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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1 / 1)

子!你们看这通身的气派,看这风度,看这涵养,除了她还能有谁?” 众人想起方才的议论,不觉惊出一头冷汗:“刚才是谁胡嚼咀说婚事是假?我看呀,这婚事真的不能再真!” “就是就是,”先前那个说婚事是假的连忙改口,“王女郎跟裴翰林郎才女貌,这才叫天作之合呢!” 车子已经走得远了,这些议论王十六一个字也没听见,只是沉默地望着窗外。这车子并不是为他准备,是为她。他知道她性子急,必定是日夜兼程往成德赶,怕她劳累,所以要她坐车。他知道她必定嫌车子慢,多半不肯坐,所以特意说了自己要坐,让她不能推脱。 他事事都能为她筹划到极致,他越来越像薛临了。 魏博节度使府。 裴恕处理完公务,已经是三更过半。伤口隐隐作疼,疲惫到极点,揉了揉眼睛,推开窗户。 冷冽的空气闯进来,吹散屋里的暖热,头脑一阵清醒。 他知道她很在意那件事,但他不曾想到,她竟会抛下一切,亲自去成德求证。 那个人对她很重要,那个人,是谁? “裴兄。”有人唤了声,裴恕从窗户望出去,是王存中,独自一人,等在阶下。 这几天他表奏王全兴为节度使,安抚魏博各派系,并有意重新分派兵力,王存中不曾过问, 也不曾提出过任何异议,心思越发难猜。裴恕起身相迎:“二郎君夤夜到访,可是有事?” “有事与裴兄商议,”王存中掩上门,“裴兄可是打算拆分魏博?” 裴恕顿了顿。来洺州之前他便定下这个策略,拆分河朔三镇,化解过于集中的兵权,为朝廷拔除这几个隐患。但王存中竟能看出他的打算,让他有些意外:“二郎以为如何?” “我怎么想,并不重要。”王存中淡淡道,“我母亲视十六如亲生,我自然也是,裴兄是十六的夫婿,我自然就会支持裴兄。但我也有条件。” 裴恕看着他:“二郎请讲。” “王全兴我不会留。”王存中道,“除此以外,悉听裴兄安排。” 裴恕久久不曾言语。这几日他遍请名医,王全兴的伤却始终不曾好转,他很怀疑王存中私下里动了什么手脚。王全兴并没有子嗣,王焕其他的儿子又都年幼,将来魏博兵权自然还会落到王存中手里。 但王存中既然敢找上门来,坦诚相告,这个人,总是可以合作。“我所求只是魏博太平,其他的,我并没有那么计较。” “有我在一日,魏博便一日是朝廷属地。”王存中抬眉。 许久,裴恕颔首:“贤昆仲之争,我不干涉。” 那么,就是默许了。王存中起身:“多谢裴兄,弟不打扰了。” 他慢慢向外走去,裴恕起身相送,那个困扰已久的问题重又浮上心头,她那么在意的人,到底是谁?除了薛氏父子,她最亲近的就是璃娘,王存中是璃娘的儿子,于这些事,也许知道些端倪。“二郎,我有件事情想请教,除了令堂和薛家父子,你阿姐还有没有亲近的人?” 王存中思忖着,摇了摇头:“没有。我母亲说过,阿姐一直跟着夫人东躲西藏,到南山之前,在一个地方停留绝不会超过半年。” 不超过半年,那就不大可能有让她如此在意的人,那么,就还是南山那些人。 她亲口否认了郑嘉,但薛演和薛临都死了,他亲眼看见了尸首,她亲手埋葬了尸首。 W?a?n?g?址?发?B?u?页?ǐ??????????n?Ⅱ??????????.??????? 不对。裴恕心中陡然一凛,他亲眼看见的,是薛家父子面目烧毁的尸首,对身份的辨认,靠的是他们身上的衣服和配饰,假如,弄错了呢? “裴兄?”王存中见他久久不语,出声询问。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í????????ě?n?????????⑤?.????????则?为?山?寨?佔?点 裴恕回过神来:“二郎,我明日要去趟成德,府中之事,还请二郎费心。” 那日兵戎相见,她对王焕说“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阿娘在哪里了”。他问那些东西是不是郑嘉送来,她只说不是,却没有否认郑嘉可能还活着。假如郑嘉还活着,那么同样烧毁了面目的薛氏父子,为什么不能活着? 如此,她对那两样东西异乎寻常的关注,也就有了解释。 只是,她猜想的那个人,是薛演,还是薛临? 三天后。 一行人到达成德州治所在的恒州,王十六弃车乘马,沿着宽阔的主干道,细细观察周遭的一切。 临近年关,大部分人家已经清扫干净门楣,装饰上各色彩纸彩绢扎成的花草,街市上摊贩还在营业,高高低低的叫卖声,张奢先前来过,此时便为她解说成德诸般新事:“林军师说服李节帅降了租税,还免了这些小生意过年期间的税赋,所以今年摆摊的特别多。” 王十六紧紧握着缰绳。薛临曾经说过,三镇节度使为维持庞大的军费支出,对治下百姓苛以重税,如此并非长久之计,若想长治久安,须得减免税负,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愿意留下,整个体制才能更好地运作。 转过街角,不远处的开阔地带是兵营,一队便装的士兵正喜气洋洋往外走,张奢又道:“这也是林军师的新法,从前军队全年驻守无休,林军师说服李节帅,每年轮换一次,让士兵们也能回家与家人团聚。” 缰绳越攥越紧,王十六手上勒出深深的痕迹。这也是薛临说过的,林军师,到底是不是薛临? 身后有马铃声,一瞬间来到近前,王十六心中一动,不曾回头,先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观潮。” 是裴恕,他来得好快。王十六慢慢回过头来,裴恕眼睫深重的脸映入眼帘。他瘦了许多,脸色是重伤之后不健康的白色,素服麻鞋白玉冠,衬着冬日苍灰的天色,越发显得萧萧肃肃,出尘的风姿。 让她的心,不自觉地有点发疼:“你怎么赶得这样急?” 几百里路,竟然这么快追上了她,他伤还没好,又怎么能在这时候长途跋涉? “不要紧,,”裴恕下马,替她牵着辔头,“我已经安排了下处,先去歇歇吧。” 他知道她必定很迫切地想要弄清楚一切,但大冷的天,她身子又不好,总该让她先歇歇,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由他来做。 王十六还想继续看,继续了解更多关于军师的事,然而看见他胸前包扎的伤,拒绝的话便又咽了回去:“好。” 裴恕牵着马,向僻静街道走去。以他的身份若是公然在成德露面,既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想,也不利于她探查,所以他此行一概从简,下处也只是找了一个干净便利的客栈而已。 王十六的目光落在他握着缰绳的手上。从前她骑马回来,薛临也都是这样为她牵着马,送她到家。 在不知觉的时候,红了眼梢,伸手握住他的手。很凉,他千里迢迢赶来,风餐露宿,想来也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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