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喂孩子,净被孩子父亲占着,想想都觉得羞愧……
这时帐帘外,哗哗的倒水声。
太监在忙碌,浴间渐渐氤氲起热雾。
容珞坐在太子身前,微微耳红。
罗衫滑落到了腰间,他的手掌扶着她的腰后,发烫的薄唇翕合汲取。
有力的手掌紧捏,一阵酥麻。
容珞下意识低哼,连忙捂唇,湿|润兹到太子的侧颜,他的睫羽都衔着点点白珠。
发出的低哼被倒水的声响所掩盖。
她心口好烫,忍不住扭腰去蹭他,紧紧研|磨着,希望得到安慰。
“夫君。”
容珞很小声地说:“要不要…进……”
压着呼吸,最后两个字轻得仿佛听不清。
太子只是分着她的双腿,镶嵌在门前来回徘徊,这让她有点受不了。
等到外面的浴池倒满热水。
太监退出浴房,安静下来。
容珞唤他大声些:“夫君。”
声音柔柔的,泛着甜腻感。
万俟重回应了她:“嗯。”
摩擦的东西卡在缝隙间,被清泉泆得水漉漉的,但始终没有。
容珞轻轻抬腰,自己接纳。
濛濛道:“……你来。”
刚得到一些,就被他拔|出来。
她一下子趴软在太子的肩膀,既委屈又渴望。
万俟重深呼吸:“再过些日子。”
嗓音格外暗哑,参杂着不均匀的低息。
容珞撑起身子,罗衫半遮半掩。
隐约可见臀腿间坐着,分外冶丽。
她面颊酡红:“可你难受…”
万俟重没有回应,只将她转身并腿。
怕贯疼她的小腹,况且尚未喝避子药,所以只在外面……
她宫|口生得这般浅,
最好还是等等再行事。
庭檐外,落雨而至。
溅起水花飞溅,廊道潮湿一片。
等到事尽,万俟重抱着容珞从隔间出来,藕腿|间泛着暗昧的绯红。
清风让她颤了颤,藏进浴池里。
热水环绕而来有种安逸感,任由着男人往她身上擦抹香胰,柔润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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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秋雨绵绵。
凉爽到有些寒冷,天沉闷闷的。
容珞喝下一碗热腾腾的排骨汤,胃里暖洋洋的,然后再次小心翼翼提李家的事。
“堂兄素来本分,当初想来是被诱骗给萧家送了钱,此后常被打压。”
太子没抬眸,往她碗里夹菜。
问道:“今日李棹可来过?”
容珞指腹抚着碗沿:“嗯,我知道不该插手外朝的事,但……”
“无妨。”
万俟重看向她微蹙的眉眼,说道:“倘若查出事情属实,本宫自然免了他的重罪。”
容珞顿时松眉,恭维道:“那是当然的,太子殿下廉明公正,定不会使人蒙冤。”
万俟重淡淡失笑,她倒是知道嘴甜些,但此类的话他在外朝可听得太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