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晓星笑容得意,眉梢眼角纳进三月的春风:“老婆,怎么样?”
俞菟双颊绯红,不好意思回答,于是撇开脸将眼睛藏进唐晓星的颈窝,装作听不见。
唐晓星又故意动了动肚子上的肌肉,柔韧的力量轻轻剐蹭俞菟。
俞菟猛地一抖,情不自禁哼出声,然后小拳拳用力擂在唐晓星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埋怨:“你怎么变坏了!”
但她说这句话的语气听到唐晓星耳朵里,埋怨的意思不明显,倒更像是在撒娇。
“这不叫变坏。”唐晓星难得为自己辩解,笑着低头吻住俞菟的拳头,“是我的小兔子老婆教导有方。”
如果不是俞菟主动,她都不知道原来亲密活动还能玩出新的花样。
“老婆,坐过来一点好不好,到这里来。”唐晓星招呼俞菟,食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唇,“我想亲你。”
俞菟接收到唐晓星的明示,脸红得像个番茄。
唐晓星躺着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却要俞菟主动过去。
亲哪里,不言而喻。
俞菟脸红红的,眼睫轻轻颤,难为情地抿紧唇。
但她也没说不愿,等力气恢复了,她身子撑起来一点,朝唐晓星膝行几步,直到膝盖压上枕头,反将唐晓星包裹。
她一只手攀着床背板,另一只手揪住唐晓星的头发。
渐入佳境时,唐晓星轻笑,嗓音瓮瓮的:“老婆,你下手轻一点,我不想英年早秃。”
俞菟好气又好笑,拍唐晓星一巴掌:“讨厌!”
唐晓星乐得弯起眼,舌尖往上顶。
俞菟触电似的猛地一颤,压抑不住的哼声从唇边溢出来。
唐晓星没工夫再贫。
她现在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在花丛中欢快飞舞。
眼前就有一朵开得特别鲜艳美丽的花,花瓣花蕊层次分明,每进一寸,都能瞧见不一样的风景。
她一头扎进去,脑袋探进层层花瓣,用小蜜蜂特有的技巧开采花蜜。
她的眼光特别好,这朵花的花蜜特别多,也不吝向她回馈热情。
花瓣轻抚她的脸颊,拥抱她,亲吻她。
勤劳的小蜜蜂辛勤劳作两个小时,直到她钟爱的小花疲惫地耷拉下枝叶,连回应她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才意犹未尽地罢手。
唐晓星把俞菟哄睡着,摸出手机看眼时间,都快十点了。
明天俞菟工作肯定又要腰酸腿乏,虽然此刻俞菟睡得很香,唇边还带着浅浅的笑,安静又温和,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但唐晓星已经想到明早起来,俞菟没好气朝她翻白眼的表情了。
她神情窘迫地揉了揉鼻尖,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或许因为内心羞愧,唐晓星怀着恋慕又夹带些许歉疚的心情俯身亲吻俞菟。
小兔子睡着时美好恬静,脸颊软乎乎的,特别乖巧,可爱的不得了。
俞菟已经睡熟了,唐晓星还在她身边陪了半小时,这才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洗手间冲澡,再拧一把毛巾替俞菟擦洗身体。
全部收拾完毕,眼看着就到十一点,唐晓星却还不困。
她下午睡得太久了,都已经到深夜了,她却一点困意也没有。
于是她躺下来,面朝俞菟,牵起俞菟的手,在俞菟的手掌心里画星星。
把星星放进菟菟老婆的手心。
以后她就在这手心里,哪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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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谨言说让林惮睡客厅,言出必行,进卧室就落了锁。
这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一间卧室改了书房,主卧里有独立的卫生间,书房旁边还有一个卫生间。
回卧室前,肖谨言还在客厅接了杯水,也就是说,明早天亮之前,她应该都不会从卧室里面出来了。
林惮无语地躺倒在沙发上,把小熊抱枕抓过来垫在脑袋下面。
她才没心思考虑回答,既然她对肖谨言还有利用价值,那她就要争取利益最大化。
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肖谨言跟秦柏安离婚是为了她,也不会自作多情自我感动。
像肖谨言这么有野心的女人,向来目的明确,可能以前她爱钱爱权,现在爱自由,替她擦药也好,给她留菜也罢,不过是上位者玩弄人心惯用的伎俩。
以前逼不得已,她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她不愿再啃别人吃剩的骨头。
肖谨言还想再利用她,就要给足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