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的生活平静而美好,祝荷一面享受生活一面准备改造店面的事,骆惊鹤来信说他即将回京城,又托祝荷告诉长河,她母亲来信催促她回京,讨论婚嫁一事。
长河知晓后忙写了一份信,以病推辞回京一事。
“你们当初为何要定亲啊?”祝荷问。
长河:“我母亲总惦记我婚嫁的事,我无心嫁娶,想来想去打算找个男人糊弄母亲,正好母亲欣赏骆惊鹤,我就去找他了,他也同意,咱们就合作了。”
“惊鹤竟然会同意,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
“哪有秘密,我借他挡住我母亲,他则借我母亲在朝中人脉与势力,我俩那是互利互惠,妹妹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我没误会,就是想到你和惊鹤成亲后肯定很有趣。”
“妹妹!你还想,不许想了,什么有趣不有趣的!”长河恼声。
“好了好了,我错了姐姐。”
.
又一日,祝荷隔壁的宅院突然敞开,外面道上行驶来一辆辆马车,仆从们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搬进宅院里。
隔壁的动静正好惊动了在小院里的长河与祝荷。
“隔壁这是有新主人来了?”长河道。
祝荷:“听动静是的。”
正好没事儿做,长河好奇道:“看看去。”
祝荷:“姐姐你去。”
“诶哎,你陪我去嘛。”
祝荷被挟持,只好随长河去了,不多时,长河搬来梯子爬上去,而祝荷则是爬上旁边的树,坐在树干上。
连珠一面煮茶一面道:“你们当心。”
秋风萧瑟,祝荷与长河俯视隔壁宅院里的情形,长河道:“这东西不少啊,哪个家伙住进来了,真是幸运。”
“妹妹,若是姑娘家,保不准咱们日后能做好邻居呢。”
祝荷微笑:“是啊,就是不知是谁。”
过了一会儿,就听人道:“公子。”
话落,就见一赤红锦袍的公子走进视线,齐肩的中发飘逸柔软,头上抹额上的金纹折射出光晕,像是落了碎金一般。
长河瞪大眼睛:“薛韫山,怎么是你?!”
长河嗓门不小,惊动了薛韫山,他循声望去,就见趴在墙头的长河,眼神下意思往周围瞥去,寻找祝荷的身影。
树叶簌簌响,薛韫山在树上发现了一双垂下的双腿,裙摆飞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