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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9(1 / 1)

离开,想要摆脱他。王观潮,你弄错了,这件事,从来不是你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 “不,”王十六摇摇头,歉疚丝丝缕缕增长,但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楚,她不会跟他回去,她已经找到了薛临,她要的,从来都只是薛临,“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 很好。果然是这个答案,她斩钉截铁,半点都不曾犹豫过。裴恕淡淡道:“王观潮,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定亲。” “做不得数。”王十六很快答道,“我早跟你说过,我不会嫁你。” 是啊,她一次一次当着他的面,说不会嫁他,可笑他直到现在,才知道这话的真正含义。裴恕淡淡道:“不是你说了算。” “来人!” 侍卫应声上前,裴恕看着王十六:“带她走,敢有阻拦,格杀勿论。” 杀了,全都杀了,这些人,尤其是薛临。嗜血的恶念几乎压不住,裴恕沉沉吐一口气。杀了他!死了的人,从来都不该再活着。 郭俭和张奢面面相觑,裴恕从不曾无缘无故要下死手,更何况对方是他的未婚妻子,但命令已下,也只能带着人上前,王十六下意识地后退着,在惊讶中,紧紧皱着眉头:“裴恕,你疯了吗?” 他从来都有许多条条框框要遵守,他从不会仗势欺人,他更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说出格杀勿论的话。眼前这人,真的是裴恕? 裴恕看着她。是啊,他早已经疯了,被她逼疯了,面目全非。“拿下!” 侍卫们冲上来拿人,薛临的侍卫立刻拔刀挡住,王十六看见满眼的刀光剑影,刀刃相撞的声音掩住了外面的欢声笑语,如此陌生,如此狰狞,这真是裴恕能做出来的事? 耳边一声短促的呼喊,一个侍卫受了伤,踉跄着摔倒在地。裴恕带的那些人她见识过,当初在王焕军中还能来去自如,薛临这些侍卫不是对手。向着裴恕高喊一声:“住手!” 隔着满目的血光和狰狞,他冷冷瞥她一眼:“想让这些人活,就跟我走。” 怒气涌上来,王十六正要再说,手被握住了,薛临低着头,轻声道:“不要激怒他。” 他目光里带着了然和怜悯,王十六心里一跳,他都知道了,她为着什么跟裴恕在一起,她的心思,从来都瞒不过他。 “阿潮,”薛临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向后门方向走,“我们走。” 裴恕的目的从来都是她,带她离开,就能避免这场屠杀。王十六紧紧握着他的手,有点怕,有点伤感,还有点怒,在难以言说的晦涩滋味中,跟着他飞快地往后门去。 裴恕模糊听见了那句阿潮。很好,她甚至连这个称呼,都不准他用!刷一声,抽出侍卫腰间刀,一个箭步追上前去,劈向薛临。 当!刀被周青架住,他带着怨愤,恨恨说道:“裴恕,我家娘子早说了不嫁,休要纠缠!” 我家娘子?他算哪门子的我家!裴恕冷冷看他一眼:“你算什么?你连我都不如。” 他是替身,已然够可笑了,可周青,连个替身都没能捞着。 周青脸色一白,霎时明白自己那点心事已经被他看破,带着愤恨一剑刺来,郭俭挥刀挡住,裴恕抬眼,门边裙角一闪,她跟着薛临跑开了。 可他岂能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将他的真心狠狠践踏。提刀向前:“追。” 王十六飞快地跑着,薛临很快被她落在了身后,他怎么走得这样慢?回头一看,他额上薄薄一层汗,越加苍白的脸,大冷的天,怎么会?心里突地一跳,连忙停住步子:“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薛临抚了抚心脏,极力调匀着呼吸,“阿潮别怕,不会有事的。” 身后杀声四起,裴恕带着人追来了,王十六看见他陌生狰狞的脸,一横心,拔出薛临腰间长剑。 若是他敢动薛临,她就杀了他。 裴恕一霎时明白了她的心思,在强烈的愤怒与不甘中,冷冷抬眉。 远处一声高喝:“节度使到!” “都住手!”李孝忠快步进门,笑容和煦,“大过节的,这是怎么说?难不成为着恒州的灯彩不好,惹得裴相发怒?” 亲兵数百,将小小的宅院里三层外三层围住,裴恕收刀还鞘。 很好,这就是薛临的倚仗,他把巢穴设在节度使府近前,为的就是能及时得到李孝忠的援助。可笑,八尺男儿,自身尚要倚仗他人,无法立足,他拿什么带她走! 淡淡说道:“李节帅,林军师就是洺州逃犯薛临,你可知道?” 逃犯?王十六吃了一惊,薛临几时,成了逃犯? “误会,都是误会,”李孝忠笑着,“裴相莅临,成德真是蓬荜生辉呀,若是裴相不嫌弃,我愿做个东主,把这误会解开,如何?” 很好,看来李孝忠是一心一意,袒护薛临了。裴恕慢慢看过门外密密麻麻的士兵,略一颔首:“好,我也想听听,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误会。” “裴相请。”李孝忠在侧旁领路,向薛临递一个眼色。 薛临会意,挽着王十六,慢慢落在后边。 亲兵们一涌而上,将裴恕团团围在中间,裴恕回头,隔着密密层层的人群,看见王十六。 她与薛临十指相扣,身体依偎在他臂膀上,依恋维护的姿态。很好,她欺他辱他,当着他的面与薛临卿卿我我,她方才,甚至还想杀他。她为了薛临,已经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现在,连夫婿也要杀。 裴恕转回头。那么,就杀了薛临,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节 度使府灯火辉煌,李孝忠斟满一杯酒,双手奉上:“军师到成德时已经将身世尽数告诉了我,我敢以身家性命担保,他绝非逃犯。” 裴恕抬眼,越过层层守卫,看向空荡荡的门外。她已经不见了,跟着薛临,一起逃了吧。很好,一条丧家之犬,也敢与他为敌。 接过酒一饮而尽:“洺州一战,薛临是重要人证,他假死潜逃,致使郑夫人之死真相不能大白,王焕以此为借口纵兵烧杀劫掠,薛临之罪,罪不可赦。” 李孝忠笑了下,知道他是罗织罪名,但他手握大权,自然也不好得罪:“军师协助裴相平定王焕,也算是将功赎罪,看在我的薄面上,裴相饶他这次吧。” 饶他?她可曾饶过他。裴恕再斟一杯,一口饮尽:“王十六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定亲之时,节帅还曾送过贺礼,薛临拐带宰相之妻,节帅确定,要庇护他?” 李孝忠心里一跳,关于这桩婚事流言蜚语颇多,都说他并不打算真娶,但看他今日的模样,对王十六分明是志在必得。他与王十六的确是明公正道的夫妻,便是告到皇帝跟前,薛临也是理亏。 清凌凌的水声中,裴恕再次斟满一杯:“节帅高卧成德,一方诸侯,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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