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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1 / 1)

兄们全都死了,我被关在地牢里,昨天才找到机会,杀了看守逃出来。” “出来了,为什么不去报信?”王焕沉着脸。 “属下不能去,”陈奇咬着牙,“我看得清清楚楚,伏击我的人是王崇义的亲兵,看守地牢的也是,我还听见他们私底下说,留后早就知道节帅被围,只是不肯来救,他两个要是反水,那就难保其他人也跟他们一伙,所以我才拼死回来给节帅报信。” 王焕刷一下起身。很好,他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洺水围城将近十天,就算他没有派人求援,那些人这么多天没他的消息,难道不该派人来探查?一个二个装不知道,果然都盼着他死! 事已至此,不如赌把大的。“三军集合,”一脚 踢开门,“随我突围!” 战鼓从早至晚,响彻天地,王十六站在城楼上,隔着无数火光与血光,隔着永年城破那日的夕阳,望着裴恕。 紫衣肃然,镇守中军,便是天崩地裂,自有他岿然不动。那么,她也没什么可怕的了,便是天崩地裂,她也再不会失去他。 夜色浓到极致,火光也撕不开缺口,王焕抹了把脸上的血,望着城门外累累的尸首,冷哼一声。 士气败了,这仗,打不赢。高喝一声:“裴恕!” 三军震动,铁骑护卫着,裴恕纵马走出:“王都知。” 战鼓停住,王十六奔下城楼,跑过两军阵列,来到裴恕身前。夜色和火光为他的脸笼上一层柔软的阴影,他低头看她,眉眼朦胧,与薛临的脸,渐渐重合。 “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不过,我也有个条件,”王焕在说话,“你娶了十六。” 那双眼突然冷了,王十六心里一紧,握住他的手:“哥哥。” 第20章 “王观潮,你从不知道羞…… 指尖是凉的,手心是热的,带着点微微的潮湿,大约她跑得太急,出了汗。裴恕在片刻怔忡后,重重甩开。 王十六踉跄着站住,仰头,灯火飘摇着一闪,裴恕转开了脸。 于一刹那意识到,自己方才,竟没有立刻甩开她。她唤他哥哥时,他想起的,竟是南山那个傍晚,她叫着哥哥,奔向他的模样。 两军对垒,大敌当前,他竟又一次,被她扰乱了心神。 “怎么样?”王焕提着刀,刀尖上淋淋漓漓,淌下的鲜血,“只要你娶了十六,我立刻收兵,你先前说的条件我也可以答应,不然的话,嘿嘿。” 如今只有洺水在他手里,剩下那两个城,谁知道是不是跟王崇义一伙。他手里已经没有什么底牌,得趁着裴恕还没发现,赶紧敲定和谈跟亲事,这也许,是他能拿到的最好条件了。 裴恕冷冷抬眼。 他猜到王焕会拿这桩婚事要挟。在此之前,或者会成为一个棘手的问题,但是方才,成德节度使派来了使者,愿协助朝廷,平定王焕之乱。 虽然还需核实真假,但成德屯兵边界那么久,始终不曾进攻,也从侧面印证了此事。如此一来,王焕之败,几乎已成定局,若非不愿多增杀戮,他完全可以不理会王焕怎么做。 袍角突然被扯了下,裴恕低头,是王十六,她仰着脸看他,飘摇灯火下,如水的眉目:“哥哥不用理会,我来解决。” 哥哥,哥哥,他几时,成了她的哥哥!心里一霎时焦躁,一霎时又压下去,裴恕转向王焕:“都知是在威胁我?” 王焕一愣,此时底气不足,本能地放软了语气:“这是哪里话?你两个情投意合,我做长辈的想着成全你们的好事,也是一片好心,什么时候成威胁了?” 无数道目光齐齐望着他们,裴恕低眼,看见王十六扬起的下巴,柔软的红唇。她紧紧靠在他旁边,十指犹自挽着他的缰绳,若非他身在其中,是不是也要以为,他们是情投意合?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页?不?是?????ū?w?ε?n??????????⑤?????????则?为????寨?站?点 她从一开始就做的如此盘算,王焕用硬,她便用软,总要织成罗网,逼他入彀。厌恶到极点,冷冷道:“两军交战,都知若是谈公事,我洗耳恭听,若是无稽之谈,恕我不能奉陪。” 一拨马头:“让开。” 青骢马随着主人的号令腾起前蹄,转回阵列,王十六眼疾手快,急急闪身,犹自牢牢抓住。蓦地想起当初薛临教她骑马时,她坐在马上,他牵马坠蹬,为她护航,如今,该她来守护他了。 身后王焕恼羞成怒:“好呀,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打量我怕你不成!” “我说过,都知若是谈公事,我洗耳恭听,其他的,恕不奉陪。”裴恕扯了把缰绳,没有拽回来,王十六握得很紧,怎么都不肯松手,心头的燥怒压不住,忽地俯身:“王观潮,你从不知道羞耻吗?” 心里突地一跳,王十六瞬间湿了眼睛。观潮,他给她的名字,她已经很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了。恍惚着,向他伸手:“哥哥。” 哥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裴恕在诧异与鄙弃中,拂袖甩开。 身侧有马蹄响,黄靖迎了上来,他踌躇着,目光中透着不忍:“裴公,话已经说拧了,要么今天先放一放,既然王都知有意谈和,那就定个时间细细谈,如何?” 扰乱的心绪一点点平静,裴恕点头应下。黄靖是为王十六,他秉性忠厚,与薛演又是至交好友,爱屋及乌,大约是不忍心看王十六受到如此羞辱。 而她。回头,王十六依旧跟在身后,依旧是望着他,又越过他的怪异目光,但这次,她的目光不再执拗尖锐,而是蒙了一层水雾,从未有过的脆弱——她是哭了吗?让他一时之间,突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裴恕,”战鼓声再次响起,王焕挥刀向前,“你欺人太甚,来来来,今天必要分个你死我活!” 裴恕按下心里的异样:“都知稍安勿躁,今日天色已晚,不如两家暂且罢兵,若都知还念着陛下的恩情,明天辰时,我在城外恭候,共商大计,如何?” “裴君也是好意,”郑文达见情形不对,赶出来劝解,“妹夫听我一句劝,今天先休兵,明天再好好商议。” 王焕冷哼一声,今日受此奇耻大辱,全因为那个不孝女,不知羞的东西,被裴恕那样羞辱,竟然还跟着他!“王十六,滚回来!” 王十六没有动,风是冷的,火把是热的,来往交替,让人如在油锅里,冷了又热,热了又冷。她不会回去,她的家,从来都是他,他在哪里,她便跟着去哪里。 在恍惚中伸手,抓住裴恕一点衣袖:“哥哥,我跟你走。” 这一次,天涯海角,是生是死,她再不会离开他。 裴恕下意识地要甩,手刚抬起,又再停住。她眼角湿湿,强忍着的泪水,便是南山那夜,她那样哀恸消沉时,他也不曾见她哭过。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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