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踝被他握住,再一用力,她整个人都往他那边过去。她当机立断,当即屈起另一条腿,对准他疯狂踢踹。
她就不是什么娇滴滴的贵女。当年家里不养闲人,她幼年时候身体不好,除却必要的休养之外,养父和杨之简都会带着她去劳作,让她晒晒日头。好变得强壮一些。所以她就从来不是那些娇滴滴的贵女,田头光脚跑,甚至为了抢水灌地,拿着棍棒,和杨之简一块儿,和抢水的人打架,百无禁忌。
一直到十二岁,养父和杨之简无论如何都不让她参与这些田头的争斗了。
晏南镜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本领竟然没丢。
她尖叫不停,脚上却疯狂踢踹。也不挑地方,逮着哪儿就踹哪。
齐昀猝不及防之间,被她踹到了腰臀。不收力的脚,比那些男子的拳头都还要厉害。他手上一松,放开她的脚踝。
脚踝才被放开,立即屈起踹了过来。然后她又踹中了他几次,力道又重又急,一时间他被她踹开卧榻。完全近身不了。
他站在卧榻旁的帷帐旁,晏南镜微微气喘,抬头怒视齐昀。
室内除却两人粗重的喘息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外面没有仆妇们走动的声响,似乎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晏南镜迅速拔下头上的另外一只铜笄,持在身前。满是警惕的望着他。
当确定之前自己是高看他了的时候,那么很多事就要推翻重来。她已经不能再用一些话语和举动了。
齐昀的袍服上一片狼藉,他望着她,渐渐地面庞上有些些许笑容。那笑容来的诡异,她一愣,但是很快沉下心来,没有半点所动,只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这样才好。”齐昀笑完了,带着眼底里未尽的笑意望向她,这次他坚定的向她俯身过去。
她的气息都几乎要停住了。
晏南镜当然知道,他将她抢来,当然不仅仅只是为了将人抢来而已,必定会有其他的事情。
他蹬掉鞋履上来的时候,她也两脚踹过去。
那两脚力气极大,直接中了他的股骨,他只是微微蹙眉,然后张开五指,抓住了她的肩膀。
沙场上厮杀出的本领,施展开来,将两人缠在一起。
他整个人沉沉的覆在她的上方,初秋的衣袍并不厚重,贴近了隔着几层衣物,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副躯体的线条,和强健有力。
这诡异的触感近乎荒诞,又让她惊惶。她惊慌失措的想要躲避开,却被他紧紧压住。
她挥舞铜笄,要将他逼开。但是齐昀却半点不为所动。任凭自己的脸颊脖颈被划出一道道血痕。
滚烫的嘴唇压下来的时候,她手里的铜笄扎入了他的背。
笄尖被阻挡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扎在了骨头上。
她牙齿用力闭合,齐昀闷哼一声,两人的唇齿尖,有了腥甜的味道。他顿了下,她浑身僵硬,刺入皮肉的铜笄拔出来,又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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