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
然后我开始认真翻起了彻的笔记本。果不其然,每隔一段时间,在笔记本的边角,就会出现我的名字。
他无时无刻地不在想念我。
我曾经担心自己在彻心中的地位不比排球。实则不然,竞技赛场也不乏有并列冠军。想来,及川彻心中的颁奖台,可能比常规尺寸做的更宽,足够站的下我,也放得下排球。
彻回来时,我已经将他家整理的干干净净。
“怎么了?”他看我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将塑料袋随手放在餐桌上,走进房间打算换衣服。
紧接着他好半天没有动静,在房间里高声询问我「你进我房间了吗」,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他从房间里探出头,表情有几分窘迫。
“你看到了?”他问我。
“看到了什么?”我决定装傻。
彻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最后叫道:“你分明就是看到了!”
我笑得倒在了沙发上。
彻很快换好衣服,拿着买好的零食和气泡酒坐到我身边,搂住了我。
他一边嘀咕一边替我打开易拉罐:“我不是天才。”
“那又怎样。”我喝了一口,抬头看向他,“你是不是天才都无所谓,因为你是及川彻,只要是你就好。”
彻怔了片刻,随后俯身下来。他将易拉罐从我手里抽出来,解开了我绑头发的皮筋。
然后她开始吻我,从鼻尖吻到耳垂,又从颈部吻上下巴。最后他用力噙住我的嘴唇,将我完全地按在沙发里,喘不过气了。
茶几上已经打开喝了一半的气泡酒在空气中不断蒸腾、消耗。等我得空喝一口时,已经完全没有气泡了。甜腻腻的,像是糖水一样。
我转过头怨念地看了一眼及川彻。他于沙发而言有些庞大的身躯此时缩成一团,紧紧抱着抱枕,以为那是我,还在喊我的名字。
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我转身将抱枕从他怀里抽出来,钻进去环住他的腰。
彻顿时就将手臂收紧了。
看吧,还得是正派妻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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