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打了个哆嗦,抱着胳膊摸了摸,屁股也不由夹紧,做起了提肛运动。 可越想越气,不出这口气晚上他都得被气的睡不着,于是他又继续拍门,朝里面叫嚣:“你回应啊,别就会装哑巴,别忘了是谁照顾了你一整天!你抽烟喝酒的事情我都还没跟你计较呢!!”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门开了。 谭秉桉下巴上挂着白色的剃须泡沫,手里拿着刀片,正看着他,仿佛在欢迎他走进来。 下身还是只有一条内裤,季蓝那见过这样不知羞耻的,啊啊叫了两声,赶紧用手捂住眼,羞恼道:“你穿条裤子会怎样啊!!这么爱露,有本事把蛋露出来啊!!” “嘶。”谭秉桉正在刮胡子的手忽然一顿,险些破相,休息好了说话自然硬气起来,他笑了笑,“露了你看吗?你要看我就脱了,正好你帮我把内裤洗出来。” 季蓝又是一阵哀嚎,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摊上个这样的结婚对象呢,他这一天都够累了,居然还要帮人洗内裤?这叫什么事啊? “你闭嘴!!我凭什么要帮你洗内裤!!你都没帮我洗过!!” 他这么说,就给了谭秉桉可乘之机,急不可察地弯了弯嘴角,说:“谁说我没帮你洗过的,你之前的内裤都是我帮你洗的好不好。” 他眼神黯淡了瞬,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忽然道:“你十九岁时还有遗.精呢,也是我帮你洗的。” 那时候季蓝比这会还羞涩,做了春梦后第二天很不好意思的把内裤藏了起来,结果被谭秉桉翻了出来,当着他的面亲手给洗了,然后晾在了阳台上。 从远处看,也能够看清,那是一条印着海绵宝宝的黄色内裤。 当时谭秉桉还打趣问他:“你都这么大了,还穿儿童内裤吗?” 气的季蓝羞着脸就跑开了,一整天都没跟他说话,也是从那天起,他悄悄地换上了颜色单一的纯色内裤,童心被藏在心里。 一开始谭秉桉还有些不乐意,觉得他穿儿童内裤也没什么不好的,别有一番风味,但季蓝自尊心严重受挫,说什么都不肯穿,为了逼迫谭秉桉给他买新内裤,开始选择挂空挡,却意外发现对方似乎很享受他这样做,一气之下偷了谭秉桉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 他这人偷内裤很谨慎,从来不偷新的,逮着谭秉桉穿过后洗干净没来及从阳台上收走的内裤穿,刚开始谭秉桉还有些纳闷,以为家里防盗窗被人撬了,出了小偷。 可这小偷一不偷钱二不偷人,专逮着他内裤可劲偷,还光偷贵的,有时才穿了一次的内裤第二天就不翼而飞,时间久了他意外发现这些不翼而飞的内裤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 家里一共就他们两个人,是谁干的不用猜都能知道,可明面上去质问,季蓝指定会不承认,然后气呼呼的小脸一歪,还会倒打一耙。 于是谭秉桉开始有规律的观察着季蓝偷内裤的频率,基本上都是卡着他去洗澡的时候偷,而且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允许他看着换衣服。 实在是过于怪异。 直到他趁着季蓝熟睡时,偷偷扯下他的睡裤,才发现那条刚丢不久的黑色内裤正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腰间,也难怪季蓝老是跟他要腰带,不系腰带,内裤估计就要掉下来了。 第二天,谭秉桉早早苏醒,直勾勾的盯着季蓝,给他吓了一跳。 许是做贼心虚,他很害怕这种眼神,浑身发毛,小声问他:“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谭秉桉义正言辞道:“为什么要偷我的内裤!!” 季蓝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腿猛地一抖,从噩梦中惊醒,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见谭秉桉还睡着,松了口气。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e?n?2???2?5???????M?则?为?山?寨?站?点 这种日子从他偷内裤第一天起就有了,每天胆战心惊的度过,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做了偷偷摸摸的事情,心里不得劲。 那会季蓝可是三好青年,态度良好的向谭秉桉承认错误。 加班到深夜刚回来的谭秉桉刚睡着没半小时,便被季蓝晃醒,他眯起一条缝,看了他一眼,又再次闭上,疲惫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季蓝盘着腿坐在床上,稚嫩的小脸上带了些疑似要入党的决心和庄肃,态度极好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偷了你的内裤。” 谭秉桉蹭地睁开了眼睛,不为所动,示意他继续说:“然后呢。” “我偷你内裤是有原因的!”季蓝挪了挪屁股,靠他近了些,推卸着责任,“要不是你不给我买,我也不会偷穿你的。” 谭秉桉哼笑一声,把双手枕在头下:“合计着还是我的错?” “当然啦!”季蓝说着说着就钻进被窝,紧紧贴着他,时不时地摸着他胸前的红痣,“你要是早点给我买我会偷穿你的吗?那么大,我穿着都不合身!” 谭秉桉眉角微扬,蹭了他耳根,问:“你的海绵宝宝内裤怎么不穿了,多可爱。” 季蓝见跟他说不通,就用手指甲掐他红痣,威胁道:“你给不给我买?!” 谭秉桉疼地抽了下身子,对着他不听话的手就是一拍:“谁教你这么掐人的?!” “电视上!”季蓝以会掐人自豪,手一滑,摸上了他腰间,“你再不听我的,下次我连皮带肉一起掐!!” 到最后,谭秉桉如愿给他买了心心念念的成人内裤,可虽说是成人内裤,和他的海绵宝宝相比只是换了个颜色而已。 季蓝穿着谭秉桉给他买的白色四角内裤,在屋子里来回走,和他之前的相比有一个很明显的区别,他问谭秉桉:“为什么那么松啊,感觉走两步就会掉。” 他本来就嫌穿谭秉桉的太大,结果买来新的内裤还是有些松垮。 “别乱问。”谭秉桉绕到他身后,帮他往上提了提,“穿的太小容易长不大。” 季蓝脸一红,觉得这话有点问题,他都快二十的人了,应该不会再发育了,可又对谭秉桉的话深信不疑,期期艾艾地问:“可我以前穿的都很紧,会不会已经阻碍发育了,还能再长大吗?” 他对这方面没有过多关注,有什么就穿什么,也不挑,可跟着谭秉桉生活惯了,如今到担忧起来,惹得谭秉桉直笑:“长那么大也没什么用。” 季蓝不愿意听到这个答案,作势要拧他腰间肉,对方这才含糊着说:“没事,我多帮你揉揉就好了。” 季蓝着红着脸答应下来,后来不管再发什么什么令人尴尬的事情,他总会第一时间想到谭秉桉。 但如今...... “你放屁!”季蓝的骂声贯彻室内每一个地方,嗓子都快吼哑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用你洗内裤,我难道没手吗?!” 谭秉桉把刀片上沾着胡茬的剃须泡沫刮下来,用水流冲走,不紧不慢道:“不记得了也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