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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0(1 / 1)

岁稚儿,不能离手。 已经到了戌时,案头香熄,灯火燃起,烛光温存,秋夜微凉,但这房中炙热的春意却尚未退却,空气里还残留着他野性的腥膻味,宛如浓郁的石楠花。 傅棠梨闻得面红耳赤,娇气地捂着鼻子,叫他把窗牖支起,透透风。 少顷,赵上钧命人传膳进来,他抱着傅棠梨喂了些清淡软烂的吃食。她恹恹的,吃得不多,他又费了好大力气哄她。 就在两个人絮絮哝哝地说话着,却听见玄安在外头用力地咳了好几下,小心翼翼地道:“师兄,傅家的大夫人来了,要见怀真师姐,依您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但她这会儿在外头嚷嚷得厉害,还请师兄示下。” 赵上钧目光一动,不知何故,沉吟了一下。 傅棠梨勉强从赵上钧的怀里挣脱出来,巍巍颤颤地支起身子:“大伯母,大晚上过来?”她喘了几下,犹犹豫豫的,还是道,“保不齐有什么要紧事,让她进来吧。” 但眼下这屋子里有个碍眼的东西,高大、伟岸,一览无余,声势惊人,万万不可被外人所见。 她蹙着眉头,指了指一侧的碧纱橱,示意赵上钧回避一下,还用脚尖嫌弃地拨拉了一下他搭在榻上的衣裳。 赵上钧挑了挑眉毛,端坐不动。 傅棠梨瞥了他一眼,眼角嫣红,带着一点泪光盈盈,又软软地戳了他一下。 赵上钧这才起身,拾起衣裳,施施然走到碧纱橱后去。 少顷,玄安领着严氏进来。 傅棠梨待要站起相迎,才一着力,就“嘶”的一声,软了下去,扶着腰,皱着眉头,直抽气。 严氏慌忙上前:“哎呦,你这怎么了,可是伤到哪儿了?” 傅棠梨也不用装,这会儿说起话来,声音软绵绵的,还打着颤儿:“今儿早上观里出了点事,乱哄哄的,我被人撞了一下,闪着腰了,就这会儿有些疼,不打紧,养两天就好,只是大伯母要恕我失礼,不能起身。” “不必、不必,你坐着,可别动了。”严氏摆了摆手,念了一声“福生无量天尊”,她的脸上刚刚还带着焦虑之色,这下子倒像是松了一口气的神态。 “我这趟过来,可不就是担心这个吗,今儿大早上起,京城中就到处戒备,不许人走动,到晚上才除了禁令,你大伯从官署回来,说是有反贼杀上元真宫,还炸毁了许多屋舍,火烧了半边天,吓人得很,我就慌慌地过来了,如今看你没大碍,我心里这块石头才算是放下了。” 大伯母还是如从前一般,噼里啪啦一堆话,傅棠梨听了莞尔,也不怪她来得不是时候,抬手请她坐下慢慢说话。 玄安出去端茶。 严氏坐下,这才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形,还算满意,点了点头:“你这住处,倒是合宜,就是太素净了些,你青春年少的,不必如此守成,依我看,家具摆设多少添置些,往后住着呢,心里也舒坦。” 傅棠梨抿嘴,浅浅地笑了一下:“我出家修道,比不得先前人间富贵,这样就好。” 说到这个,严氏一拍手,看了看左右,见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幸亏你出家了,和幽王脱了干系,知道吗,幽王病故,圣上命幽王妃殉葬。”她啧啧了两声,面有余悸之色,“你说,多惨。” 傅棠梨这才知道林婉卿竟被勒令殉葬,她记起了当日赵上钧之言,看来这个男人果然记仇,言出必行的。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μ?ω?é?n??????????5??????????则?为?山?寨?佔?点 她心里一阵唏嘘,摇了摇头,也不知该说什么。 严氏看傅棠梨的情形,以为她心绪不佳,当下凑近了些,推心置腹地安慰道:“所以我说,雀娘你福大命大,逃过这一劫,是必然有后福的,单说眼下这光景,你也不必太过忧愁,你韩家的表兄这回立下大功,颇得圣上倚重,等过了这阵子风头,叫他去圣驾前为你求个情,放你离开这元真宫,往后的日子我们再核计。” 对于严氏的这一片好心,傅棠梨不好应答,只能含含糊糊地道:“如今这样也还好。” “嗐,好什么,你一个年轻轻的女郎,在这道观中苦熬,我都替你心疼。”严氏是个热心肠的,自己说着,觉得十分有理,顺带帮傅棠梨把后头都考虑齐全了。 “听我的,一准儿没错,你父亲和母亲都不着调,一点指望不上,你呢,将来若能离开这里,倒不如随你表兄回渭州去,天高皇帝远,你自还俗去,也没人拘束你,到时候,找个稳妥的男人,经过幽王这一事,须知道,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虚的,要紧的是,守本分、真心对你好、能照顾你。” 傅棠梨心道要糟,还来不及阻止,果然,听得碧纱橱后面传来“哼”的一声,显得那男人十分不悦。 严氏惊起:“什么人?” 赵上钧缓缓从碧纱橱后踱步而出,他此时已经披上了衣裳,道袍的领口微微敞开,头发尚未梳起,如同漆黑的鸦羽一般,随意地落在肩头,但他身量高硕,气度清贵,这种慵懒的姿态,反而显得如同谪仙人一般。 严氏何尝见过这般出色的人物,一时被唬住了,惊疑不定:“你、你是何人?” 傅棠梨面上飞起两片红霞,硬着头皮试图解释:“呃,这、这个是观里的师兄……” “我是梨花的情郎。”赵上钧神态自若地截断了傅棠梨的话。 这个男人!他在说什么? 傅棠梨的后半截话都吓没了,她瞪圆了眼睛,疑心自己听错了。 严氏那是相当震惊,她的嘴巴张了又阖,阖了又张,半晌,艰难地转过头,对傅棠梨干巴巴地笑了一下:“雀娘,我知道你一向手脚利索,但这……未免也太过利索了些,这、这、这妥当吗?” “不、不是、我没有、他瞎说……”傅棠梨眼角泛起了一点泪花,水光盈盈的,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说话都结巴了。 赵上钧走到傅棠梨身边,扶住她,将手揽在她的肩膀上,无声地昭示着所有权,他微笑着,不复半点平日的威严冷肃,确实如同一个情郎,温柔而体贴,轻声道:“事到如今,难道你连个情郎的名分都不愿给我吗?” 这个男人,困于“名分”二字太久,如今竟连体面都不顾了。 傅棠梨一时无语凝噎。 赵上钧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在傅棠梨的脖颈处轻轻捏了一下,语气甚至带着诱惑的意味:“莫不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叫你不满意,你说,我改。” “你……”,傅棠梨脖颈发酥,打了个哆嗦,摇摇欲坠,看着又要晕过去了。 赵上钧抬眼看着严氏,慢条斯理地道:“我,守本分、真心对她好、能照顾她,渭州路远,不必叫她奔波,留在长安就好,傅夫人还请放宽心。” 这,哪里看得出来守本分? 严氏嘴角抽了一下,有心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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