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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 1)

侯府那群亲卫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方才在药市上为了迷晕他们,他可是费了大功夫。 裴玄不以为然:“为什么非要扮个被强抢的民女?就不能扮成山匪吗?你上次那个刺客也不错。” 听说上次他扮刺客刺杀殿下的任务圆满完成,得了好些赏赐。不出两日腰间便别了裴玄眼馋很久的那把短剑。 裴郁轻咳一声,满脸黑线。殿下让裴玄这不靠谱的潜伏在明月县主身边,真的不会露馅吗。 “阿玄,明月县主……”他还欲叮嘱几句,刚一开口,就被裴玄不耐烦地打断了。“好了,好了,哥。你已经说了八百遍了。我都快要倒背如流了。明月县主疑心重,不好糊弄……”她噼里啪啦如倒豆子般一口气说完。 “快走快走。”她急忙催促道,不能再跟他那把剑共处一室了。她可不保证自己不会上手去抢。 窗外鸟雀停在树梢,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裴郁瞟了一眼,道:“如果有情况,随时用它联系。” 发了一身汗,裴玄整个身子痒的不行。左右旁边也无人,她用钗子伸进衣服里挠痒痒。一张纸条掉了出来。 裴玄一愣,而后翘着二郎腿展开,又细细读了一遍。家中有几口人,胞弟情况,为何被强嫁…她心里也不是不紧张,毕竟哥哥和殿下都说,明月县主聪慧非凡。 她可不想被处以极刑。 门外窸窸窣窣一阵响动,裴玄僵了一瞬,而后马上从善如流地捏碎字条,躺回榻上。 “裴小娘子感觉如何?”流云搬了个八仙凳。容栀坐下,用锦帕替裴玄擦了擦额角薄汗。 裴玄幽幽睁眼,恍惚片刻,才咬着唇低低呜咽起来。 容栀把她手一把拉过,轻轻握住。裴玄手掌冰凉,满是薄茧和伤疤。“莫哭了,都过去了。”她平日里为人冷淡,其实并不太会安慰人。 “不会有人再欺辱你。”她承诺道。裴玄一愣,而后抽回手。容栀不解:“你长的不差,为何那女人非要逼你嫁个鳏夫?” 议亲乃人生大事,哪家小娘子不是尽力寻觅俊逸郎君。纵使家中贫困,父母不爱,但裴玄相貌英气又端正,即便是为了彩礼,也应寻一门更好的亲事。 裴玄清了清嗓子,背得一气呵成:“我自幼喜好习武,县主你瞧。”说着,她把右手的袖口撸上去,又举到她面前。“空有一身蛮力,又全是大大小小的疤,哪个郎君会喜欢。” 大雍朝上下风气都较为推崇纤细瘦弱的病美人,这双手也确实习武之人该有的。 容栀轻瞥一眼后收回目光,道:“是那些人没眼光,与你何干。”裴玄抱着汤婆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她微微皱眉,总觉得裴玄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阿玄武艺如何?” 说到这个,裴玄来了精神,伸出三根手指,“打这个数,不在话下。” “三个人?”她有意让裴玄去药铺跟着,若是会些武艺倒也更方便。 “才不是,我能打三十个。”其实她能打更多,不过还是先别吓到容栀。 容栀闻言轻笑,也没当真,裴玄现在这一副唇色惨白的虚弱样,她也没指望什么。 亲自瞧着裴玄喝了药睡下,她才轻声吩咐道:“流云,去找一套男装来。” 流云虽一头雾水,但也还是照做。 直到瞧着铜镜里容栀的白玉发簪被拆下,盘成一个高髻,已然一个雌雄难辨的清俊小生。她踌躇片刻,劝道:“县主……您要不还是带着亲卫吧?” 容栀淡笑着摇摇头,一手抄过案几上精致小巧的短刀,收入袖中。 乐天赌坊是灰色地带,势力盘根错节,而且与官府态度暧昧。她冒然表露身份,有可能会惹祸上身。 第10章 护她身侧 身体却结结实实地替她挡住了…… “郎君赌点什么?牌九?骰子?还是跳马?”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页?不?是??????????e?n?????2????????????则?为????寨?佔?点 容栀一只脚还未踏入乐天赌坊,就被一小二抓着胳膊扯了进去。 昏暗的灯光下,喧嚣声扑面而来。各色人等聚集在一起,有的面色紧张,有的兴奋激动。庄家熟练地操作着,吆喝声此起彼伏。 不愧是清河郡最负盛名的赌坊。她快速环视一圈,压着嗓子问道:“陇西商队是否……”在此处。 话音未落,那小二面色一变,不复方才的热情,“小的不知。”说罢转身就要走。 容栀急忙拉住他的衣角,从袖中摸出一串珍珠:“赌骰子。”乐天赌坊有个奇特之处,筹码不收真金白银,而是用器物相搏。 珍珠色泽莹润,颗颗饱满结实,一看就不是俗物。小二笑嘻嘻道:“客官这边请,这边请。” 她又塞了一块碎银过去。小二急忙推辞:“使不得,使不得。”手却是在无人处悄悄接下了。 整个赌坊四周围了一圈黑衣鳞甲的护院,她方才就已注意到了。从那铮亮的长枪上收回目光,容栀心不在焉地盯着赌桌上的筹码。 乐天赌坊从不发生命案,靠的就是这里里外外的护院。天大的恩怨,都得出了赌坊再做了结。 “小郎君,你也玩骰子啊?”身旁一个双目混浊,酒气熏天的青年人凑近好奇。 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同他拉开些距离,而后才轻轻点头。 青年人见她羞涩得紧,只当他初次来玩,急忙义愤填膺道:“这桌不行!你别看赌注大,但庄家出老千,没人能赢得了。” 容栀疏离一笑,而后反应过来这人是好心提醒,也不好再绷着,缓和了些神色:“多谢仁兄提醒,在下受教。” 她根本没想过要赢赌局,她只是需要一个得见陇西商队的机会。 “开局!”骰子在碗中滚动,声响清脆,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中央的骰子碗,默默猜测着点数。 只有她气定神闲地抱臂端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小郎君,你猜大猜小啊?”庄家坐于正上方,目光贪婪地盯着她手里那串珍珠。 容栀勾唇一笑,正准备胡乱报一个数字,身侧忽然传来熟悉的朱栾香,在满室臭汗味和酒气中尤为清冽。她还没来得及侧目,耳畔就带上温热的痒意。 “猜大。”谢沉舟不知何时挤开众人欺身而近,在她耳畔悄声道。 离得太近,他温热的气息扑到容栀耳背上,惊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中珍珠差点没拿稳。 四周人声鼎沸,并没有人注意到二人动静。她也顾不得狐疑这人怎么又神出鬼没在此处,强压着慌乱抬头:“我赌大。” 主座上庄家诡谲一笑,而后慢慢揭开骰子碗。“怎么可能!”他惊呼出声。 方才明明手腕震动下应当变为七点,为何竟然是十三点! 人群中爆发一阵喧哗,而后纷纷拍掌叫好。 “老子蹲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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