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狗已经先回来了,人还没到家,它俩颠颠地迎出来。
陶椿摸摸狗头,“你俩没受伤吧?”
“我们回来都没见你问一句。”邬常顺半真不假地挑刺。
邬常安“啧”一声,撂挑子的时候动作重了点,他开口说:“你话真多,不饿啊?”
“你……”邬常顺气死了,他在为谁打抱不平?
陶椿打哈哈,“我有眼睛啊,一看就知道你们受没受伤,还用问啊?”
邬常安嗤一声,看个鬼,她进山一心忙着看山果子去了。
邬常顺:……
这憨东西,怼他他能理解是维护媳妇,这对媳妇又嗤来哼去是什么意思?两头得罪,两不落好,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懒得管了,由着这犟骨头折腾去吧。
灶房里的油盏亮了,姜红玉把火折子递给丈夫,她打发说:“回屋拿个油盏出来,你们把猪腿猪头和排骨腌了,腌一晚,明天挂起来熏一熏。”
邬常安见没他的事,他把包里的山石榴、山苹果和山楂倒出来,然后拎着东西回屋了。
苹果果香浓郁,陶椿舀水洗几个搁饭桌上,她给小核桃递一个,自己拿一个啃一口。
“嗷!呸!好酸。”陶椿酸得呲牙咧嘴的。
小核桃跟着小心翼翼咬一口,她被酸得乱蹦哒,“好酸好酸。”
邬常顺端着油盏出来,说:“苹果酸的很,山里的猴都不吃,我们想着家里有蜂蜜才摘了一兜回来,你们沾着蜜吃。”
陶椿拿个石榴剥开,她先尝一口,嘶,酸溜溜的,她勉强咽了进去,一下子给她酸精神了。
大概是山里的野果子为了不被吃才可劲地发酵酸味,也可能是山里果树的品种没改良过,所以都难吃。核桃和板栗也是,都长着厚厚的壳,吃的时候很费力。
陶椿放下石榴,心想山里的果树或许是很多年前的老品种,要是有机会可以从山外买点果树苗回来。
小核桃晃了晃陶椿的手,说:“婶婶,我想吃蜂蜜。”
陶椿去给她舀两勺出来,苹果也给削了皮切成片装碗里,她拿苹果沾蜜尝了尝,还是酸,好在能下咽了。
“你尝尝就行了,别把胃酸坏了,明天我把苹果做成蜜饯,或是煮苹果水。”陶椿跟小核桃说。
“弟妹,你进来。”姜红玉在灶房喊,“我把猪臀肉洗干净了,你来看看怎么做才好吃。”
“今晚炒一点,要是太难吃就不吃了,剩下的我留着烤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