水偶遇到了一样拥有邀请函出现的秦晚吟,此时,隔着楼上楼下的距离,她独自来到露台上透气,手腕轻轻搭着雕花栏杆,睫毛很长垂落间,似将清澈如水的眼底情绪也藏在一片极美阴影里。 随着攀爬在栏杆的枝蔓树叶被夜风吹落,颤巍巍地落到秦晚吟红色的高跟鞋尖。 她陡然抬起头,恰好对视上了林稚水。 两人隔空的气氛也开始微妙地凝重起来,虽一字未言,可秦晚吟还是深感到了来自林稚水这双琉璃眼的明晃晃挑衅。 继而,更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了之前被崔岱云突然婉拒邀约的事。 显而其中绝对有林稚水的手笔。 只有她霸占着宁商羽身边的枕边人位置,才会最不希望那新型药剂被研发出来。 短暂的眼神交流后,秦晚吟还笔直地戳在原地,下一秒,便更是直观看到宁商羽高大挺拔的身影也气定神闲地出现在了极宽的大理石露台。 却没往下看。 网?阯?发?布?y?e?ì???ù???é?n?????????5???????m 而是背对栏杆,伸出修长手臂虚拢着林稚水的腰后,有没有真实触碰到无从考察,二人距离又近,没过几秒,他将戴着冰冷而耀眼的指环那只手抬起,替她挡风,似是不满逐渐入秋的微凉夜风惊扰到她。 下一刻,便直接把人给带进去了。 秦晚吟光是目睹这幕就心魂剧痛,妆容精致的脸也一寸寸地发白。 “晚吟。”闵谷雪穿着一袭浓绿的真丝长裙过来,显然旁观到了,压着声量说:“林稚水看你的眼神是故意的,你别被她刺激到。” 秦晚吟微微抿了抿唇:“我没在意。” “据我所听闻嫁入江南楚家的林曦光那女人报复心极重,难相处也难驾驭……她的妹妹一定也绝非善类。”闵谷雪虽不是出自顶级豪门,只是个国际时尚圈的顶流女星身份,但是她为人不爱攀附权贵…… 倒是爱攀附豪门贵妇圈,混迹得如鱼得水。 而近日多少从港区那边窥探到了点儿林家事迹。 闵谷雪又对秦晚吟说:“这基因真是遗传的微妙,据说林砚棠当年意外身亡的时候港区有一半的豪门贵妇们都为他伤心过度,还暗骂肯定是盛明璎为争权早就跟他貌合神离,亲手谋划了一场爆炸事故……偏偏上天捉弄,让她早产生下的林稚水在各方面都只挑林砚棠的基因遗传。” 秦晚吟看向她:“我只知道林稚水是因体弱,被关在家里十八年,鲜少涉足外界。” 闵谷雪笑了笑:“传言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呢,林砚棠的死是真,盛明璎把林稚水关家里是真。” 话音落地,她避着宴会四面衣香鬓影的身影,步近一分,放轻的语气暗指道:“这女人手段够狠辣,长女送楚家,次女送宁家……晚吟,你真以为林稚水顶着一张纯洁怜悯的皮相,骨子里一点盛明璎的基因都没遗传到?” 怕涉及到手段,都是盛明璎的基因占据着吧。 闵谷雪觉得秦晚吟太注重事业上的价值和太端着大家闺秀的端庄风范,完全对付不了现在刚刚成年的林稚水,往后的她,只会更难对付。 秦晚吟还挂着惯有的温柔,唇角却淡淡讽刺: “谁让我父亲为人正直,没教导过我这些手段。” 早在今晚之前,她已经从宁家老宅那边试探到个不为外人知晓的隐秘消息,得知到林稚水表面上顾及清白名声,跟宁商羽是分开居住。 可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