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做月事布这东西完全是给自己准备的,决然没想到某天还要给女主用,心中仍然对这件事有不小的余震,口中倒是淡定:你站起来。
裳熵应声站起,看女人纤纤素手拿着奇怪的白布在她**比划,问道:所以我没事吗?
健康的要死。慕千昙说话没好气:看仔细了,我只教你一次,把这个垫在下面,绳子绕过腰,和后面的扣系在一起....
每个步骤都异常细致的演示齐全,系好后又解开再展示几遍。她心中升起一丝郁闷,作为师尊她一点正经过知识没教过,还觉得理所当然,这导致了目前最用心传授的居然是月事布使用经验,但这真的属于师尊业务范围吗?
脑中莫名其妙跳出李碧鸢曾说出的那四个字,师者如母。
去他大爷的。
系好扣,慕千昙叹气:试试。
再抬脚乱动时,血不会再往外头流,裳熵大感神奇:哇!没了,不过这和我用的方法一样嘛!只是我的是石头你这个是布。
慕千昙翻了个白眼:你有本事夹着石头跑。
裳熵大笑:不要,我要用你的这个。
那就别废话。
目光向上抬了点,少女肌肤快要与冷冷月光相融了。慕千昙想起过去一年多天天看她裸奔的画面,总感觉哪里有点对不上。她反应一会才意识到,这家伙还在发育。
也是,个子都抽条了,还在十六岁,的确应该...但是...这未免...
她眼角微抽。
反正和自己无关,慕千昙也不多说什么,但女主有些坏毛病可以趁此机会改掉,她恐吓道:你来葵水了,以后衣服要好好穿,不要随时随地就脱干净,也不要动不动跳海往水里钻,多注意点。
听到不能裸奔,裳熵备受打击,小脸垮下来,还皱起八字眉,看起来比误会自己要死了还伤心:为什么啊?
慕千昙道:身体其他地方有伤口的时候,也不能就那样放着吧,更不能沾水,这很难理解吗?不听话意外感染死掉了,可别怪我没跟你说过。
故意说的严重些,少女脸蛋越皱越狠,艰难道:好吧。
过了会,她叹息:长大的代价。
感慨都感慨的不是地方,慕千昙无语片刻,打算趁她什么都没问之前离开。奈何天不遂人意,只见裳熵勾起系带,好奇道:我这辈子都得穿这个吗?
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慕千昙道:差不多一月一次,一次大概六七天,时间因人而异。
说到这个,其实她非常好奇她那位便宜干娘盘香饮作为一个百岁老人,还有没有来生理期,但是她不敢问。
修仙世界观里仙人有很大可能长寿,这要一直来那多痛苦啊,总得有个结束天吧。要么哪次还是找机会问问,要不然心里总有个疙瘩,但是问这种私密问题,被教训或者被罚怎么办?
有了。慕千昙想到办法,到时候她怂恿裳熵去问,就算被打也是她被打,和自己无关。
就这么定了,下次试试。
因人而异?还不知道自己被卖的裳熵抬眸:师尊是哪几天?
慕千昙道:少打听我。
裳熵道:那你会肚子疼吗?我都没听你说过疼。
慕千昙伸手推她额头:都说别打听。
被推着倒坐进椅子里,裳熵先看见漫天星幕,再低头望向女人:所有人都会来这个吗?
慕千昙道:只有女人会。
啊?裳熵大吃一惊,气到挥手:好讨厌,做女人好烦!
慕千昙道:做人都烦。
手指在肚子上戳戳,裳熵余怒未消:这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为什么只有女人有啊?
果然有这种问题,慕千昙头皮发麻,有点想直接回殿了。
原著里主角间感情线描写的少,到最后连亲吻都没有一个,被读者戏称为清汤寡水,而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就是裳熵这蠢龙太过于读不懂暧昧空气。
每次出生入死后的温存时间,每次不经意间的触动,每次眼神对上时火花四溅,最后都以裳熵各种饿了困了的奇葩方式被打断,男主颇为可惜,但对她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