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继续说:“嗯呐,祝姑娘,既然是你误会我,那该不该说声对不住?”
祝荷犹觉荒唐,简直倒反天罡,真的很欠揍,然受制于人,艰难咽口唾沫,说:“祝公子,对不住。”
祝练笑意加深:“嗯,没关系,因为我们认识,是以我原谅你的过错,祝姑娘你下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算是表达我的诚意。”
“惊喜?”祝荷后颈发凉,面对着未知的恐惧。
“是,你下来。”祝练欢欣道,似乎在期待什么有趣的喜事。
祝荷唯恐惹恼此人,遂慢慢吞吞下了石床,顶着黑暗中直勾勾的视线一步步走入他处。
扑面而来的阴冷将她裹住。
祝练突然靠近,脑袋凑到祝荷颈侧嗅闻,冰冷的鼻尖若有若无略过她的皮肤,一阵令人胆颤的凉意,像蛇缠绕住脖颈。
些许发丝缠到祝荷身上。
听他发出无法理解的感慨:“果然如此啊。”
他动作委实快,快到祝荷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祝练已经仰了首。
祝荷后知后觉起了鸡皮疙瘩,下意识往旁边挪,祝练听觉敏锐,道:“怎么了?”
“没事。”黑暗中祝荷体会到更多恐惧,提心吊胆。
“呵——呵呵。”祝练口中漫出愉悦的笑声,语调惬意,“祝姑娘,你莫怕,既是请你来做客,我便会好生招待你,绝对让你不虚此行,甚而感激我。”
心念飞转,祝荷编理由:“我就是觉得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
“你别怕,有我在,只要你跟紧我就不会走丢。”祝练很是体贴道。
祝荷心脏跳了跳,无端的,因为他亲切和煦的语气,心里对他的惧意有所消散。
这边祝练思量片刻,到底抵不过那股子渴意,试着说:“祝姑娘,手。”
“作甚?”
“我牵你手过去。”想了想,祝练如是说。
祝荷嘀咕:“不用了。”
听言,祝练一贯的好心情忽而坏了,
“那姑娘跟紧我。”说罢,祝练便只身步入漆黑的通道里,没发出一点声响。
若非祝荷在他身边,恐无法感知到他无声无息的离开。
祝荷忙不迭跟上去,小心翼翼走了一会儿也没找到出路,祝荷思考就算自己走一天也未必能走出去。
而且墓道里保不准机关,危险重重,祝荷默了默,随后听到古怪的唧唧歪歪声,阴森森的。
她毫不犹豫道:“祝公子,你在哪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