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够男人,闻着味儿就屁颠屁颠扑上来,都想和她抢祝荷?想都不要想!
收敛心思,长河挽住祝荷的手臂,暗中示主权。
气氛无端微妙。
“祝荷。”薛韫山嘴唇颤抖,痴痴地望着祝荷,像是淋雨的猫儿在乞求主人的怜惜,可怜死了。
祝荷微笑:“雪葵,他是我认识的人。”祝荷转而对薛韫山道,“韫山好久不见。”
“祝荷,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薛韫山将其他人视若无睹,可怜巴巴对祝荷道,言语里满是思念和担忧,完全不像适才矜贵的波斯猫。
祝荷:“先不说那些,你方便换房吗?我想住天字上房。”
薛韫山不假思索道:“当然可以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祝荷忍不住咳嗽一声。
薛韫山亲昵腻歪的语气把长河恶心坏了,她忍不住道:“这位公子,妹妹需要什么我自会满足她,用不着你出手。”
“祝荷,他们是?”
祝荷:“是我的朋友。”
薛韫山喜出望外,这可是他第一次见祝荷的朋友,忙不迭笑着行礼道:“你们好,我名薛韫山,诸位请多赐教。”
长河哼了一声,萧雪葵后退点头,连珠则道:“薛公子,我是连珠。”
薛韫山看了看连珠,思及过往,好半天后终于想起连珠是谁了。
不怪他没认出来,实在是连珠变化不小,从前蒙着眼缎,现在确是双目清明,眼下更有一颗泪痣。
“原来是连姑娘,对不住,我一时没想起你。”
连珠:“无妨。”
最后薛韫山对上骆惊鹤的视线,他怔然一瞬,骆惊鹤轻轻咳嗽,冷淡地点点下巴。
回过神,薛韫山目光游走在祝荷与骆惊鹤之间,笃定心中所想。果然,当时祝荷带过来的妹妹茶鹂鹂就是骆惊鹤假扮。
那如今祝荷与骆惊鹤在一起,是不是说明她恢复记忆了?
薛韫山说道:“骆大人。”
祝荷诧异道:“你们认识了?”
薛韫山道:“骆大人来赈灾的时候我们有见过。”
作为扬州盐商,南方各地发生灾害,薛家自当身先士卒捐款,薛韫山正好负责这一方面与官府对接,有幸见过骆惊鹤与周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