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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消 第19节(1 / 2)

(' 他沉声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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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重时,雨停了。

与灰夜融为一体的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凤阳宫偏门。

车厢内一盏昏暗的壁灯。

容珞的唇红艳艳的,濡润得厉害。

男人似乎没吻够,又低吻她的颈喉,唇舌舐/弄,解了盘扣。

只是分别时的一个吻,这苗头分明不对。

她试图阻拦住他,声音里渗了丝酥柔:“我…我该走了……”

太子渐渐停下,浑重的呼吸灼得她腿软,她不适合在东宫久待,所以趁夜里无人时回来。

容珞轻道:“待事情…过了…我再来陪太子。”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气息似沉了一沉,低着声:“陪我几晚?”

容珞羞容,答不出来。

只怕一晚都难陪,她不便去他的东宫,他也不便去她的凤阳宫。

见她不答,万俟重用柔软的锦枕垫高她的盈腰。早知在寝殿时就该要了她,到了这里被她引弄得不行。

“趁夜黑,就现在吧。”

容珞心间一紧,用手捂男人吻来的薄唇。

羞怯道:“…不行,在这里不可以。”

他们在殿里都好好的,怎么偏偏分别时出了事,早知…早知就不吻他了。

话语刚落,太子就从锦绣的裙摆里把她的小裤扔了出来,不知何时浸濡的。

他哄着她:“这段时日太后再无法左右你的婚事,我是不是该拿到属于我的回报。”

昏灯下。

容珞的面颊红晕如霞,被抵着酥门,她声颤了颤:“可我都到凤阳宫…了……”

紧随其后的是话语的尾调被延长,雪藕般的双腿难自禁地绷直。

她都哭了,手臂掩湿眼。

四下无人,身处在马车里容珞不敢出声,正因寂静得厉害,交混的声响才愈发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汗涔涔的她被太子抱出马车,从入门后院走到卧殿的这段路竟成了她最难熬的路程。

容珞比谁都忐忑不安,哭累后和困意混在一起好似酒后的微醺感,回房间又做一次。

等到清晨睡醒,她已换了洁净的衣物,太子早不在身旁,窗边鸟声啁啾,仿佛昨夜的那些昏天黑地和荒唐都成了梦。

第18章 这次偏偏见了她,支支吾吾起来……

春雨后,枝桠薄绿。

房前苔藓已悄悄滋长。

翠宝和菊竹跪坐在外间一夜未眠,翠宝撑不住困意的脑袋时不时栽几下。

昨夜,太子在长公主房里寅时三刻才离去。

李公公告诫里里外外的下人都得打点好,不准任何人踏入这间院子。

里屋这时传来轻唤,嗓音带一丝柔糯。

菊竹起了身,连忙进屋去为榻中的人倒水润喉,翠宝则紧随其后。

榻帐里的容珞喝完水,有些失神。

看两个宫女守了一夜,满眼困倦,便让她们先下去沐洗和休息。

未过多久,院内再度安静。

外屋换了宫女伺候。

翌日,照莹等人被宫正司放了回来,正因容珞被暗卫带走,她们仅仅被当作送青词过去,与巫邪之术无关,并未被问罪。

照莹一回来,抱着容珞落泪。

这次容珞被关起来差点受辱,她在清和行宫听到里头的道士说,太后还将长公主赏给跟前的几个道士。

一向稳重的照莹吓白了脸,在被宫正司带走时,差点挣脱跑去西厢房,还是保顺将她按住,告知长公主已平安。

害得照莹这般担心,容珞心生愧疚,哄她安慰许久,翠宝点头:“还好有太子殿下,不然就真出事了。”

翠宝是个直脑筋。

谁对他们好,翠宝就喜欢谁,太子殿下护着主子,她也就喜欢太子殿下跟主子好。

清和行宫事发后,太后在宫内所建的祭坛场和八卦炉被通通拆除,就连往日伺候的宫人都消减了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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