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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1 / 1)

默的王胖子,作出总结陈词:“做朋友就行。” 王胖子问:“你甘心啊?” 不甘心。 不甘心也没用,没用就只能甘心。 许静则引用了句经典台词回答王胖子:“‘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 要不然就会沦为让人笑的丑角。 班里女生小跑过来给许静则送电解质水,许静则要了两瓶。送水女生又继续跑步离去。 接力赛比赛结束,操场比赛场地即将清场准备下一项。 他在草皮上站了会儿,远远看见女生递水给何舒蕾,何舒蕾也要了两瓶。 她是第三棒,离秦惟宁更近,就朝秦惟宁先走过去了,许静则看见何舒蕾微笑着和秦惟宁说了些什么,秦惟宁手里也有了一瓶水。 他走回二十班的座位场地。 二十班捷报频传,刘冲盈兴高采烈地拿出计分板,朝许静则比划,表示这次十九班一定会被踩在脚底。 许静则高兴,但还没像刘冲盈那么高兴,他点头表示同意,可心里清楚这才上半天,女生项目取得领先是很不错,可十九班是男生居多,十九班的得分点都在后面。 许静则正在那和刘冲盈探讨后续安排,忽然头顶暗下来一块。他一抬头,秦惟宁站在他面前,眼睛一眯,问:“你怎么没等我?” “那边清场呢。我看你手里有水了,就先回来了。”许静则回答。 “哦。”秦惟宁把手里一瓶没开封的水往许静则面前一放,冷着声音问:“就清你的场,没清我的场?之后的项目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刘冲盈用了一秒钟反应过来秦惟宁在说什么,立刻急了:“名都报上了,你怎么能这样啊!你必须去!” 许静则心想刘冲盈也太实诚了,没见过气话能这么听的,还敢跟秦惟宁说“必须”,换成“陛下”秦惟宁都敢指着鼻子骂。 他赶紧安抚刘冲盈让她别管,又把秦惟宁拉到座位后面去:“祖宗,说话看点场合行不行。” 秦惟宁瞟了许静则一眼,用沉默表示知道了。 好死不死,许静则非得多嘴又嘱咐一句:“你别和刘冲盈计较啊,她那人就是直肠子。” “哦,她是直肠子,我是弯的。都是我要跟别人计较了?”秦惟宁立刻反问道。 许静则一个头两个大:“抠字眼干什么啊,我又没那个意思。” 秦惟宁一抱肩,说:“那你什么意思,说说吧。” 许静则一阵心烦,顿了顿,说:“你这人真没意思。” “你觉得谁有意思就去找谁,让他帮你在这浪费生命。” 俩人有关“意思”的吵架可以入选中国汉语水平考试听力选段,保准能把一片老外听得抓耳挠腮。 听得“浪费生命”四个字,许静则深呼吸两口气,拳头攥紧了。 正当二人之间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时,班里的战地记者从实心球场地送回一好一坏两个重大消息: 好消息是王胖子打破了本届运动会的实心球投掷记录; 坏消息是飞出去的是王胖子,不是球。 紧接着其他班的男生就似扛年猪一般,将王胖子扛着送回二十班,将其扔在地上后离去。 许静则赶紧跑上前,见王胖子浑身奇迹般的只是擦破皮,松了口气。 “许司令——”王胖子气若游丝地举起一只手,发出哀嚎。 “抬走吧。”许静则状若悲痛地挥挥手:“没用了,问问屠宰场收不收。” “我为司令你立过功,我为二十班流过血,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许静则用鞋尖踢踢王胖子的腿:“行了,别贫,去医务室贴几个创可贴去。” 许静则、秦惟宁和王胖子的项目都是挑最优势的来报的,就是为了争取把能拿的分数都拿满。 王胖子本可以拿第一的项目没有了分,二十班基本可以算得上是回天乏术。 班级士气空前低迷,零食吃着不香了,鼓掌也鼓不动了。大家已经默默接受了“天之亡我非战之罪”的事实。 许静则也没力气和秦惟宁再吵了,坐在座位上冥思苦想。秦惟宁坐在他旁边,也安静下来。 安静到秦惟宁中途走了又回来,许静则都不知道。 许静则将记分板颠过来倒过去的算,最终把笔往桌上一扔,说:“我有办法了,我去报三千米。” 这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大家都能想到,但没人说。 由于三千米是特殊长跑项目,报名人数很少。高中生一天到晚都是坐着学习,体测跑个一千米都有不少人有不良反应,何况是要跑三千,除了体育特长生,一般学生都不想报。 校方因此作出规定,三千米跑不占个人报名项目数,并在开赛前可以随时报名。 可许静则已经报了三项田径项目,再报三千米,他估计自己离跑吐血也差不了多少。 “你别逞强了,这个不是闹着玩的,就算是倒数,至少我们努力过,大家就都很开心了。”连一向支持许静则的何舒蕾都皱起眉头阻拦。 “没事。我可不想‘许’字倒着写。”许静则故作轻松安慰众人,“我知道我自己情况,别担心,我能跑。” 许静则走到主席台处报名,学生会体育部工作人员翻过桌上报名表,抬头看许静则,眼里有点迷惑:“同学,你们班有人报名了啊。——秦惟宁,是你们班的吧?” 许静则愣愣地走下主席台,下意识地抬头望天。 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到了刺眼的地步。许静则没想明白。 发令枪“砰”地刺破空气,男子三千米跑正式开始,许静则站在终点线旁,八百米一圈的标准场地,要跑三点七五圈。 如果有一双眼睛从无任何阻隔的高空遥遥地俯视向下看,能看见秦惟宁经过许静则三次,最后一次会在许静则这里停下。 圆形没有起始或尽头可言,圆上的每一个点都可以被视作原点,秦惟宁运动了三千米,但如若更换参照物,他就不曾移动过,保持了静止,好似没有意义。 就连一向乐观的许静则也要发出怀疑,是从何时开始一项事物开始具备意义与价值,哪怕没有结果,也值得人快乐而无畏地去浪费生命。 难道人的一生必将从出生走向死亡,生命本身就是注定虚无;一段感情必然有起始和结束,感情本身就不值得被经历; 难道只有友谊是地久天长值得万岁,这种情感就可以高过除它以外的所有感情? 想要斩断执念,无欲无求,是否这本身也已经成为一种遮蔽住人双眼的执着。 渺小的许静则无法想明白,他听到二十班在不断地在喊“秦惟宁加油,秦惟宁加油”,广播站为了避免长跑时无聊,放了点播歌曲《如果的事》。 许静则被太多声音围绕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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