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无人的厨房打了一勺女儿红,喝了大半,剩下的洒在自已身上,然后偷偷往张遮的房间跑去。
今日父亲太高兴了,她同张遮逛完街回姜府吃饭。父亲不但同张遮喝了几杯酒,还拉着他下了很久的棋。
天色已太晚,张遮就在她家住下了。他父母亲中午吃完饭就回张府了。
姜雪宁小心避开过路的下人,悄悄跑进张遮休息的房间。
她想:“既然姐姐都这么做了,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适当调情应该可以吧。”
刚才那一幕让她心头火热,恨不得立即拉张遮试验一二。
张遮的房间黑暗,他刚刚睡下。室内烧了地龙,他赤着上身睡觉。
迷糊间有些响声,张遮半睁眼睛,室内光线从昏暗变成暖黄色。
接着他的被子被掀开,一具娇躯滑进他的怀抱,伴随着浓郁的月季花和酒的香味。
张遮一下被惊醒,赶紧起身,床头柜子刚搁了一盏灯。他看到姜雪宁醉态可掬,脸孔娇媚地望着他。
第14章 花余几点红
床帐内,姜雪蕙等姜雪宁离开,就伸出玉指,压在一片花瓣,轻轻用花瓣划过谢危的胸膛到脖颈。
她在他耳边娇声道:“哪种惩罚比较好呢?这些花瓣洒在你身上,是一片花瓣咬一口。还是一片抽一次花枝。”
他听着呼吸愈发急促,想探身前去吻她,被她用美目一瞪。立即忍下来。
谢危从姜雪蕙的口中闻到酒味,他明白了,她喝了女儿红,难怪她的表现如此反常。
中午岳父说会陪嫁一坛女儿红时他还不以为意,只当是个好兆头。如今他方知这何止是兆头啊,简直是送福利。
他打定主意定要将那坛酒放入他们的婚房,时不时同她来一口。
谢危乖觉道:“娘子,那里还有一簇月季,可以都放在我身上。”
姜雪蕙笑的像一头小狐狸:“太多我怕你受不住。因为我改变主意了。换针扎吧。”
她说完,迅速从床架上拉出一个暗格,里头有一套针具。她抽出长针,一根接一根扎在他身上。
她体贴地将枕头和被褥放在他后背支撑,免得他不受力。然后素手催动每一根长针,让他感到细密的刺痛。
当她插针到他的后颈时,发现他动了一下。
姜雪蕙挑眉一笑:“这是你的敏感点。”
她插针到侧腰时,谢危也动了一下。
姜雪蕙叹道:“原来这里也敏感。难怪从前拧那块你会笑了。真是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