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骥程问:“我有吗?”
明珠突然不抽搭了,严肃地说道:“有,您刚才问我怎么罚我才能让我长记性的时候就很不专业。现在也是,没有威严。”
黎骥程没想到她在这件事上也会用“专业”这个词来衡量和评判。
看起来非常認真,想让他也慎重对待。
他沉吟片刻,举一反三:“意思是我在游戏里只能凶你是不是?”
明珠点头如啄米:“越凶越好,我就喜欢在犯错后被凶……”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混蛋?
黎君岚给他塞了那么多装备,他本来想帶她玩一些成年人该玩的游戏的,結果小姑娘的戏瘾还没过够。
诚如她所说,她心里有道过不去的道德关,只能通过这种另类的方式渡过去,别无他法。
既然如此,他只能先奉陪。
想来以往都是在她犯错时直接抓过来打,还真没有哪次让她正儿八经请过罚。
这次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表面上心意已决,内心却被与世俗相悖的愧疚占满,这样的情境正适合让她主动请罚。
黎骥程也不浪费时间:“行。现在,陈述你的错误,自己说该怎么罚,用什么罚。”
他模式切换得太快,明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半晌才红着脸羞赧地说:“我不该自作主张离开您身边的安全范围,胆大包天地冒险救人,还在气愤之下冲动地顺了后厨的水果刀,准备阉了明升康那狗贼。”
她话音刚落就被黎骥程单
手握住双脚脚腕提起了双腿,“啪啪”两巴掌扇在她丰腴饱满的臀瓣上:“认错还敢帶情绪,是不是不服气?畜生?狗贼?词汇量都体现在脏话上,你的修养呢?故意伤人未遂你还有理?潜意识里不是还认为你今晚打抱不平做的对?你反省什么了?”
猝不及防就挨上了巴掌,不只是小腹迅速涌上一股热流,连着手心都在生理性的发麻。
明珠哀叫了两声,难为情地请罚:“没认为自己做的对。这样伤敌一万,自损八千,非常不可取。主要是我为了这个人……”
“渣”字到了嘴边她又给咽了回去,“差点伤到自己。我错了,请您用皮帶狠狠惩罚我的屁股,帮助我记住这次教训,避免今后再犯相同的错误。”
她说完瞄向黎骥程腰间的皮带。
那条皮带是她不久前才送给他的,用料是珍稀的鳄鱼皮,比牛皮硬。
她本来想送他一套西装的,但西装太复杂了,她的计划未执行到一半便因她嫌麻烦而中道崩殂。
但挑选这条皮带时她也百分百用心。
原料产自尼罗河畔的埃及,打造时用的也是十分考究的古老工艺。
送的时候她也是没想到送出去的皮带会用到自己身上。
只是她觉得巴掌确实缺乏惩戒的效果。
黎骥程循着她的目光看了眼系在自己腰间的皮带,默了默,抽出来,将两端的环扣握在手中,弯折成扇形,认为还是太长,不趁手,又对折了一下。
这下敲在她已经红彤彤的屁股上的,就是双层皮革了。
稍一用力就能让她疼得直扑腾。
他还是用换尿布的姿势提着她,将冰凉的皮面贴在她臀上,施力压了压:“每挨一下,说一句,你不是在孤军奋战,身后有我,听懂了吗?”
明珠不敢造次,低声下气地答了句“听懂了”。
他便扬手降责。
她能清楚地看见皮带挥下来的过程,感官冲击到达极致,恐惧感拉满。
“唔……我不是在孤军奋战,身后有您。”
“啊……我不是在孤军奋战,身后有您。”
“呜……我不是在孤军奋战,身后有您。”
起初那几下她还能忍受,只是挨上皮带时臀肉会不由自主地收缩。
随着肉浪翻飞,皮肉颤动,在一次次泛白后肿胀充血,红痕逐渐交叠,后面她每挨一下哭声就大一点,却隐忍着不呼痛,把到达嘴边的哀鸣咽回肚里去,打心眼里想要排解内心的自责。
看似没有受到非人的折磨,实则绷紧的四肢和紧紧攥住的双拳都出卖了她。
发缝间也沁出细密的汗珠,额头上更甚。
黎骥程下不去手了。
但这是她自己求来的,他不能心疼。
为了她能顺利解开心結,他还是不带情绪地提醒:“放松。最后十下,我会打得很重,每一下都要报数。”