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夷眨着眼,说道,“当然得过生辰呀,生辰可热闹了……”
秦知夷说着说着,突然想起父亲母亲去世后,在宫里的那两年,她的生辰过得也就那样。
秦知夷有些寥落,说道,“确实也没什么好过的……”
许是听出秦知夷话里的落寞,蔺九均轻声说道,“腊月初九。”
“嗯?”
“我的生辰,腊月初九。”
原是还没错过的,刚好要铺子做的那身衣服可送做他的生辰礼了。
秦知夷想起来衣服尺寸的事,但衣服都没影,也不想提前告诉他。
她说道,“你站起来,转一圈我看看。”
蔺九均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问,乖乖起身转了一圈后,秦知夷让他站着别动,他也安静站着。
秦知夷拿了根绳子在他身上比划了几下,又来到了他的腰间。
蔺九均夜里的视线不大好,不知道她是做什么,但是她的存在就很难让他集中注意力。
特别是昨天两人亲的难舍难分,今日还是在这间屋子,她现在还是离他这样近。
突然,秦知夷以一个环抱的姿势圈住他的腰身,蔺九均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而这边秦知夷量完了,心里也差不多有数,刚要离开他的腰身,听见蔺九均颤颤巍巍地说,“阿妁……”
秦知夷疑惑地看向他,发现昏黄灯下,他面色一片红霞。
她心思一动,说道,“那个,亲吗?”
蔺九均一愣,思绪都不清晰起来,他退开身来,“在下、我……罗大娘该洗碗了,我拿下去……”
他这副模样活脱脱像老鼠见了猫。
秦知夷笑着说道,“可是我还没吃两口呢。”
蔺九均又磕巴地说道,“那、那阿妁先吃,我下去看、看……”
秦知夷看着蔺九均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深思起来。
啊,原来蔺九均喜欢来硬的?
-
立冬之后,李向旻就要收拾行装去京城了。
开春就要科考,从嘉平县赶路去京城要半个多月。
他还得趁着年节走访名士,算上这些日子,现下出发时间上还有些紧。
李向旻去京城的车马约莫刚到京城,遥远的颍州松山庄的镇上,李老爷病逝了。
李成宣拿着李老爷留下的信,在灵堂上对着李家族老念着遗嘱,信上李老爷将李家及李家所有铺子田地都交托给了李成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