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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5(1 / 1)

站,”郭俭牵着马送过来,“要不要休息?” 裴恕沉默着,许久:“快马通知驿站,收拾洁净房屋,准备饭食。” 他恨不得片刻不停,一日之内返回长安,可她不行,她跟着薛临东躲西藏,这几天都不曾休息好,总得让她喘口气。 翻身上马,迎着干冷的空气,加鞭而去。多么可笑,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忍不住,要为她筹划。 “开门,”王十六用力砸着车门,“裴恕!” 没有人回应,裴恕去了哪里? 手砸了太久,迟钝的疼,激怒的心情渐渐平复,王十六靠在车壁上,慢慢调匀着呼吸。这样冲动并没有用,就算她能叫开车门,外面全都是裴恕的人,难道她能逃得掉? 她得耐心些,她得好好想想,她一定能想出办法脱身。 两刻钟后。 车子在驿站门前停住,裴恕打开车门,王十六一跃跳下,迅速向四周打量一眼。 郭俭在左边,张奢在右边,各自都带着十来个侍卫,不动声色将所有的出口堵住。他防着她,硬闯是闯不出去的。 还要再耐心些啊,急不得。王十六低着头迈过门槛,裴恕不远不近跟在身后,以为她会闹,会逃,她却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往里走,让他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下意识地窥探她的脸色。 驿丞事先得了吩咐,此时并不敢大肆铺张,只选了妥当的仆役在前引路,王十六很快来到落脚的院落,四下一望,前廊后厦,四面高墙,外面是驿站的守卫,身后是裴恕的侍卫,依旧没有任何能逃走的机会。 所以,还要等多久?等到了长安,再想逃,就越发艰难了。 心情急躁着,快步进门,咚一声撞上。 裴恕被关在门外,身后仆役来来往往,送来热水巾栉,净面漱齿之物,裴恕摆摆手,命人退下。 倒了冷水,兑了热水,试试不凉不热了,伸手推门,才发现门从里面锁着。 很好。她躲在里面,是不肯见他,还是想逃走,去找薛临? 屋里。 王十六抽掉窗户的插栓,只能推开很小的幅度,莫说她,孩童也钻不过去。这么大的房间,却只向着院里开了这一扇窗,院里又到处都是他的侍卫。他故意如此安排,为了防止她逃走。 失望之后,意外地安静下来,王十六望着外面三五步一个,警惕把守着的侍卫,细细回忆。 元宵那夜,裴恕刚出现不久,李孝忠就带着人马赶来救援,请走了裴恕。薛临趁机带她逃走,那些耍百戏的,踏歌的,全都是薛临事先安排,为了拖住裴恕,不让他追上来。 薛临是打算带她走的,至少在那时候,薛临并不准备抛下她。 那又是为什么,他最后突然那么说? 身后有动静,咔!锁好的门闩从中劈断,门开了,裴恕收刀还鞘,提着热水进来。 王十六下意识地戒备,他压着眉走到近前,按她在椅子上坐下,又在银盆中加水。 低低的水声中,他凤目微垂,衣服没有换,胸前有干涸的血迹,王十六心里突然生出歉疚,转开了脸。 裴恕加够半盆水,拉着她的手,放进盆里。 王十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这情形,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 是了,长安城外那个夜,他们的第一次,就始于这样一盆温水,他为她洗手的瞬间。 脸颊上突然发了烫,王十六急急抽回手。 裴恕抬眼,看见她腮边迅速晕染的红,她目光中终于有了别样的情绪,让他呼吸一滞,几乎是与她同时,想起了那个意料之外的夜晚。 那夜,他也是这样拉着她,给她洗手。 心突然软到了极点,湿漉漉的手伸过去,再次拉住她,她躲了一下没能躲开,便也由着他,裴恕捏着她细细的手指,洗着,揉着,一点一点,从手指,到手腕,又向上。 王十六觉得心里也像是沾了水,湿漉漉的,挣脱不开。那夜她并不曾觉察,此时才突然惊讶地发现,也许那时候,他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讨厌她吧?他这样高傲冷淡的人,若是讨厌,又怎么肯给她端水,为她洗手?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ü???é?n??????2?⑤?????o???则?为?山?寨?站?点 脸上一湿,他捧住她的脸,暖热的呼吸拂着,长长叹了一声。 愤懑,不甘,耻辱,嫉妒,无数情绪一起翻涌着,裴恕越握越紧,她嫣然的红唇微微张着,无声邀约,他又怎么能失约?低头,轻轻吻住。 王十六吃了一惊,想要推开,他绵绵吻着,低低的叹息。思绪渐渐凌乱,他在叹息什么?他高高在上,大权在握,他轻而易举就逼得他们走投无路,这世上还有什么他不能得到,需要叹气? 裴恕用舌,撬开她的牙关。手上的水沾在她衣上,湿湿的又染在他身上,那夜的回忆迅速席卷,她摇荡的长发,蒙着白纱小衣的脸,她抱着他的腰,哭泣着叫哥哥,一遍一遍,求他别走。 她那时候,叫的是薛临。爱意瞬间冷却,裴恕用力推开她。 王十六猝不及防,碰到水盆,嚯啦一声,洒了一地水。 裴恕起身,耻辱成百倍的上涨。原来就连他们最开始那夜,也是这样不堪的真 相!勾了唇,向她慢慢俯低身体:“舒服吗,我做的,比起薛临如何?阿潮。” 王十六连耳带腮涨到通红,本能地想逃,想躲,又在最后激怒着与他正面对抗:“滚!” 裴恕看见她眼角迅速涌上的泪,她不肯哭,紧紧抿着唇,让他心疼,更让他愠怒。这样不肯放过她,一次次刺伤,却也是不肯放过自己,让自己更伤,可他怎么能忍?哪个男人能忍?甚至她直到现在,还丝毫不曾有悔意,这样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他拆散了她和薛临。 “滚,”王十六转过脸,羞耻久久不能平复,又渐渐明白他是有意折辱,她怎么能让他遂心?“滚出去!” 让他滚,好让她独自想着薛临吗。裴恕轻笑一声,拿起布巾沾湿,拧干,握住她的脸,轻轻擦拭。 她挣扎着不肯让他碰,可又怎么抵挡住他?裴恕牢牢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扬起脸,一点一点,给她擦干净。 这些天她跟着薛临东躲西藏,弄得多么狼狈,鬓角都沾着草叶。 头发也乱得很,胡乱挽着发髻,插一支素银扁簪。 薛临那个废物,怎么能够让她,沦落到这个地步。 拆开发髻,细细替她梳好及腰的长发,妆奁里有篦子,拿起来细细替她篦干净头发里的草叶,女人的发髻他不会梳,便挽了个男子的发髻,以簪子束住,又取了自己的发冠给她戴上。 王十六从水盆里看见自己的发髻,怪模怪样,可恨,又可笑。他没再挑衅,梳好头发放下梳子,走去外面提了食盒进来。饭食馨香,一样样摆在案上,现包的馄饨,文火慢炖的血燕,冬日里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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