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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 1)

在潜邸时最为宠爱明夫人,登基后也并未因为宋家之事牵连,甚至违制封其为明妃,位于四妃之首,赐居长明殿,好似人还在世一般。 如今大雍没有储君,陛下态度不明,二三五这三位皇子面和心不和,已然让大臣们心力交瘁。此时再来一个,虽说下落不明,但当年能在陛下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的得是什么样的人物? 宋风眠之父是宋隆的嫡系,难逃一死,但其母随明夫人嫁入潜邸,成了后宅姑姑,便不再算宋家人,只要彼时的陛下愿意,她自然可以逃过一劫,带着一双襁褓孩儿和这则秘密“消失”。 如今突然有人找上母子三人,裹藏秘密的罐儿碎了一角,不论闻风而来的老鼠是要咬出还是遮掩明妃之子的身份,此子都不可忽略。 任麒摩挲刀柄,“那拨人是谁家的?” 陈臻抬头看向燕颂,后者神情平淡,年纪轻轻就喜怒不形于色,可见城府之深。他埋下头,心中一片森冷,答话道:“二皇子。” 此人是五皇子的门生,此事上没有撒谎的必要,可任麒有些纳闷,“二皇子是从哪儿听说的风声?” 陈臻不知。 任麒看向燕颂,后者不语,他便朝审刑院的人抬了抬下巴,拖下去吧。 陈臻苦笑一声,弯腰磕了个头,被人押了出去。 血当时在廊下泼了一地,被水一冲,悄无声息地流下阶梯,染红了青石板上的密雪。 任麒在门口看了一眼,让人将尸首处理干净,和搜集的账簿罪证一道记簿上奏。他转身走到窗前,正要说话,却听燕颂说:“介弟和五皇子亲么?” 任麒愣了愣,一时不明白这句话背后是否有什么深意,但他不敢不答,只斟酌着说:“五殿下与小公子自小一块儿长大,自然不生疏,但这也没什么特别的,毕竟小公子纯善开朗,陛下都疼他得紧呢。” 燕颂没有说话。 任麒觉得怪异,但琢磨不出来,只得算了,“对了,是否要派人搜寻宋风眠?” 燕颂问:“找着了呢,是保护还是截杀?亦或是带到陛下面前,给陛下上一道难题?” 谁知道陛下想不想四皇子“死而复生”呢? 任麒心里一跳,忙道:“下官多嘴!大人放心,下官的耳目嘴巴必定都遵循您的意思。” “不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说的不外说,很好,”燕颂稍顿,“可任主簿如此‘忠心’,回去要如何同陛下交代?” 这句话平淡,但在任麒听来和走夜路突然转头和鬼贴面没有区别,太突然,太危险,他心里悚然,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跪了下去。 “大、大人……” “任主簿这是做什么?你是陛下跟前的人,谁见了不得客客气气,别动不动就跪我。” 燕颂语气很好,却让任麒不寒而栗。 审刑院的人隐没在夜色里,他们仿佛看不见听不着,任麒可以‘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在上达御前的簿册上落下“殉职”二字。这件事不会激起任何水花,因为没人知道任麒是皇帝安插在燕颂身旁的眼线,燕颂自然也可以“不知道”,而在陛下看来,比起君臣离心,一颗棋子的性命显然不值一提。 燕颂到底是何时发现的! 任麒浑身冒汗,急忙磕头,“大人饶——” 他话未说完,廊下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匆忙急切堪称失态。燕颂预感不妙,猝然偏头看向门口。 “世子,”常春春疾步闯入,“逢春院连夜飞书,小公子出事了!” 第2章 雪夜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1]。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ū???ε?n????0?2?5?????????则?为????寨?站?点 “啪嚓”,廊外的一根细竹被连日大雪压弯了腰,常青青闻声从弥勒榻上起身,打帘穿过月洞门博古架。 花梨莲花立灯歇了,长窗设了帏箔,只有对窗的长几上亮着一盏粉青釉花口灯,屋里乌幽幽的。常青青轻步走到床边,果然见燕冬睁着眼。 燕冬平日好眠觉重,用燕二公子那句讨打的话说,半夜被人塞麻袋偷走都不知道。可自从七日前那天夜里自噩梦惊醒,他就神思恍惚,白日不去国子学,也不出门玩,就待在屋里发呆,夜里也少眠易醒。 常青青自小就伺候燕冬,除了三年前燕颂重伤那回,就再没见过不知愁滋味的小公子有这副寝食难安、愀然不乐的模样。 到底是什么噩梦,这般吓碎肝胆?! 常青青焦心得很,偏不敢细问,问也问不出来—— 自出了事,国公和郡主日日都来,二公子和三小姐也从宫中告假回来,鱼二公子和侯三公子直接逃学来了国公府。大家伙你送宅子我送珍宝,你在门前上吊我在地上打滚,你柔情似水地哄我哭天抢地地求,用尽手段,愣是没从他主子嘴里探出“病因”。 三小姐翻阅医书古籍也寻不到良方,没法子,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的国公已经偷偷将一窝和尚道士请来府中,准备开坛作法了。 要是世子在就好了,“对付”小公子,世子从来就是那颗灵丹妙药,百病可消。 常青青心里犯愁,面上却不敢表现,俯身说:“您饿不饿?厨房还温着先前三小姐亲自做的——您喜欢吃的梅花汤饼。” “看来阿姐还没放弃成为医毒双绝的人物。”燕冬幽幽地说。 常青青:“呃。” 三小姐是御医院林院使的嫡传弟子,年纪轻轻就通过层层考核任职御医,更在御前侍疾,医术自不用说。而她的厨艺能让曾在荒野追击敌人时被迫“茹毛饮血”的国公和郡主难以下咽,让数九寒天穿单衣练武都从不受寒、体格健壮如此的二公子上吐下泻,威力也堪称强悍! 三小姐别是没法子了,只能故意用一碗梅花汤饼折腾得小公子没法安生,这样他就没力气胡思乱想了吧? 常青青大胆地猜测。 不过说起这个,燕冬倒是想起一茬来,“明儿你记得把我先前从黑市淘来的《如何成为厨神》交给她,有梦想的人都了不起,我们要支持阿姐。” 但仅限心里支持,燕冬到底没敢碰那碗梅花汤饼,他都是注定要死的人了,何必没苦硬吃呢。 “诶。”常青青没拆穿燕冬的胆怯和敬畏。 风打在窗上,呼呼大响,像凶兽撞门前的恐吓怒啸。燕冬嘴唇抿紧,放在肚子上取暖的手微微蜷缩,抠了下暖和的肚皮,“几时了?” 常青青看了眼长几上的香漏,“寅时三刻。” 燕冬问:“大哥今晚能回来吗?” 常青青为难不语。 燕冬噩梦惊醒,一夜未眠,常青青心中不安,立时就放了飞书出去。但黔州距京城近四千余里,这个天的好些水路又不好走,哪怕一路快马驰骋、昼夜不歇,单程都至少需要七八日,因此就算燕颂第一时间收到飞书,也是赶不上的。 燕冬何尝不是明知故问,有些不满地犯嘀咕,“各部都快休岁假了,偏偏要派大哥去黔州,驴也不是这么使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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